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龍馬的往事

龍馬知道貝貝這幾天是打著生病的幌子不多說話,所以也不去為難她,即使知道貝貝已經完全恢複··

“恩,還是那樣。”龍馬站在落地窗前說道,然後喝下手中的紅酒,帶著玩味的晃著高腳杯“既然這麼關心,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在猶豫什麼,更像是在考慮

“我說,你是喜歡她的吧?”龍馬揚起詭異的笑容,看著難得的星空“越前龍雅···還真是有趣啊,你居然愛上了弟弟的老婆,你說·是不是一大笑話呢?”

龍雅沒有說話,拿著電話沉默著,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應該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吧,自嘲般的喝下杯中的紅酒

電話是在無聲中結束的,隻是龍馬看著電話,對於龍雅的感情,不知道心裏是喜,還是·說不出來的另一種感覺,就是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好像是有點奇怪,總之說不出來

“你好像有心事。”貝貝穿著睡衣走出來,正好看到龍馬對著外麵發呆,出於好奇就問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的三人尷尬局麵過後,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一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心從那一刻起,也變得淡了,隨意的坐下等著龍馬的發言

“你喜歡龍雅?”龍馬問了這個問題之後才發現自己有多蠢,不是多此一舉嗎?看看貝貝的身影,隻能用單薄來形容了“不想說就算了。”

“你是不是想說反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貝貝突然發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好像是路人甲一樣說著一件和自己不相幹的事情“或許吧,我在這個世界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心動的第一個人是他,看見他就覺得有莫名的心安,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是這樣了。”

龍馬靜靜的聽著貝貝說,但是他從來都沒想過被別會說出自己的感情

“為什麼·會說這些?”龍馬有些不自然的問著,別過臉去,通過玻璃上麵反映出來的影像看著貝貝的一舉一動“我·隻不過是一個路人而已。”

“不知道。”貝貝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握著手,拇指不停的打轉“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能說出這些的人吧,雖然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呃··。”龍馬一怔,情不自禁的扭過頭看著貝貝

“或許是你是我的掛牌老公吧。”貝貝突然扭頭微笑著,正好碰上龍馬的眼神

龍馬微微一怔,走到沙發坐下,他從貝貝的眼神裏看到了信任,完全的信任,沒有一點懷疑,曾幾何時,自己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誰

“為什麼不怕?”龍馬淡淡的說道“為什麼不怕我會告訴別人,你對我,不是很了解不是嗎?假如我告訴了別人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貝貝帶著笑意問道,然後釋懷的笑笑“怎麼辦啊?以前的時候也遇到過啊,那時候好像還是中學時代,因為我不擅長說話,所以在別人眼中便成了高傲的公主,但是啊,和別人一樣,我也是女孩子,所以也會特別在意某個男生,因為不知道那是什麼感情,所以就告訴了自己以為是朋友的人,那時候的信誓旦旦,不過是一時的謊言而已,才是第二天學校就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開始討論我,開始貶低我。”

“然後呢?不會再相信了吧。”龍馬仰著頭看著天花板。是啊,不再相信了

“不再相信,恩,是這樣吧,可是··那隻是自己騙自己而已。”貝貝說道,也靠在沙發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與其說不相信,還不如說不敢相信了,因為自己的潛意識在害怕,害怕會再被騙,所以漸漸地就開始建起一個城堡保護自己,對什麼都很冷淡,其實城堡保護了自己,也拒絕了別人,所以會一直迷茫。”

“恩,害怕麼?”龍馬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就在貝貝以為談話結束的時候,龍馬卻開口說話了

“之前一直在花旗參加比賽,一直努力著向世界前進,就算是這樣,也一直珍惜著身邊的朋友,不管是誰,就算是街頭的球友,但是那時候????好快樂。”龍馬淡淡的說道,但是在這樣的氣氛中卻有些蒼涼“我一直相信著,隻要努力珍惜就一定會有回報,至少在和學長們相處的那段時間,我是這樣想的,學長們珍惜著彼此,所以傳染了我,我一直這樣想著,直到···那家夥的背叛,不對,與其說背叛,不如說是一切在計謀之中。”

“計謀?”貝貝皺眉,一般情況下,應該是陷害,對了“你現在沒有比賽了?”

