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色情,還未必能給高備施加什麼壓力,也隻有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陰謀了。
西門丞吃完飯後,輕聲對蘇月道:“他還在?”
蘇月一愣,隨後笑道:“西門先生的消息真是太快了,我剛剛才和他們說完,你就已經知道了。”
“我能感覺到。”西門丞淡淡道。
李聽言出事以後,他根本沒有想著去找他。
人各有命,若是他能活著,那是他運氣好。若是他死了,那是沒那個命。
蘇月笑道:“我也相信他。”
她信李聽言是個大運氣之人。
兩人聊了一會兒,蘇月便道別離開了。
她從西門先生那裏得到了一堆消息,有些還真是讓她意想不到。
高備這個男人隻結過一次婚,而他的老婆,竟然是那個客戶的夫人!
這還真是出人意料。
蘇月在網上搜出高備夫人的照片,莫名的感覺有些熟悉。
她好像見過這個女人,蘇月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在韓祁的那個拍賣會上,見過這個女人。
她依稀記得,當時有個女人出手很闊氣,有好幾個拍賣品都被她拍走了。
而且拍下的都是一些非常昂貴的物品。
物品本質沒有任何相同之處,也沒有首飾,唯一的共同點就隻有貴!非常的昂貴!
她不僅參加過一次,而且是很多次。
更讓蘇月覺得有意思的還是這夫妻倆人掙了那麼多錢,從不賭博,就隻是經常出席拍賣會來購買東西。
而曾峰並沒有老婆,他和高備不同,他不去拍賣會,而是夜店,酒吧!
他曾經投資過一個酒吧,但是他突然撤資了,導致酒吧最後破產了。
她將這一切告訴莫群,莫群告訴她高備夫人最近還要去拍賣會,而這個拍賣會正巧在這個城市。
蘇月覺得,她應該會會這位隻喜歡出席拍賣會的夫人了。
她輕輕勾唇,微微一笑。
拍賣會的日期到來,蘇月早早就到會場等候。
這次拍賣會有了一個特殊的玩法,那就是每個人都戴著麵具,蘇月戴了一個黑色麵具,遮住她的眼眸,露出她飽滿的紅唇。
她躲在角落裏觀察到場的女人,偶然發現高備的夫人。
她身材豐盈有韻味,雖然沒有看清楚臉,但她還是能夠從身形來認出她。
這時,她身邊突然出現一個身材肥大的男人,他帶著和她同樣麵具,走到她身邊,肥厚的手掌撫摸上女人的腰,摟著她往前走。
蘇月一眼就認出兩人了,高備和他的夫人,她倒是有些好奇,今天的拍賣會到底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能讓兩人一同到場。
她看著兩人緊密坐在一起,覺得太有趣了。
一個肥胖,一個纖瘦,完全就是兩極分化的狀態,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會在一起。
可能狼狽為奸吧!
那女人將自己的老公拋棄,果斷投入高備的懷抱,自然也不是什麼好女人了。
留一個歲數不到五歲的孩子在原丈夫那裏,心也是夠狠的。
拍賣會順利進行著,剛開始他們都沒有出手,直到最後一件物品端上來,眾人就像是被按了什麼開關一樣,都往台上瞧。
是珠寶!鑽石。
據主持人說,這件鑽石被發現的時候是十九世紀,打磨師用了三十年,才將它打磨成現在這璀璨的樣子。
全鑽七百九十克。
確實,這顆鑽石亮眼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女人原本是趴在高備的懷裏,鑽石一出來以後,她立馬就坐直了身子,眼睛緊緊的盯著。
高備低頭和她說了一句什麼,女人顯得很開心。
蘇月坐在兩個人的斜後方,看著他們的背影,她輕笑一聲,這個女人真的喜歡鑽石嗎?
果不其然,剛開始拍賣,他們就出手了,而且是以七位數開始上漲。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蛇鼠之輩,全部都是有能力,有實力的人。
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讓高備夫妻兩人將這鑽石拍走。
價格已經抬高到八位數了,兩人依舊沒有緊張,還如此淡定。
這就讓人有些懷疑了。
雖然李氏集團的效益非常好,但是作為股東之一,經常出席拍賣會,並且麵對這麼高昂價格的鑽石還這麼雲淡風輕,有些不正常了。
要是說,近期並沒有購買任何東西,她還能理解。可是這位高備夫人,在近期購買的東西絕對不亞於千萬,甚至上億。
就算是李聽言近期連續購買昂貴物品,在碰到這個鑽石的時候,心裏也應該掂量掂量。
可這兩個人,竟然一點也不緊張。
有趣,可真是有意思。
蘇月一直看到兩人最後以九千萬的價格將這顆鑽石拍下來,還一臉興奮。
高備夫妻這是視金錢如糞土的典型啊!一點都不心疼錢,隻知道買東西。
其實蘇月並不想知道他們是以多少錢拍下來的,而是想知道他們的錢是從哪來的,從哪個賬戶走的賬!
蘇月收買了那個主持人,通過他知道,最後賬戶顯示的用戶名是曾峰!
這下子,蘇月更開心了。
高備,曾峰,這兩個人終於聯係到一起去了!
收到這個消息,蘇月根本沒等拍賣會結束,她就已經離開了會館。
她決定去查查曾峰的賬戶了,她坐著車子回到橙園,然後立馬就進書房。
蘇月以總裁夫人的身份,秘密查了眾多股東的收益賬戶,發現高備和曾峰的賬戶根本沒有任何異樣。
這樣,蘇月就覺得更加奇怪了。
他們賬戶上的錢財流動特別正常!太過於正常,這就反而顯得更加異常了!
這些股東當中,多多少少賬戶上都有些小毛病,小問題,隻有這兩個人的賬戶一點毛病沒有,甚至沒有任何問題。
這也太過於正常了。
蘇月將一頁頁賬戶查完,然後關閉電腦,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伸懶腰,又捏了捏自己的脖子,這幾天也太累了。
事情太多了。
突然她也能理解李聽言忙起來就不吃飯的事情了,那事情太多把你壓趴的感覺。
她挺佩服他的,全都是這麼高強度的工作,一點也沒有喊過苦,喊過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