毫不客氣的說,綁上李錦寒這條大腿,他對於實現人生目標就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想到此,他覺得自己的目標和李錦寒很是相同,這也是每個正常人想要的,權勢,地位,財富,女人。
不知不覺中對於李錦寒的親近感大增,從最初的懼怕李錦寒之威,到後麵的敬佩李錦寒之武勇,再到如今大家有了共同的目標,他頓時覺得李錦寒的身上,閃光的地方特別多,而李錦寒與自己的目標也是近乎於相同的。自己在牢獄中被澆滅的心再慢慢升起,他有一種預感,跟著李錦寒,這些東西不久便會有了。
平複了一下了自己躁動心情,二當家隨即說道:“大老爺如今可有什麼合適計劃?”
“計劃……”李錦寒默念道,旋即又說道:“月華夫人不接見我們,我們也就沒有機會在她的麵前表現出我們優勢的一麵,所以當務之急還是見到月華夫人,看到她對待我們的態度。”
“大老爺說道極是,正所謂蛇打七寸,抓住關鍵所在,而我們此舉的關鍵便是月華夫人所在,討得了夫人的歡心,我們想不騰飛都難,但是這最關鍵的還是見到月華夫人。”二當家緊鎖著眉頭說道。
“方才小的在這左月宮周圍走過一遍,有側旁敲擊的詢問了下這其中的侍女護衛,他們說夫人的除惡洗禮每年都是不定時的,誰也說不定夫人何時會召見我等,怕是要得上一段時間了,往年最早也得一月有餘,要是夫人心情不佳,怕是要等更久了,在這期間,我等隻能限足於這左月宮內,無事可做。”二當家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不行!”李錦寒聽到此瞬間有些著急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雙拳緊握著。隨即他馬上發現自己此刻有些失態,主要是他覺得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是夫人去完大千島再回來進行除惡洗禮的話,怕是到時候原田音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我們不能等太長時間!”李錦寒肯定道。
二當家看了看李錦寒,他深知李錦寒不是無腦之人,此時如此的失態定是有些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出來,他也不好去詢問李錦寒為何,隻能順著李錦寒的性子。
“大老爺,那我們該如何是好?”二當家小心的問道。
“既然夫人不主動召見我們,我們就找機會見她!”李錦寒淡淡的說到,其實在剛才,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隻是如今還不便說出。
“見月華夫人?大老爺,怕是我們現在的資格,還沒有這個權利!”二當家說道。
“不!我們要在這月華殿內出名,就不怕月華夫人不見我們!”李錦寒肯定說道。
“出名?”二當家不解。
“對!說簡單點,就是需要做些事情提升下我們如今在月華殿的名氣,更簡單點來說,殺人!”李錦寒的眼中閃爍著陣陣幽幽光芒,如同夜間潛伏的野狼,在等待著給予敵人一擊致命的機會。
“大老爺才思敏捷,小的自歎不如,既然大老爺已有計劃,小的便不多說,乖乖配合大老爺行動便是。”在牢獄中常年摸爬滾打的二當家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該說什麼話,既然主人都有自己的計劃了,自己也不能再多嘴了,否則引起的效果隻有適得其反。自己老老實實的做好手中之事便好,自己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也是極為重要的。
“這些日子,我等便先候著吧,契機終將會來的。”李錦寒說完便閉上了眼,不再說什麼。
“既然如此,那小的便先告辭,不打擾大老爺了!”二當家識趣的輕輕帶上房門,默默轉身離去。
……
這接近月華夫人的契機,並未讓李錦寒等太久,便降臨了。
月九,來了。
同時,他還帶了李錦寒的一個熟人……
隻是李錦寒來月華殿的第二天早晨,契機便來到了他的身邊。
月華殿春季的早晨顯得格外的冷清,盡管殿內的侍女護衛早早已經起床,但是嚴格的規矩他們不敢發出任何噪音,導致整個偌大的月華殿竟沒有點點嘲哳之聲。
李錦寒早早的便起床,打了一套舒鏡容教授他的拳術,以作每日的強身健骨之用。盡管此時的他,在武藝上已是整個人類的巔峰存在,但是他知道此事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今他能在各方取得傲人的成就,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基於他的武藝無雙。
喚來了青影,指點其一番,而後,正在食用早餐之時。外麵忽然傳來陣陣的喧囂之聲,李錦寒與二當家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微笑了。
“衛長大人!罪犯就躲藏在這裏麵,都怪月十那個混蛋,竟然私自帶人進入神聖的月華殿,他們這種渣滓不配在此地享受月華夫人的光澤。”聽此聲音正是月九,他一臉悲憤之情的對著身邊之人說道,“月十帶他們進殿,這是大罪!還望衛長大人明察。”
“嗵!”緊閉的院門被粗魯的推開。月九那張尖瘦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的眼前,與他一同出現的,是一名身穿鎧甲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出她的魅力,穿上一身戎裝更是英氣逼人。
“賊子!泥腿子!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竟然還敢打本大爺,看你們如今怎麼死!”月九一臉的陰笑看著李錦寒,心念道:“等會要是賊子跪在本大爺的腳下,我是饒他一命呢還是不饒呢?”
