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傷勢……”
劉淑月擔心的看著李錦寒的肩口,有些害怕的說道。
“原來娘子這般擔心我呢……”李錦寒看得分明,劉淑月的神色中透露著絲絲的擔心,眼前的婦人心智真的被自己征服了嗎?他忍不住一手摟過劉淑月的細腰。
“大人,我來給你包紮!”吉布撕碎了自己的衣服下擺,過來給李錦寒包紮,李錦寒的肩頭已經是被血水浸潤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李錦寒沒有說話,默許了吉布的動作,吉布向來如同男子般粗狂,這個時候卻顯得輕柔無比,她細心的給李錦寒包紮著,李錦寒的另一隻手本是摟在劉淑月的腰肢上。
吉布側頭看了一眼,目光很是複雜,心中暗道:“大人好生胡鬧,此時尚且沒有完全安全,身體又受重傷,卻還要這般風流……”
她又看了劉淑月一眼,心中很是驚異,暗想:“大人在這方麵可也是好能耐,堂堂王妃娘娘如今竟也這般柔順……”
不久前李錦寒在船艙中調著劉淑月時雖然隔著簾布,裏麵的情況看不清楚,但是兩人的對話聲她卻從來沒有一絲遺漏,不知不覺的,她的臉龐忽然有些羞紅了。
若是草原上交熟的朋友看到她這副模樣肯定要大為驚異,比男人還要男人的吉布竟也有這等女人神態?
“大人,包紮好了。”盡管很是分心,吉布還是手腳麻利的做好了任務。她輕輕的退後一步。
李錦寒點了點頭,稍微活動了下手臂,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是牽動了傷口。他先前帶傷殺人躲避毫不含糊,這個時候才發現疼痛不輕。
“夫君,你沒事吧……”劉淑月注意到了李錦寒的吃痛模樣,擔心地問道。
“沒事的,淑月媳婦放心!”李錦寒忽然朗聲一笑。
劉淑月被那句“淑月媳婦”叫得俏臉一紅,心中湧現著一種複雜難言的情感,帶著深深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卻又帶著更深的刺激感和奴從心理。
吉布問道:“大人,船隻往城中駛去嗎?”
李錦寒點頭說道“沒錯,往城中駛去,盡量靠邊。刺客剛剛退走,城中巡查定然森嚴,若是讓兵士看到淑月和我在一起倒是不好了。”
劉淑月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嬌軀一顫,目光中流露著一絲恐懼。
“知道了。”吉布應道。
船隻快速的向城中那邊駛去,越近周圍的袖珍燈船越多了起來,約莫行了半個多時辰,遠處城中的景象已經是在望,依稀能夠看到一隊隊兵士在來往穿梭。李錦寒心中一驚,正要吩咐著吉布將船隻往旁邊駛去,劉淑月已經是搖晃著李錦寒的手臂,顫抖地說道:“不要讓兵士看到我……”她十分害怕著自己和李錦寒的事情泄露出去。
李錦寒看著劉淑月的眼睛,說道:“你是怕朱武彥知道了你和我的事情嗎?”
劉淑月不敢看李錦寒的眼睛,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李錦寒說道:“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將你帶在身邊,以後你不會再見到朱武彥了。”
劉淑月身軀一震,目光中一片呆滯。
李錦寒拍了拍劉淑月的肩膀,語氣柔和了一些,說道:“剛才和你說笑呢,你暫時還需要回到朱武彥的身邊,不然我的計劃也實施不了。”
劉淑月顫聲說道:“什麼計劃……你要殺他嗎……”
李錦寒冷笑著說道:“自然是要殺他的,怎麼,你不舍得嗎?若是他要來殺我,你心中是不是反而輕鬆了?”
“夫君……我怎麼敢……”劉淑月仿佛籠罩在魔鬼的爪牙之下,身體瑟瑟發抖。
“你會服從我嗎?”
“夫君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真的?”
“真的……”
“好,我信你。”李錦寒湊近到劉淑月的耳邊,向她耳朵裏吹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信你……淑月,你心中明白的,你已經完全臣服於我,這輩子都無法脫離我的手掌……你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你想想看,你和我的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半分,世人將怎樣看你呢,朱武彥會不會把你當做娼妓一般殺死……”
劉淑月身軀顫抖,眼中含淚,柔弱的說道:“夫君,我身心皆付你手,再無二心,你為何還要苦苦譏諷……”
李錦寒看到劉淑月這番表現,語氣柔和了一些,往劉淑月湊得更近了,說道:“淑月,你不用擔心,我遲早要將你奪回到身邊……你那丈夫朱武彥無能,這麼多年都無法給你一個孩子,我卻是可以給你的……說不定在這晚你已經懷上了我的種……”
“孩子……”劉淑月身體巨震,喃喃說道。
“是的,會給你一個孩子的,怎麼,喜歡嗎?”李錦寒一笑。
“喜歡……”劉淑月抬頭看向李錦寒,目光明明滅滅,她癡癡說道:“今夜真的懷上了嗎……”
李錦寒微笑道:“今夜沒有懷上又有什麼關係,我們機會多著呢,等計劃成功我便將你奪回到身邊來,到時候我們沒日沒夜的做那個事情,好不好?”
劉淑月從李錦寒帶著笑意的目光中能看到深深的熾熱,她忽然感到整個身體都有些發燙了,低下頭,輕聲說道:“好……”
船隻終於是駛到了另外一邊的湖岸,這個時候隻見遠處湖麵上竟也駛動著幾個大船,正是先前刺客使用的,船頭上站著幾人,看衣著神態明顯是州府兵士,看樣子是奉命來湖麵巡查了。李錦寒心中一驚,對身邊兩人做著噤聲的手勢,三人都是微微蹲下了身子,自己這座燈船由於先前的打鬥已經是將中間的大燈籠打滅了,雖然不愁被對方發現,但是還是小心為妙。
等遠處大船走開,李錦寒便命令著說道:“下船!”
三人下得船來,周圍有一些蘆葦遮掩,三人慢慢前行,走出了蘆葦叢,前方不遠處有對兵士正在行過。李錦寒心中一緊,這個時候再和劉淑月一行顯然是不智之舉,分道揚鑣已經是不得不麵對的事情了。
“吉布,你帶著淑月前行,遇到兵士,便說是你救了王妃娘娘,我則另外一路回賢王府。”李錦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