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範蠡道:“劉備和劉邦兩人,雖然是同族兄弟,但是從之前劉備出走,被我朝大軍圍攻,但是那時候劉邦卻假意進兵救援劉備,故意停滯不前,這才導致自己的義子劉秀慘死,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還沒有幾年時間過去,劉邦的老家就被諸葛亮領著十多萬大軍強攻,劉備自然會出兵救援,但是卻不會再漢軍還沒有被秦軍擊敗之前救援,一定要等到清軍已略地,方才帶著為族弟收複失地的幌子進攻漢地。
這樣一來,打下來的漢地,自然就成為了他劉備的,劉邦那時候想要要回漢地,無異議癡人說夢,到時候所謂的漢王劉邦,也就是一隻喪家之犬罷了!”
呂布還是在盯著天國這一塊大地,目光中隱隱有殺氣爆發出來。
範蠡繼續道:“故而,劉備一定會領軍西進,天國就會孤立無援,北邊的漢軍無論是關羽龍驤軍,還是郭子儀大軍,都不會南下,因為秦國現在的主力是進攻趙國,從這半年以來,秦軍軍力調配來看,大有一鼓作氣拿下趙國的勢頭,趙國也無暇南下,關注我朝和天國是否開戰。
退而言之,等到趙國抵擋不住秦國的時候,也必定要派遣使臣,向著我朝求助,所以微臣斷言,我朝若是攻擊天國,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還有楚國,範蠡沒有說到,但是楚國幾乎是不用說的,連和楚國有血仇的秦國,楚國都已經和他講和了,自己現在還在是楚國的盟友呢。
以前的時候,晉國雖然建立了,但是想要做什麼事情,處處都收到牽製。
趙國想要一口吃掉南邊的張楚舊地,也就是現在呂布、洪秀全、劉備三人占領的國土,但是隻要有他一出兵,呂布三人立刻就抱團,就是強如趙國,也不敢亂來。
楚國之前興兵北上,想要一鼓作氣將這富饒的張楚舊地吃掉,不就是在新野城外,草草收兵,這就是例子。
所以,不亂是北邊強大的趙國,還是南邊已經和晉國結盟的楚國,都見得不這三股勢力壯大起來。
這就形成了一種為妙的平衡,倒有點像是古時候七國縱橫的時代,你打我,我就找別人一起來抵抗你。
不僅僅是這樣,就連呂布、洪秀全、劉備三人之間,也有一種十分微妙的平衡。
劉備想要興兵討伐洪秀全,呂布自然見不得劉備壯大,肯定會和洪秀全聯手,擊退劉備。而呂布想要進攻洪秀全,劉備也望不得呂布壯大,肯定會聯合洪秀全,一同擊退呂布。
這種平衡說起來非常搞笑,但是卻這麼維持下來了。
但是這種微妙的平衡也非常容易被打破,因為還有一個秦國,並沒有和他們處在這平衡中。
現在趙國腹背受敵,西邊有吳起嶽飛軍團,北邊到西北邊有蒙恬,自己的事情就已經夠朱元璋喝一壺得了,自然就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控製南邊。
劉備現在正在向著怎麼出兵拿下漢地,在秦國人嘴裏搶食吃,自己還擔心出兵以後,洪秀全來打自己的屁股,他現在比誰都希望呂布出兵和洪秀全幹起來。
至於楚國,項羽就更加無所謂了,蜀國一定是要打的,差不多一年多少的時間都在準備,想要一鼓作氣拿下蜀國,現在想要抽身走的話,李世民也不會答應。
所以,現在是呂布擴張的最佳時機!不出兵滅天國,更待何時!
“此事需要徐徐圖謀,不可操之過急,倒是可以先差人到天國假意和天國交好,這樣的話便可以麻痹洪秀全,給我朝籌備調動大軍的機會。”
趙匡胤進言道。
呂布思量了片刻,覺得這蘇日安不符合正道,但是兵者本身就是詭道,能取得勝利就是最好的。
……
天下局勢在起紛亂,天氣也越發寒冷起來,漢軍這邊的劉交和夏侯嬰兩人,領著大軍終於在曲阜回合在一起。
曲阜這邊的守將是典韋,正如同扶蘇所預料的,周瑜報表出來的竇憲,植入身份是漢國武將,就在典韋麾下聽候調遣。
話分兩頭說,典韋這邊壓根就不知道漢庭沛城已經陷落的消息,還是看到了劉交等人出現以後,這才知道沛城已經陷落,氣的典韋嘎嘎怪叫,若不是陳平極力勸阻,典韋都差點發兵前去攻打沛城。
夏侯嬰在劉交後一天達到曲阜城幾個老兄弟見麵,你看我,我看你,還真是狼狽的不像樣子。
“哎,實乃是命數也!”蕭何歎息道:“我們現在還是從趙國借道,直接北上去找漢王,漢王現在都還不知道這邊的事情呢。”
典韋性格火爆,聽到蕭何這話,就大聲怒斥道:“你為漢庭丞相,卻不思上報君王恩情,眼下王後被生擒,王子(劉盈)不知所蹤,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蕭何聞言怒道:“爾等匹夫爾,隻是知道衝鋒陷陣,哪裏會明白什麼叫做國家大計?休要多言,在逞口舌之快,本官即刻就將你帥印收走!”