“有啊。”龍馬仍然淡淡的回答著,看著天花板,但是眼裏好像是在看著另一件事情“好了,時候不早了,睡覺吧。”

“哈?”貝貝啞然,就這樣結束了?應該還有下文的吧

“睡覺了。”龍馬起身,申一個懶腰,好像是之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對了,奶奶又來電話了。”

“哦,說了什麼?”貝貝知道龍馬在轉移話題,但是聽到奶奶,又開始興奮了,或許,在自己的心裏,奶奶已經不是名義上的了

“她問我什麼時候給她造出一個曾孫子。”

“哦,你看著辦吧。”貝貝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也無所謂的起身,但是下一秒,曾孫子,不就是··臉上一熱,看著龍馬“那··你怎麼回答?”

“能怎麼回答?”龍馬看到貝貝滑稽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好一點,轉身想要捉弄一下她“當然是說你已經中獎了啊。”

“中獎了?”貝貝張大嘴巴“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為難,而且我們什麼都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有什麼啊?”

“假如不那樣說的話我一定會被奶奶煩死,更何況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纏身。”龍馬走進房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麼可以這樣?”貝貝無語,衝進房間,剛好看見龍馬在換衣服,露出光滑的後背,媽的,皮膚這麼好,不是說運動員的皮膚很黑的嗎?怎麼????看看自己,和自己差不多白了,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甩甩頭衝過去,將龍馬拉過來麵對自己“死山貓,本小姐答應結婚可沒答應生小孩,還有,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嘛。到時候生不出來怎麼辦?”

“啊?”龍馬漫不經心的聽著貝貝的牢騷“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我隻是說你中獎了,又沒說你懷孕了,還是說··。”

龍馬靠近貝貝

“你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龍馬戲謔的說道,然後輕輕的在貝貝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氣

貝貝臉上一熱,心跳加快,該死,居然挑逗她,無恥的家夥!!!!!!於是··

“恩。”龍馬悶哼一聲,捂著腹部蹲下去“可惡的八爪魚,你手多了找不到放處嗎?幹嘛打我?”

好吧,龍馬忘了貝貝是黑道出身,**職業

又是大海,浪花拍打著岩石,還有海鷗的身影,海風吹過來,編織成一曲隻屬於大海才有的歌謠,好像是在訴說著大海的故事。拾起一枚貝殼,運氣真好,是潔白色的,好像是被海水衝刷的傑作,不過小小的白白的,很是奪目···

“貝殼啊·是不是海的女兒呢?”貝貝輕輕的說道,然後張開雙臂迎接著下一陣海風,真的好像是很久都沒有來過了,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埋在沙灘裏的什麼,正想要踱步走過去,腹部傳來一陣痛楚,貝貝皺著眉彎腰,手輕輕的撫摸上自己的小腹,可是很奇怪···“誒···”

看著自己鼓鼓的肚子,貝貝有些驚慌失措,什麼時候的事情?肚子為什麼會?於是忙看向周圍,龍馬正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看著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貝貝看見了長在龍馬背後的惡魔的翅膀。不遠處還有***笑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親愛的老婆,你要好好的保護我們的孩子哦。”龍馬“溫柔?”的說道,然後露出隻有惡魔才有的獠牙

“孫媳婦兒,你肚子裏可是咱們越前家的後代哦,真了不起呢。”奶奶溫柔的笑著,眼睛定格在貝貝的肚子上

“怎麼可能?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啊。”貝貝開始慌了,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是肚子傳來一陣陣劇痛,可惡,是要生了?不對,什麼都沒做哪來的小孩啊?貝貝甩甩頭,可是肚子還是好痛,突然覺得兩腿間一股熱流劃過,貝貝向哪裏看去,“血?”

伴隨著鮮血而來的還有劇烈的疼痛,但是貝貝卻是叫不出聲音,隻好想旁邊靠去,好像是躲進了一個溫暖的巢穴,很有安全感,肚子也沒那麼痛了

龍馬隻是覺得又一股力量圍在自己的腰部,微微轉身,不滿的睜開眼睛,可是這一轉身卻給了那人一個鑽進自己懷抱的機會,來不及思考,就聽到懷裏的人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麼,仔細的聽著

“痛,肚子好痛。”貝貝迷迷糊糊的說著,使勁的抱著龍馬的腰,好像在尋找能夠讓自己安心的地方

“肚子痛?”龍馬皺眉,看著滿頭大汗的貝貝,好像真的很痛,到底怎麼回事?打開夜光的手表,才半夜兩點過,還真會折磨人。輕輕的搖著貝貝的肩膀,試圖把貝貝搖醒“喂,醒醒,八爪魚,?”

