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汙蔑你,你自己心中清楚!”李建成冷笑起來,目光陰冷的盯著徐庶徐,徐庶隻覺得和這樣的人謀劃時局,實在是自己的恥辱,當下就想著韓世忠拱手道:
“將軍,某身體不適,暫且告退了。”
韓世忠蹙眉,卻還是拱手回了一禮:“大人慢走,接下來還需要大人相助。”
徐庶咬了咬牙,隻是道:“為蜀國忠心效命,本就是我等本職,隻是實在是不想和豎子共處一室,其臭不可聞!”
“怕!”
終於,李建成也爆發了,把茶杯摔在地上,打了一個粉碎,一腳踢翻案桌,罵道:“徐庶,不要仗著出使晉國有功,就這般目中無人,你當真以為我蜀國除了你以外,就沒有人了嗎?”
“李建成!你要做什麼?”
李建成這邊一動,伍雲召和段恬兩人立刻呼喊著,站了起來,看到兩人一站起來,陪坐的眾多武將,紛紛占領了起來。
這些武將一站起來,李建成手底下的武將也毫不示弱,紛紛跐牙裂嘴的站了起來。
軍事大廳,氣氛已經變得劍拔弩張。
“將軍!”
韓世忠身後的侍衛頓時衝了出來,怒目看著眾人。
“哈——”徐庶慘笑一聲,幾乎被氣得發抖,隻是那手指著李建成:“豎子,你可是要為你那不爭氣的弟弟李元吉報仇?我徐庶人頭在此,要殺隨便!”
李建成眼珠裏爬滿了血絲,要吃藥的咯吱咯吱作響,李元吉再怎麼不對,可也是他的親兄弟!
再加上徐庶一直都建議出兵擊退項莊,而不去救援成都,救出自己的父親李淵,就更加叫李建成心中懷著怨恨。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李建成猛然拔除腰間懸掛著的利劍,作勢要上前殺徐庶!
“豎子!爾敢!”徐庶眼睛睜得銅鈴般大小,死死地盯著李建成。
“夠了!”
正在這時候,韓世忠一巴掌拍碎了自己麵前的案桌,霍然起身,走到了堂屋中,看著兩人,“兩位都是為了我蜀國,眼下大敵當前,為何要做出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若是有力氣,為何不向著楚軍砍殺過去?要那刀槍劍戟對著自己人?”
說著,韓世忠轉頭罵道:“都站著做什麼,全部都滾出去!”
眾多武將聞言,隻好把手中的兵器收了起來,轉身退出大廳。
畢竟這上將軍的分量還是非常足夠的,沒有人敢說半個“不”。
李建成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大廳,隻留下韓世忠、徐庶、韓愈、段恬等人。
韓愈苦笑笑道:“老徐啊老徐,你殺了李元吉,這仇可是和李建成結下來了,以後怕是永遠都不能化解了。”
“不能化解就不能化解。”徐庶毫不在意的,“我徐元直仰不愧於天,俯不愧於地,中間對得起君王將士,他李建成要是心中不滿,大可以來殺我,我豈會畏懼強權?”
段恬想走上前去說什麼,可還不等他開口,徐庶就說道:“如果我都不敢為我軍中將士做點實在的事情,那以後誰還會為我蜀國賣命?”
段恬又隻住了腳步,隻是在心中暗自下丁覺醒,這一次就算是死,也要追隨徐庶!
隻有這樣的上官,才值得為他們賣命。
話分兩頭說,當初項聲兵敗,領軍不足兩千的殘軍,直走成都,到了成都以後,看著甘寧、黃蓋等人,項聲自嘲起來: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甘寧大笑起來:“那話是這樣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你說我和老黃兩人吃敗仗是吃了大便,你是吃了什麼才吃了敗戰?”
“我?”項聲哼哼起來,毫不示弱的說道:“我是在床榻上吃了女人的口水,這才糊了心,吃了敗戰!得了吧?”