“豐澤衛長,好久不見啊!近來可好呢?”李錦寒一臉微笑對著來人說話,全然將聒噪的月九無視掉。
“竟然是你!你怎麼從水牢裏出來了?”豐澤衛長顯然有些吃驚,她記得此人前不久才被關進水牢,而且是自己親自關進去的,加上之前對自己還有一番語言調戲,更是將此人關進了恐怖的煉獄間。
“區區水牢,想出便出。”李錦寒笑眯眯的看著豐澤衛長,淡淡的說到。
“這麼說,你真是從水牢中越獄逃出來的!”豐澤衛長臉上的表情瞬間由疑惑變成嚴肅,兩隻眼睛盯著李錦寒看,如同兩把鋒利的劍,要將李錦寒刺穿。
“別!千萬別這麼說!您如此說話我可承受不起!在下真的不是從水牢中私自逃出來的!”李錦寒還是那張笑臉掛在臉上。
“衛長大人!他就是逃出來的!昨日我見其身上還是血染衣衫呢,全身泥濘不堪,定是昨日越獄出來的!此人就是罪犯!”月九衝到了李錦寒與豐澤衛長的麵前,奮力的喊出來,生怕大家將他無數,吊著脖子喊道。
突然,豐澤衛長對著月九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示意其不要說話。接著用美目轉眼看李錦寒,厲聲的說到:“你說你不是私自逃出來的,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的衛長大人,難道從水牢裏出來便隻有逃這一個方法了麼?”李錦寒陰陽怪氣的對著豐澤衛長說到,同時拿眼睛與豐澤衛長對視著,然後止不住在豐澤的臉上掃來掃去,看得豐澤有些不好意思。
豐澤衛長突然被大膽的李錦寒看得有點臉紅,隨後馬上調整了下心情說到“當然不止,但是要從其中出來便沒那麼容易,你有越獄的嫌疑,現在我以月華城守衛隊長的身份,對你進行審問,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若是無事,證明你不是逃出水牢,我會放你回來的。”
“我才不去!”李錦寒不屑的別過頭,無動於衷的對著豐澤說道。
“大人!他敢違抗您的旨意!”月九顯得比豐澤還要激動,他當然巴不得李錦寒跟著豐澤衛長進城守處進行審問,倒是後即便他有什麼合法身份也會成不合法的啦,但是若是能讓豐澤大人與這小子起衝突,豈不是更好。所以,月九很是熱衷在他們中間挑起矛盾!
“啪!”又是響亮的一把張,挨打者依舊是可憐的月九,隻見此時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李錦寒,雙手捂著挨打的臉,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啊!殺人了!衛長大人,他在你的眼前要殺了我!你要為做主啊!”月九可憐巴巴的跪在豐澤的腳下,哭天喊地的說到。
豐澤衛長也顯然沒想到李錦寒會突然下手,雖然她自己對於月九這個人也是很不喜歡,更知道他想挑起自己對李錦寒的怒氣,但是作為月華城守衛隊長,此事發生在自己麵前,就不得不管了。豐澤衛長平複了一下起伏的胸部,略帶寒意的問道“你為何打他?”。
“他太聒噪。”李錦寒淡淡的說到。
說罷,還拍了拍自己剛打人的手,上麵沾著一些月九臉上的粉底,“也太過惡心。”
“你!”豐澤衛長顯然沒想到李錦寒會作此解釋,她嚴肅的說到:“如今你必須要跟我回去一趟,你涉嫌無故傷人,以及越獄罪。”
“不去,你這都是些什麼罪名啊!”李錦寒說話時帶著一種傲氣,顯然他是不會和豐澤衛長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