“幹嘛?我好痛。”貝貝很不爽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龍馬不爽的眼睛,但是腹痛好像不是假的,貝貝皺起好看的眉頭,汗水再次劃過臉頰,將頭埋在龍馬的懷裏

“你··怎麼了?”發覺貝貝的不對勁,龍馬有點擔心了,伸手打開壁燈,單手支撐著身體,老天,貝貝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大半“八爪魚,你的感冒不會還沒有好吧,不是有吃藥嗎?”

“早就好了啦。”貝貝難受的抓緊被子,咬著牙

龍馬見勢不妙,馬上穿好衣服,拿過一張毯子,掀開被子直接將毯子把貝貝裹了個密不透風,打橫抱起貝貝就往外走

“你做什麼?”貝貝虛弱的問著,卻拒絕不了

“我送你去醫院。”因為貝貝的痛法很像盲腸炎,要是耽擱了就不得了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龍馬竟然沒有想到要到車庫去取車,直接抱著貝貝在大路上快步走著,心裏隻希望貝貝不要有什麼事情。

貝貝捂著小腹,抬頭看著龍馬的臉,汗水已經開始從他的俊臉滑下,可是龍馬絲毫沒有在意的意思,突然之間,貝貝的心裏一陣感動,也許··龍雅能給的心動,龍馬就能給自己感動,第一次,貝貝覺得找到一絲安慰,就算是給自己還沒有開始就結束的愛情一點安慰吧。將頭靠在裏麵的肩窩,嘴角掛著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到的微笑

醫院:

“醫生,她怎麼樣了?”龍馬有些擔心的問著帶著老花眼鏡的醫生,老醫生走一步他就走一步,眼睛不停的看向病房裏的貝貝,沒有耐心了,看上去醫生就沒有要說的意思,直接搶過醫生手中的病曆單“我說她到底怎麼樣了啊?”

“能怎麼樣?就這樣唄。”醫生好像是被激怒了,怒視著龍馬“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你怎麼當人家老公的?”

“額··。”龍馬無語,就這樣到底是哪樣?“到底怎麼樣了?很嚴重嗎?是不是盲腸炎?是的話麻煩直接手術可以嗎?”

“你很緊張她?”醫生推推眼鏡看著龍馬,衣領那一帶已經被汗水打濕,看來是很著急

“廢話,難道我瘋了?”龍馬很是不耐煩的看著醫生,這家夥到底會不會看病啊,沒想到最近的醫院是冒牌的“好了好了,我帶她去別的醫院。”

“年輕人。”老醫生看出龍馬的認真,嘴角揚起和藹的笑容“沒什麼大事,就是簡單的生理痛而已。”

“生理痛?”龍馬停住腳步,皺眉看著老醫生“生理痛會這麼嚴重嗎?你沒看見她的臉都已經蒼白了嗎?”

“這位小姐的身體屬涼性,這類人本來就是這樣,隻是可能是心理壓力或者吃了什麼,所以痛的很厲害。”醫生耐心的解釋著

“是嗎?”龍馬懷疑的看著醫生,貝貝是怕冷沒錯,可是來了這麼久也沒見她這麼痛過“真的?”

“要不然隻能是你的問題了。”醫生很不滿龍馬的懷疑的眼神

“我的問題?”龍馬感覺這幾句話怪怪的,“她生理痛管我什麼事啊?”

“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愛惜自己,尤其是現在的男生啊,隻知道滿足自己的欲望,連自己老婆的生理期都不管,也要滿足自己的欲望,你說,不是你的問題是什麼?”老醫生白了一眼龍馬,然後撕下一張處方單放在裏麵的手裏“去藥房拿藥吧。”

龍馬木訥的接過單子,自己的欲望?嗬嗬··臉上一熱,怎麼可能啊,他們什麼都沒有。但是··海貝貝,你居然連自己的生理期都不知道,到底算什麼?憤恨的去藥房拿了藥然後直接去貝貝的病房

“你··。”正想要開口大罵一通,可是看到貝貝蒼白的臉,又把話活生生的吞了下去,走近貝貝“好點了嗎?”

