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秦國這邊的大軍就有足足十八萬之中,在加上二十萬皇帝秦軍,一萬多未曾折損過的禁軍,十萬郭子儀大軍,便是近乎五十萬之眾!
統帥,除掉已經回到了遼東國主持內政的季丹以外,排第一的自然是薑尚,然後就是韓信、白起、嶽飛、諸葛亮、司馬懿等人,神箭手有後羿足可以的擔任。
其中還有鎮守在漢中城的李存孝,星夜趕來安邑城,與子受、李玄霸、贏無敵等人回合,猛將陣容也是空前強大。
且不說別人看著如何,隻是扶蘇自己看在眼中,都會覺得有些畏懼,想起數日之前,自己和呂布相互廝殺的場景,扶蘇覺得這就是像是在做夢一樣。
如果宇文成都沒有回到廣陵郡的話,那麼這一戰就會更加經常!
好在經過這兩日的時間休整,扶蘇覺得自己可以繼續上陣,到時候一同參與圍殺呂布的戰鬥。
隻要呂布這一頭猛虎身死,那麼攻取洛陽城,便如同是探囊取物。
如果不是巴蜀二郡那邊楚國和蜀國鬧得很凶,扶蘇也想要抽掉吳起回來參戰,如果有吳起在的話,有吳起選練出阿裏的真正武卒,絕對比看韓信自己盜版出來的要厲害得多。
這可是絕對能重現出來,當年五萬武卒擊潰五十萬秦國大軍的真正風采!
可惜,漢中也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沒有吳起坐鎮漢中,扶蘇覺得整個內史郡都不安全,所以吳起也就注定和這一場戰鬥無緣了。
秦軍中第一猛將自然首推李存孝,子受當初也有以手中神魔鬼戟砸倒過邯鄲城牆的經曆,所以對於李存孝作為秦國第一猛將,他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服氣,但是這些不服氣,自然不會直接表現出來。
扶蘇還有絕對的威嚴,能鎮壓住麾下這些驕兵悍將;所以子受心中雖然在憋著一口氣,但是想的也隻是怎麼在這一次戰鬥之中,斬殺呂布才是。
“陛下,眼下我朝大軍已經彙聚在一起,卻不知道何時出戰?臣原以為先鋒,為陛下斬呂布,破澠池。”
“澠池本不足為慮,今日朕已經派遣使者前往澠池之中約戰呂布,至多半晚時分,就會有回信,到時候自然你為先鋒!”扶蘇大笑道。
子受拱了拱手:“陛下深謀,臣素問呂布凶悍,定要與之一戰。”
李存孝聽到子受的話,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些,沒有說話。
扶蘇則是問道:“火藥郎中王喜良何在?”
武將末尾有一人大聲道:“陛下,下官在這裏?”
人群中分開一條道路,王喜良快步走上前去。
“火藥準備好,如果呂布不出城迎戰的話,那就炸毀澠池城牆,直接殺入城中去!”
“微臣遵旨!”王喜良扣手退下。
扶蘇沉吟片刻,道:“朕知道我軍中大將皆乃是凶悍之輩,武藝高強,但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朕還是希望你們不要單獨與呂布交戰,這不是江湖仇殺,而是真正戰爭,但凡是戰爭,自然想要的是怎麼取勝,然後將至這一番的損失降低到最小。”
子受第一個拱手道:“陛下放心,臣如果敵不過呂布,定然不會亂來!”
扶蘇哼了一聲:“朕這話就是說給你聽的!華貴妃在已經有了身孕,你這個兄長可不能在戰場上出什麼事情!”
“哈哈……”子受聞言大笑:“陛下放心便是,臣可是還要追隨陛下征討天下的呢。”
“陛下且息怒,子受平日裏嘴上就沒有一個正形,今日見了眾多袍澤,難免有些興奮失言。”穆桂英搶著為子受說話。
子受當初本來就是呂布麾下的武將,隻不過是因為看到穆桂英以後,就深深地被穆桂英迷住,這才投靠了秦國,而且還留下了一段佳話。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大聲笑了起來,唯獨有陳湯,看著郎才女貌的穆桂英,心中既是祝福,又是酸楚。
“報——陛下,使者回來了!”正在這時候,一員武將走了進來,扶蘇微微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就是鄭吉。
“帶上來!”
聽聞使者回來了以後,正在互相打趣的群臣都紛紛住了口,一個個推到一邊上。
使者走了進來,拱手拜道:“陛下,臣幸不辱命,呂布回了一封書信。”
周市急忙走上前去,把書信拿了過來,雙手呈給扶蘇。
扶蘇快速看了幾眼,繼而把書信放在案桌上,冷笑道:“呂布已經應戰,從現在起軍中開始進入備戰狀態,小心呂布前來劫營!明日起兵前往澠池城外與呂布決一死戰!”
司馬懿拱手道:“陛下且放心,臣等已經一切都準備妥當,就等明日一戰,斬殺呂布,則三川郡大局可定!”
扶蘇含笑說道:“如此最好,諸位愛卿且回去休息,明日為朕擊破呂布軍!”
“喏!”
眾人急匆匆退下。
且說韓信方才離開皇帝的大帳外,走了沒有多遠,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三川侯,三川侯留步!”
韓信止住腳步,身邊的親兵就已經發現是一個文士正在叫自己。
“汝是何人?為何叫本侯留步?”韓信看了看此人的衣著,好奇道:“你是何人軍中主薄?”
這文士笑了笑:“侯爺貴人多忘事,下官正是您軍中主薄。”
“嗬!”韓信樂嗬起來:“本侯十萬軍,軍中主薄何其之多?休要耗費本侯時間,若是說不出一個道理來,今日你無緣無故叫住主帥,可是要挨軍棍的。”
這文士笑了笑,而後搖頭道:“侯爺,正是因為我身為你軍中主薄,這才關係侯爺的未來,如果侯爺隻是想要在下官麵前耍耍威風,那就當下官什麼都沒有說,您還是下令用軍棍打死下官算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侯爺如此無禮!”韓信身邊的武將看不下去,拔出劍來就要將這大膽的刀筆吏砍死。
不曾想到這人神色卻絲毫未變,韓信不由得驚奇,喝道:“住手!”
那武將隻有收了劍,氣哼哼的看著這文士。
韓信道:“汝這樣說,那定然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這文士這才行了一禮,拱手拜道:“侯爺在上,某家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