典韋聞得此言,雙目赤紅著,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牙齒卻咬得咯吱咯吱發響,就差點沒有從自己的座位上跳將起來,將這個不顧君恩的狗官在自己麵前了。
陳平一看這架勢,心中猛然想到了古代趙國將相不和的事情,當下就端起來自己麵前的酒樽,分別衝著蕭何和典韋兩人拱手說道:“蕭丞相和典將軍都是我漢庭的肱骨之臣,切莫為了一時之氣將國家大義丟在一邊不聞不問。”
看到有人站出來和解,典韋也連忙端起酒樽來,勉強一笑:“豈敢!隻是某現在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調動大軍搶回沛城,也並不是說我們現在人手不夠,搶不回來啊。”
陳平這才微笑著看向了蕭何,含笑道:“丞相,還是你來說吧。”
蕭何微微飲了一口酒水,之前和典韋之間稍微有一些不愉快,也就此拋諸腦後。
“將軍以為,秦人是怎麼從天而降,把我們沛城攻打下來的?”
這話簡直就說到了點子上來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典韋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打的嘴角都溢出鮮血來,他起身單膝跪下,想著蕭何請罪道:“某實在是一個莽夫,隻能披堅執銳,衝鋒陷陣,無法想到這麼深層次的東西,還請大人不要見怪,某現在就下令全軍出發,講曲阜城中所有的糧草全部都征調走!”
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正常一點的人,經過別人的點播,總可以明白這是周瑜和秦國勾結在一起,現在漢王劉邦那裏,已經是極度危險了。
漢王劉邦現在就是被蒙在鼓裏,說好聽點,那就是周瑜這個小人實在是太奸詐,則會才蒙蔽上聽,說難聽點,劉邦現在是被周瑜賣了,還在給周瑜數錢呢。
換言之,劉邦現在的處境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會喪命,漢庭這一班人謀劃多年,方才有了今天的這種局麵,要是就因為一個周瑜而破敗,眾人豈會答應?
莫說這都是一群智力超凡的人就算是一群匹夫,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典韋說完這番話,轉身就要離開宴會,卻不曾想到蕭何急忙開口說道:“將軍且慢!”
典韋停下,轉身拱手說道:“且不知大人還有何吩咐?”
蕭何沉吟片刻,而後看向了陳平道:“眼下我們是在為漢王保存收複漢地的實力,同樣也是為了能北上回到漢王身邊,在揭露了周瑜醜惡的嘴臉以後,漢王依舊有雄厚的實力征戰周瑜,但是自古以來,黔首都是最現實的,不如我們在離開之前,給曲阜的黔首一些好處,這樣的話,等到漢王領兵打回來以後,他們必定會第一個相應漢王。”
“那依照大人所言,該如何才是?”陳平問道。
一邊上的眾多武將,也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蕭何身上。
蕭何說道:“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我們若是可以留下一些糧食給曲阜城的百姓,等到漢王打回來的時刻,這裏的百姓必定會雲集響應,況且,我們接下來走的是趙國境內,趙國現在多麵都在麵臨秦國大軍壓境,想來糧草等物資一定是非常緊缺的。
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等現在稱之為喪家之犬也不為過,要是帶著充足的糧草從正在處於戰亂時期的趙國通過,趙國人難免不會動什麼心思。”
“可是……要是把這些糧草都分給了曲阜城中的百姓,我等軍中豈不是又要缺糧少食了?”宴會上的一個武將忽然開口說道。
蕭何等人循著聲音看去,隻看到一個頗有些氣質的武將,濃眉大眼,一臉沉思狀。
“此乃是我軍中部將,換做竇憲,平日裏練兵有方,倒是一個不可多的人才,今日言語之間若有不符,還請大人不要見怪!”典韋連忙拱手說道。
能叫一軍主將這麼開口說情,可見這人確實是有些本事,頗為得到上官的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