“恩。”貝貝害羞的低下頭,居然忘記了自己的生理期,還真的以為那什麼呢“不好意思,害你大晚上的···。”

“沒事就好了。”可是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嗬欠,臉上的睡意出賣了他的語言,坐在貝貝的身邊,從袋子裏取出一個暖寶寶交給貝貝“把這個放在肚子上,醫生說這樣可以舒服一些。”

“謝謝。”貝貝接過暖寶寶,好像是特意出去買的,心裏一暖,默默地在心裏把龍馬當成自己的朋友,至少不是交易的雙方。但是·想到一件事,貝貝就不好意思,臉上一熱,看著龍馬“那個··。”

“怎麼了?還是很痛?”龍馬緊張的看著貝貝,手不自覺的伸到貝貝的小腹上“要不我去叫醫生。”

“不用。”貝貝忙拉住龍馬的手,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我隻是·想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是不是想喝水?對了,醫生說喝熱水要好一點·。”

“不是啦。”貝貝忙打斷龍馬的話,生怕龍馬跑出去“那是·。”

貝貝示意龍馬湊過來,對著龍馬的耳朵吩咐了些事,但是龍馬的臉慢慢的變紅,再變成綠色,再變成黑色,最後!!

“海貝貝,你別得寸進尺。”龍馬憤怒的看著貝貝,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可是···沒有辦法嘛,要不你要我怎麼辦?”貝貝有些委屈的看著龍馬,眼淚汪汪的樣子,貝貝保證,這個樣子是裝出來的

龍馬狠狠的瞪了貝貝一眼,然後消失在病房。貝貝看著門口發呆,不知道龍馬有沒有去,心裏卻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或許龍馬和電視中的是有一點不同,但是·還是很溫柔的,某些時候

“嘟嘟嘟。”

貝貝看著旁邊,是龍馬的手機,沒有帶嗎?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接,可是這麼晚了回是誰呢?應該是龍馬或者·龍雅

“喂。”下定決心接起電話,心裏卻有些興奮

“喜歡熱巧克力還是熱牛奶?”龍馬淡淡的說道

“啊?什麼?”貝貝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

“算了,給我一杯熱牛奶。掛了。”

沒有等貝貝做出選擇,電話裏就傳來一陣忙音,眨眨眼睛看著電話,到底怎麼回事?於是二十分鍾之後

“這是··。”貝貝看著口袋裏的內衣內褲還有簡單的連衣裙和一個小外套,當然還有必須用的“麵包”,偷偷的看向外麵,龍馬站在那裏等自己,這些東西他到底是怎麼買的?還有,怎麼也買了內衣?不管啦,穿好就是了,於是解開衣服··看著自己的情況,臉上一熱,對了,自己睡覺是從來不穿··原來他知道。尷尬的拿出衣服穿上,“還很合適。”

穿好衣服出去,貝貝的臉卻紅的可以滴出血來,龍馬買的全都很合身,就算是那件衣服也是很合身,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尺寸?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龍馬簡單的說道,沒有注意到貝貝臉上的溫度因為是清晨,街道上沒有多少人,他們已經走了十多分鍾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自己家的影子,那麼·貝貝看著龍馬的側臉,昨晚,龍馬抱著自己跑了多久?正在思考著,卻沒有想到龍馬會突然停下來,貝貝冷不防的撞上去了

“對不起。”貝貝忙道歉,可是沒有聽到龍馬的聲音,不解的看著龍馬,好像在思考什麼的樣子

“這裏和那裏很像。”龍馬淡淡的說道,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他的劉海,但是身影卻有些孤單

那裏?貝貝猜想,那大概是龍馬在花旗的時候吧,看來,已經準備說了

“那是一條唐人街,我在那裏認識了同樣是打全美的喬,第一次和他打球,他很強,但是··還差得遠呢。”龍馬自豪的宣誓著自己的實力“他每次都輸,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把他當成我自己的朋友,就像學長們哪樣的朋友。”

“恩,後來遭到背叛了嗎?所以才·。”才不相信了,貝貝看著龍馬,等待龍馬的後文

“背叛?如果是背叛的話,至少還可以說明他曾經也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說到這裏,龍馬握緊拳頭,眼裏露出鋒利的危險的光芒“你知道嗎?球場,在那些富豪的眼裏就是另類的賭場,我們的輸贏決定著他們的收入,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

“我知道。”貝貝聽過小唯說起龍馬和龍雅的比賽,那就是一場活生生的例子“他加入那些隊伍了嗎?”