“算了,這些事情就不提了。”黃蓋笑道:“現在我們都在成都兵和一處,雖然說丟了江陽城,算不上是什麼好事情,可是我們兵力全部都合在一起,卻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我當初在南邊的時候,就已經寫了戰報送回郢都,相國肯定會發兵。”項聲正經起來,不在玩鬧:“要是我們有猜錯的話,定然是項莊領軍前來,如果有後續軍隊的話,不是薛公、就是周蘭。”
“也是,郢都那邊龍且將軍是走不開的,郢都要是沒有他鎮守的話,我都都沒有安全感。”甘寧說道。
“不過按照蜀軍現在的情況來看,隻要是我們的援軍到了,他們就騰不開手來進攻成都,況且成都是蜀國的都城,要不是我耍了一個手段,也是拿不下成都的。”甘寧繼續道。
“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等!”黃蓋總結了一句。
成都的楚軍在等,北邊項羽也在等,他在等呂布什麼時候發兵攻蜀;隻不過呂布總是可以找出各種借口推掉進攻,項羽心中自然會自導呂布在想什麼,可是知道歸知道,項羽卻沒有戳破呂布,這邊也倒還算是相安無事。
那就拖下去,隻要晉國沒有走漢水攻打蜀國,項他承諾過給的糧草,就一分都不給;項羽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糧草不夠,楚國隱忍這麼久,要是這點時間都支撐不下去,那才是一個笑話。
將目光從蜀國和楚國的戰事重新轉回到秦國京城。
那日曆,嬴無雙說稽粥到了草原上,有人稱呼稽粥為單於,這件事情雖然被稽粥壓下去了,可嬴無雙既然有已經說了,扶蘇就不得重視起來。
隻是還不等扶蘇把這件事情做下去,鹹陽城傳來消息,說鄭夫人不行了!
鄭夫人是扶蘇的生母,要真的是不行了,扶蘇自然要剛回到鹹陽去見一見生母最後一麵。
說來也有些可笑,扶蘇最大的兩個兒子都已經十多歲了,鄭夫人這個祖母,卻還沒有見過這兩個孩子。
“陛下!車馬已經準備好,最快五天,最慢十天,就可以等到鹹陽城!”周市能感覺出來皇帝身上隱藏著的不安和煩躁,所以說話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好!馬上出發!”扶蘇沉聲道,走了幾步,卻又問了一句:“一同前往鹹陽的,都有那些人?”
“無敵和無雙兩個皇子。”周市道:“皇後也去,其他的嬪妃也想要去,隻不過奴才想著時間的問題,不可能帶上這麼多的人,所以就分成了兩批,陛下和兩個皇子,還有皇後先走,其餘的人在後邊。”
“好!”扶蘇急匆匆出了宮門,這時候皇後和花木蘭已經換上了戎裝,領著兩個孩子在皇宮外邊候著了。
“出發!”扶蘇一聲不響的上了戰馬,自從踏天奔雲馬死在了睢陽城外邊,扶蘇也就沒有一匹像樣的戰馬,不過這並不影響速度的快慢,每到一處地方,扶蘇就會換上養足了精神的戰馬,繼續狂奔起來。
時間比周市說的快一些,第五天的清晨,一行人來到了鹹陽城,剛剛踏進皇宮宮門,扶蘇就聽到一陣沉悶的鍾聲!
“太後歸天!舉國發喪!”
“太後歸天!舉國發喪!”
悠遠沉悶呼喊聲,從遠處的宮人口中傳來,扶蘇下了馬,幾乎站不住身子……嬴無雙和嬴無雙一左一右,攙扶著扶蘇,兩人都嚇到了,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皇如此。
“我沒事……”扶蘇的聲音很低,然後快步向著後宮走去,沿途上的宮女見到了皇帝,全部都跪在地上低聲哭泣。
扶蘇沒有心思思考這些人到底有誰是真心在為自己母親的死亡感到心痛,來到了熟悉的宮殿外,所有的宮人都嚇得跪在地上。
張出塵已經換上了孝服,跪在大殿裏,看到扶蘇到了以後,隻是哀婉的喊了一聲:“陛下……母後……走了!”
扶蘇沒有說話,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張出塵,來到了鄭夫人的床榻邊上,雍容華貴的臉上,沒有多少痛苦,隻是比往常消瘦了許多,嘴唇似乎還沒有完全合上個,眼睛也微微露著縫隙,像是有什麼東西還沒有看到。
“娘啊!”
扶蘇坐在床榻邊上,低聲喊了一句。
“娘啊……”
扶蘇又喊了一聲。
他的靈魂不屬於這個原來的嬴扶蘇,但是成為了扶蘇以後,他或許真的變成了哪一個嬴扶蘇。
“娘啊……兒子回來了!”
大秦皇帝,這個世界上最為尊貴的人,已經泣不成聲!
“父皇!節哀,祖母已經走了!”
嬴無雙紅著眼,跪在地上走到了皇帝身邊,保住了皇帝。
贏無敵悄悄摸著淚水,跪在地上,嘴唇都咬的發紫了,卻沒有哭出聲來。
雖然沒有見過這一個死在床榻上老女人,但是自己的父皇一直都說,這是自己的祖母,是父皇的娘親。
“全部都出去!”扶蘇道。
皇帝話發出來了,沒有人敢不退出去的。
嬴無雙想留下來,卻被虛連題胭脂扯了出去。
扶蘇直接進入到了係統中。
“朕想要用複活全選,複活我娘親!”
沒有絲毫遲疑,扶蘇便進入到了係統中,打算將哪一個極為珍貴的複活特權用來複活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