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拂袖而去的李白,孟虎尷尬的張了張嘴,自語道:“娘的……我絕對沒有說過。”
剛轉頭,辛棄疾和羅成兩人也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辛棄疾看到孟虎,冷笑道:“聽說你軍中的人笑話太白軍是童子軍?”
這一位大神,孟虎更加不敢得罪,苦笑道:“哪能啊?將軍,我這就回去查,隻要查到是誰說的,我就把他的嘴縫起來!”
“那你最好查到是誰,要是查不到,本將當著王莽的麵,把你的嘴縫起來。”
“將軍此言過了吧。”孟虎有些惱怒起來,雖然自己得罪不起眼前這一位大神,可卻總歸是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任由別人羞辱?
“過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孟虎身後傳來,養由基拿著手裏的江山神弓砸了一下孟虎的腦袋:“你小子再說一句看看,我現在就宰了你!”
養由基的話剛剛落下,幾十個武夫就已經圍了過來,這些人不是辛棄疾的親兵,就是養由基的親兵。孟虎作為程咬金的部將,可沒有那麼多的人願意為了他得罪辛棄疾、羅成這兩尊大神。
羅成也是一臉冷笑,看著孟虎。
孟虎咬咬牙,心中想著大丈夫能伸能屈,也就欠了欠身子:“屬下失言了,還請將軍恕罪。”
“哼!你好自為之,別以為有了王莽這一座大好靠山,就可以在軍中胡言亂語,本將當年跟隨皇帝拿下邗城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巴。”
說完這話,辛棄疾翻身上了馬,和養由基還有羅成兩人絕塵而去。
正在孟虎心中鬱悶的時候,程咬金走了出來。
“將軍,這裏便發生了什麼?辛將軍一出來,就把我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孟虎無奈的問道。
程咬金翻身上了馬,上下看了看孟虎,無奈道:“你說你啊,好好的錦衣衛不幹?幹嘛要來做一個武夫?”
孟虎苦笑道:“就算我還是錦衣衛,那幾位大佬也不是我可以輕易吃罪得起的,就差沒有被他們挨個罵了。”
“王大人逼著李將軍立下軍令狀,你又是王大人舉薦之下,才從錦衣衛轉為老子的部將;而李將軍和他們的關係都是情同手足,當初不能上戰場也就不多說了,現在被逼著立下軍令狀,你說這事情不算在你頭上,算在誰頭上?”
“我——”孟虎隻想罵娘,可是卻又無可奈何,這才是真正的躺著中槍。
程咬金無所謂的聳聳肩:“你最好機靈點,在他們那群人看來,你可是地地道道的王莽同黨,要是李將軍將來真的在戰場上出了什麼事情,你第一個遭殃!”
“這管我鳥事。”孟虎沒好氣的罵道。
“你自己小心就是了,這些事情本來是和你沒有關係的,但是你承了王大人的情,他們第一個恨的人就是你。”程咬金臉色有些不對勁,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還有一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軍中的人說李將軍麾下的士兵都是童子軍?”
“就是幾個不開眼的混戰東西。”孟虎也有些惱火,為了這事情,剛才還被養由基用弓箭敲了幾下腦袋,現在都覺得有些犯暈。
程咬金瞪眼道:“真的是你軍中的人傳出來的?”
“真的。”孟虎悻悻道。
“哼!”程咬金罵道:“不開眼的混帳東西,將那幾個人的嘴巴都給封起來送到李將軍麵前去!”
程咬金氣得用手裏的馬鞭抽了孟虎一鞭子,大罵道:“你就不想想你自己長了幾個腦袋?你真的以為你很厲害了?混帳東西!”
孟虎挨了一鞭子,也是一臉蒙逼。
“你自己想想看,李將軍和誰的關係最好?”
孟虎無奈道:“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辛棄疾將軍?”
“李存勖!”程咬金哼哼道:“我都說到了這裏,接下來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李存勖是李存孝的弟弟,李存孝是誰?大秦唯一駙馬爺;可以說是除了蒙氏一族以外,就屬於李存孝這一家最為顯貴!
李白和李存勖,再加上一個辛棄疾,三人都算是文青,李白和辛棄疾寫出來的詩詞歌賦,李存勖自己直接上場演唱;故而這三人關係莫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辛棄疾也不會在自己目前的頂頭上司王莽這裏發火了。
“我一定招辦!”孟虎嚇得一個哆嗦。
程咬金道:“你這個從小了說,就是禦下不嚴,回去重新做一個百夫長,以後立下戰功再說別的事情。”
“將軍……”孟虎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怎麼?”程咬金冷笑道:“那就去做一個什長,實在是不行的話,那就去做一個伍長算了,你也可以體驗一下底層士兵的生活,免得以後再出現禦下不嚴的情況,要是真的觸怒到了權貴,可別說我不幫你。”
“知道了。”孟虎苦笑一聲,嘴裏全是苦水,低著頭跟在孟虎身後。
話分兩頭說,辛棄疾這邊追到了李白軍營中,看到李白正在和麾下的眾多武將說話,看到辛棄疾來了以後,便吩咐眾人自己先商議著。
辛棄疾走上前來,搖頭苦歎:“太白,你之前做的事情太衝動了。”
“王莽匹夫而已,一直輕視我,我麾下的將士可不是什麼童子,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李白咬牙切齒。
“放心,等到到了皇上麵前的時候,我和羅成都會站在你這邊,王莽做事,我早就看不下去了。”辛棄疾也有些惱火,“什麼狗屁防線,老子早就煩他了。”
李白聽到還有這般說,心中的怒意也消失了大半,隻是道:“我近日在你們幾人麵前這般折辱他,隻怕等到開戰以後,他會出陰招。”
“這個你放心就是了,要是他真的敢出陰招,我就直接砍了他!”辛棄疾罵道:“倒時候我直接想著皇帝請罪去。”
“別!”李白也不想看到好友因為自己而丟命,隻是道:“你暗中多多注意就是了,當初是我大意,這才會遭受損失,這一次南下,所有人都憋著一口氣,有道是哀兵必勝,你就等著和我的慶功酒。”
辛棄疾頷首道:“我軍中士兵都善於陸戰,而不擅長海戰,隻有你和程咬金兩軍走在最前,所以還是要多多小心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