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臣是吳芮的兒子,本來在吳芮戰死在南廣城外邊的時候,應該接替吳芮職務的人,就應該是吳臣,韓信卻成為了半道上殺出來的程咬金。
所以吳若心中對於韓信的怨恨絕對不會少。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還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陸遜搖頭道:“隻不過是依照屬下之見,就算皇帝知道老主公臨死前說的話,也不會太放在心上,畢竟朝廷在朱提成外連接折損多元大獎,後來在南廣城外,左相範增一直推崇的薛仁果也被李元霸一錘打殺,現在國中能排的上號的武將,也就很少了。”
竇憲搖頭:“話是這樣說,可是就算是主公能為楚國上戰場廝殺,最後也還是免不了落一個韓信的下場,我們可終究都是外來人,不是楚國本地的人,那些宗族大臣們一直都將我們看作眼中釘、肉中刺,還是及早準備方為上策。”
灌嬰還在活著的時候,灌夫基本上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老爹拿主意,現在輪到他拿主意,卻犯難了。
“難不成真的去投靠秦國?”灌夫壓低了聲音,以商量的口吻對著兩人說道。
竇憲和陸遜兩人身軀一震,起身跪在灌夫麵前,低聲喝道:“主要主公一聲令下,說怎麼做,那就怎麼做。”
兩人能有如此忠心,灌夫深受觸動,起身將兩人扶了起來,而後道:“現在這事情不著急,我先去牢裏見一見韓信。”
“主公是想著拉上韓元帥?”陸遜忍不住問道。
“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單單是我們幾人去的話,隻怕有些難以被重用,秦國畢竟是人人才濟濟,皇帝嬴扶蘇雄韜武略,不是一般的人物。”
“最好不要。”陸遜立諫:“韓信此人雖然用兵如神,但是很多事情上卻和一個白癡沒有什麼兩樣,如果今天在朝堂之上,他心中還記著老主公說的話,哪裏會淪落到現在這種程度,所以……最好不要去,以免我等現在都走不出郢都。”
灌夫想了想,也覺得有些後怕,便問道:“那依照汝之言,該如何是好?”
“主公可還記得,當初我們打到王玄策軍中的時候,王玄策漢中城的秦軍有異常動靜,主公這個時候大可以上奏,請求領軍北上,前往成都城,隻要遠離郢都這一個是非之地,到時候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誰都不能牽製住主公。”
灌夫沉吟不已:“這也倒是,我等也並無家小,當初在漢國的時候,就已經被張良全部誅殺,此刻行事,但是非常便捷,唯一擔心的就是會有人從中作梗。”
“這個簡單。”陸遜冷笑道:“主公隻需要在奏折上請求以為監軍作為指導,到時候皇帝定然不會懷疑什麼,定然還會大大褒獎主公的忠心。”
“此計甚妙,等到了成都以後,所謂之監軍隻不過是玩笑而已。”灌夫眼中寒光一閃,便道:“你二人就回去好生安歇,且等著皇帝的調令。”
“喏!”
兩人起身拱手而後退走。
楚國皇宮中,項羽正在和管仲、範增兩人相互會談,主要商議的事情,就是韓信的問題。
管仲不讚成殺掉韓信,建議項羽力排眾議,重新啟用韓信,而且這一次不要派遣任何人牽製韓信,給韓信最大的空間自由發揮,定然可以擊潰李世民,飲馬滇池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但是範增就不讚同,他覺得最好殺了韓信,此人隻不過是誇誇其談,能有什麼本事?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也不至於不到一月時間,三十萬大軍盡數潰敗,這一點倒是和額正史上差不多,並沒有多大區別。
正史上韓信第一個投靠的人就是項羽,偏生在項羽這裏不受重視,然後再去投奔劉邦的,到了劉邦那裏,就被蕭何看中,這才有了蕭何月下追韓信的千古美談。
項羽聽這兩人左右辯論,隻感覺有些頭大,正在感覺非常為難的時候,一個侍衛走了進來,拱手拜道:“陛下,薑鬆將軍和巨無霸兩位將軍回來了。”
項羽頓時驚喜道:“兩人現在何處?”
“就在皇宮外邊。”
項羽揮袖道:“請進來!”
一聽到薑鬆和巨無霸兩人回來,管仲便道:“且等等看,你我兩人這般爭論下去也是沒有什麼意思,誰都說服不了誰,把薑鬆等人叫進來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樣最好。”範增端起茶杯來,微微飲了一口,和管仲這麼長時間的爭論,還真的是口幹舌燥。
不一會,兩員大將便走了進來,跪在項羽麵前,口中高呼請罪。
項羽看著兩人,卻又忍不住想到了那個一直都不請罪的韓信,不由得大聲道:“兩位將軍快些起來吧,朕赦你們無罪。”
“謝皇帝陛下萬歲!”
兩人起身說道,而後起身。
管仲便道:“薑鬆,本官問你話,你且如實說來。”
薑鬆拱手道:“罪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於這個態度,管仲還比較滿意,越久微微頷首問道:“當初究竟是在怎麼落敗的,你詳細說來。”
薑鬆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項羽。
項羽道:“直言無妨。”
“當初我我軍和蜀軍一共分為左右中三路大軍,罪將和元帥一同進攻蜀軍的右路大軍,那個時候統帥蜀軍右路大軍的人是李靖,李依據山梁的地形優勢,硬生生將我軍擋住。
元帥本意派遣灌嬰老將軍統帥中軍步步為營進攻,但是監軍大人立諫魚俱羅和定彥平兩位將軍統帥中軍,定彥平輕敵冒進,單槍匹馬衝入敵陣之中陷落陷阱中被梟首斃命。
魚俱羅將軍看到昔日好友人頭,也衝入地震之中,哪曾想到蜀國皇帝李世民已經準備好了陷阱,魚俱羅縱馬墜落其中,便……斃命了……”
項羽驚奇道:“魚俱羅武功不俗,李世民究竟弄了什麼樣的陷阱?”
“一口方圓五六丈的大鼎,大鼎就埋在地下,上邊用一層輕薄的紗網覆蓋,然後鋪上泥土,魚將軍那個時候已經被仇恨糊了眼,哪裏還能注意到周圍的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