“加入?他本來就是那裏麵的一員,為自己的老板做事,輸贏全是由老板的心情說了算,當然,這是我在和他正式比賽之前就知道的事情,他也沒有做什麼辯解。”龍馬說的很慢,好像是很有耐心一樣,或許就是因為清晨的安靜吧,所以龍馬才可以這樣把那些不為人所知的話說得這麼平靜,明明是自己的一道傷疤“隻是···他居然···。”

貝貝將龍馬的憤怒看在眼裏,很不甘的眼神,很少見的呢,貝貝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筋搭錯了,竟然上前拉住龍馬的手,十指相扣的時候,貝貝清楚的感覺到龍馬的手也反握著自己

“和他正式比賽的時候,我輸了,第一次在那樣的球場上輸掉,卻不是自己的原因。”龍馬抬起自己的左手,想到那時候的麻痹,現在都還是刻骨銘心,握緊拳頭“比賽之前他說過,他會打出自己的真正實力,我也相信著,就算是明白他的目的和我的不一樣,隻是為了錢而已,所以我一直相信,一定會像那時候一樣,打完比賽就可以一切都結束,繼續的是羈絆。”

食言了嗎?貝貝握緊龍馬的手,將頭靠在龍馬的肩上,原來眾人所愛的王子,心中有這麼一段傷感,可是不能告訴別人,有誰來明白他的傷?

“在球場上,我拿出全部的實力,但是卻總是力不從心,手開始麻痹,不是因為打球的原因,我知道,是他給的那一杯芬達。”龍馬歎一口氣,好像是在自嘲自己的天真“就算是這樣,我也會努力,在球場上,我隻問他,將憤怒傳給他,但是他給我的隻有一句話,我太天真了。”

天真?從來沒有這樣被自己相信過的人欺騙,就好像是自己當初那樣,被騙的體無完膚

“雖然很努力,但是還是輸了,輸的很慘,連我的所有都欺騙了,我不甘心。”龍馬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握緊拳頭,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中已經多了一隻手

貝貝皺眉隱忍著疼痛,沒有吱聲

“我知道,不僅是比賽,還有自己的感情,還有尊嚴。”貝貝小聲的說著“龍馬,去打回來,名正言順的打回來。”

“呃··。”龍馬愣了一下,看著貝貝的眼睛,那樣的堅定,微微一笑,才看到貝貝的手已經被自己握得通紅,放鬆力道,將貝貝的手握在手心“你是第一個這樣對我說的人。雖然你是第二個知道的人。”

“那第一個是誰?額··對不起,我不該多嘴的。”貝貝忙閉上嘴巴

“當然是龍雅,他是**,專門查這樣的案子,他找到我,告訴我他的事情,所以我就配合他,繼續漫不經心的打著網球,參加各式各樣的比賽,不讓別人看出我的一點異樣,因為龍雅告訴我。”龍馬說到這一點的時候有些興奮,看著前方“總有一天,我一定還會在球場上見到他的,那時候就是討回一切的時候了。”

“恩。”貝貝重重的點頭,看到龍馬眼裏的堅定,心裏也開始明朗了,“龍馬,你知道嗎?你比我幸運多了,你還可以討回來,但是·就算是有一天我回到自己的世界,我也不知道怎麼做,討回來嗎?怎麼討?一開始我就輸了,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笨蛋,像那樣的混蛋你還愛嗎?”龍馬指的是肖曉,聽到這家夥的事情就一肚子火,雖然他沒有發現這是為什麼,走到貝貝的麵前,看著貝貝“可以被別人搶走的男人都是敗類,不值得你去愛。”

“恩。”不知道為什麼,貝貝就這樣點頭了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有些東西在他們之間已經變質了,就算現在他們隻能用友誼來解釋,但是總有一天,會用愛情來解釋的,隻是那一天什麼時候才能來?或許··或許·或許隻有當失去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真愛一直在身邊,不曾離開,隻祈禱,現在還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