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國士兵都已經碰撞到了一起,秦國最前的是禁軍和皇帝秦軍,廝殺起來凶悍無比,尤其是這些士兵人人身披板甲,手提戰刀,而非是戰劍,有了這種厚背大砍刀,戰場上看起來人來,就像是切菜一般刺激。
晉國軍的手中的武器,有的材質甚至都比不上秦軍身上披著的板甲。
扶蘇親眼看到一個一個校尉身上披著的板甲,硬生生被五六個晉國士兵圍著用戰矛戳,這校尉身上的板甲被戳的火星四濺,卻生猛無比的揮刀,連續將人砍翻在地,撐到了後邊的人衝上來,一同殺退了禁軍!
此一刻,呂布身邊已經完全被秦國一種猛將圍住,子受雖然受到創傷,但畢竟是武力值達到了131點極限的極道高手,翻身上了震天獸以後,隻是喘息了十數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完全恢複過來。
盧象升、趙雲、嶽飛、黃忠、蘇定方、蒙恬等人已經團團將呂布圍住,周圍的人之中,就算是強如蒙恬等人,單獨對上呂布那真的就是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但古人雲:螞蟻多了也照樣可以咬死大象!更況且在場的隻要李存孝正麵抗住呂布,等到接下來的以後,呂布落敗那是必然!
呂布看了一眼已經逐漸落敗的晉國士卒,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他心中有一個信念,自己還不能死在這裏!
“呂布!今日你在劫難逃!”
子受大聲喝道,神魔鬼戟揮舞起來,在空氣中發出令人心顫的聲音。
“很好,這算是一個不錯的陣容,但是你們想要就這樣殺我呂布,卻依舊不可能!”
“鐺——”
呂布將方天畫戟搠在泥土裏,單手聊起撒落在一邊上的長發,直接打了一個折,憋在頭頂上,而後甩了一下頭,在此將方天畫戟提了起來,冷喝道:“
“誰第一個來!如果要群攻的話,那就一起上!朕不會有絲毫畏懼!”
“哼!”李存孝冷哼一聲,“我大秦乃是上國,今日殺你,定然要叫你心服口服!”
說吧,李存孝轉身看向眾人,向著眾人微微拱手道:“諸位同僚,我李存孝願意和呂布生死決戰,你等隻管在一邊上為某列陣便可,某如果是戰死了,那自然是學藝不精!”
“這……”
眾人一時間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忽然聽聞一陣大笑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眾人急忙轉身看去,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秦皇帝陛下嬴扶蘇是也。
之前扶蘇擔心李存孝無法激活斬將屬性,不曾想到呂布看到扶蘇的帝輦以後,就吃喝霍去病和楊玄感二將領軍衝陣,想要生擒扶蘇,誰曾想李存孝斬了這兩人以後,就成功激發了戰將屬性,戰力瞬息飆升起來
137點的武力值,對決136點的武力值,從明麵上看,確實隻是差了一點,但是隻要能提升1點武力值,在這些本身就已經處於武道巔峰的猛將身上,那都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勝算就會更大一些。
在這,晉國大軍此刻被薑尚、韓信、白起、諸葛亮、司馬懿等人指揮兵士殺得潰不成軍,澠池城外兩軍陣前血流成河。
晉國大軍卻隻不過是有一個吳用在指揮兵馬和軍陣。
吳用之才能不差,隻是和薑尚之流比起來,卻是真正的螢火與皓月爭輝,完全不自量力,如何能不被殺得潰敗?
這樣以來,對呂布本身就是一種很大的心理壓力,李存孝這邊則完全沒有這種壓力,他有的,完全就是靠而已放手一戰的豪情,本身的戰力絕對可以超百分之兩百發揮!
聽到皇帝發話以後,所有的武將都將目光收了回去,一群人緩緩向著後邊退開。
扶蘇對著身邊的關羽道:“此乃戰爭,並非是江湖對決,如果等會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你就蛇朕一同衝殺上前,斬殺呂布方才是第一要務!”
關羽沉吟道:“陛下萬乘之軀,不可親自涉足險地,臣一人上前,定然可以一刀砍死呂布!”
扶蘇倒是非常相信關羽說的話,現在他麵前這個關羽和曆史上的關羽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加強的組合體,哪怕是暴擊屬性消退之後,關羽也可以憑借龍將和掛帥屬性並列超一流猛將行列。
“如此也好!”扶蘇抬起頭,看了一眼澠池,秦軍的先頭部隊幾乎已經衝殺到了城樓上去,任由無用怎麼指揮晉國大軍反撲,也終究是無用功。
李存孝驅馬上前:“呂布,今日你必定死於澠池外,但是本將姑且念及你是不可多得武學奇才,近日與你公平一戰,等會我軍中弓箭手,絕對不會在你我兩人交手的時候放冷箭,所以你隻管放開與我一戰!”
呂布微微點頭,抬起毫無感情的眸子,方天畫戟橫在胸前,一股空前的氣勢猛然從呂布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股非常可怕的壓力,一個個都忍不住凝神相對。
可是,就在這氣勢快要打到極點的時候,卻驟然消失了。
“鐺——”
沉重的方天畫戟插在泥土中,呂布忽然看向了扶蘇,大聲道:“嬴扶蘇,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扶蘇微微點頭:“朕敬你是當世英雄,你且直說無妨!”
“如果你攻破洛陽城,能夠留下鍾無豔性命?”
扶蘇遲疑了一下,問道:“鍾無豔就是你晉國皇後?”
“沒錯!”呂布大聲叱道:“鍾無豔乃是我畢生最為鍾愛的女人。”
呂布現在的地位,不允許他投降;他自己的驕傲之心,也絕對允許他向著秦國低頭。
但是為了他心愛的女人,這個驕傲的男人可以低頭一次。
扶蘇似乎已經讀懂了這種情感,微微點頭道:“可以!朕以大秦皇帝陛下的身份答應你,破洛陽城以後,不殺鍾無豔,會將它放走!”
一個謝字沒有說出口,但是卻在呂布心中說了出來。
扶蘇像是能聽到呂布心中那一句“謝謝”,呂布也投以扶蘇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真的很奇怪,明明是恨得要死的敵人,這個時候卻生出了這種古怪了不能再古怪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