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她忽然很泄氣,貌似,自己在王鼎湯眼中也是個男的。
“基的?什麼意思啊?”
“就是有斷袖之癖。”阿蛇解釋道。
慕容擎天瞧著展顏,“就你那樣的偽裝,還能騙過誰啊?搞不好王鼎湯早就知道你是女兒家的身份,隻有你自己以為很聰明,騙到了所有人。”
展顏橫了他一眼,“你識穿我的身份,是因為我不介意讓你知道,否則你以為你能識穿我嗎?”
“是啊,承蒙太後娘娘看得起,本王是不是該很慶幸啊?”慕容擎天也橫了她一眼,隻是眼底卻有些喜悅。
“最好是要慶幸一下的。”
“去!”慕容擎天說不喜歡,便由踢了展顏的小腿一下,“倒茶。”
阿蛇伸手去為他倒茶,慕容擎天把杯子放在展顏麵前,“還望太後娘娘照顧一下。”
阿蛇瞧了瞧兩人,嘀咕道:“怎麼覺得你們在打情罵俏啊?”
“去!”展顏與慕容擎天同時出口嗬斥。
“得,我蹲小角落去。”阿蛇退到一邊,自顧自的品茶。
小廳外麵。
“小姐,您醒來了?”竹姑姑眯了一會兒,醒來之後便見太妃正在偷聽。
“噓?”貴太妃在唇瓣豎起了一根手指,“別吵。”
竹姑姑怔了怔,還沒聽到裏麵說什麼,便驚叫了起來,“小姐,您臉上的疤痕退了很多。”
太妃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她自己是沒有感覺的,因為她已經許多年沒有摸過自己的臉了,她旋即又把手放下,淡淡地笑了一聲,“哪裏會退?這疤痕是要跟著哀家一輩子了。”
“確實是退了許多。”竹姑姑不敢置信地伸手摸她的臉,額頭,眼角,“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貴太妃有幾分相信了,“是不是藥聖給哀家開的藥有退疤痕的功效?”
“想來是的,隻是怎忽然間就見效了呢?之前都沒有淡去的。”竹姑姑道。
惠允正端著點心進來,聽到兩人的對話,笑道:“姑姑,不是藥聖,是龍五趁你睡著的時候燒了您的臉,燒完之後疤痕救淡了。”
“阿五?”貴太妃與竹姑姑微怔,“燒了?”
“不可能,燒哀家的臉哀家怎沒感覺?”貴太妃搖頭道。
“確實是這樣呢,我都親眼看見了,隻差點沒跟她動手。”惠允笑道。
“啊!”貴太妃伸手摸臉,神色有些驚歎。
展顏與慕容擎天在裏麵聽到,便雙雙走了出去。
“五公子,真的是您為小姐治療臉上的疤痕嗎?”竹姑姑喜悅地上前問道。
展顏還沒回答,慕容擎天便道:“竹姑姑,是她治的。”
竹姑姑驚奇地瞧著展顏好一會兒,忽地退後一步,直直就跪了下去,“奴婢叩謝五公子大恩大德。”
展顏急忙拉起她,“竹姑姑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貴太妃緩緩地道:“你們啊,都先走,阿五留下來,哀家有話要跟你說。”
“母妃你要跟她說什麼?”慕容擎天問道。
“多事,出去吧。”貴太妃輕責道。
慕容擎天與惠允對視一眼,還想說什麼,一向聽貴太妃話的竹姑姑卻拉著兩人出去了。
展顏也遣走了阿蛇,讓她在苑子外麵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