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將王離送到了門口,王離轉身拱手:“大人請回吧,下官還要繼續去搜查。”
“記住,千萬不要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這樣的話,反而會被有心人利用,陛下現在不在朝中,我等身為臣子,定要穩住超綱,切記不可以被有心之人理由了。”法正大有深意的說道。
不管王離心中作何感想,這時候還是連忙想著法正拱了拱手,這才跳上戰馬,領這士兵撤走了。
法正看了一眼天色,搖頭道:“此乃多事之秋也,爾等應該加強防備,切記不要叫陰邪小人混進府中來。”
“喏!”
一幹家臣家奴連忙拱手說道。
隻是法正不知味道為什麼,自己心髒跳得非常快,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一樣。
且說王離離開以後,便大聲問道:“方才傳信的人,現在在何處,趕緊上前來!”
一個武夫騎著馬上前:“將軍,那人方才第一個發現刺客,追上去以後,已經被此刻殺了!”
“什麼?”王離差點從戰馬上跌下去,這人竟然被殺了!
“難不成那人就是為了封口而來?”王離心神大為震動,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尚書府,隻覺得這尚書府像是地獄惡魔一樣,張開了嘴巴,正要將自己的吞下去。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武夫們問道。
王離沉吟片刻,說道:“留下一些人繼續巡邏,明天我會去稟告皇後娘娘,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隻希望王美人那裏,不要給我太大的壓力才好。”
眾人聽到以後,心中都很不是滋味,皇帝不坐鎮京城,問題太多了,總是發生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問題。
後宮之中,皇後明顯就已經鎮壓不住了,朝廷上邊,以前看起來還算是和諧,但是現在各種問題都逐漸凸顯出來,必須要皇帝坐鎮京城,方才能消除這些問題。
翌日,王離穿上朝服,坐著轎子,前去上朝會。
“你聽說了,昨天晚上侍郎大人遭到了行刺,王離大人追了一晚上,都沒有將刺客抓回來?”
一陣嘈雜的聲音傳到了王離耳中,但是很快,轎夫就已經抬著轎子從這裏走過,別的什麼談話,王離也就沒有在聽到了。
今日的朝堂上邊,氣氛更加壓鬱,法正統領文官,留守在京城的武將蒙恬統領武將。
王離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跟在蒙恬後邊,他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今天隻有皇後一人前來,皇貴妃和武賢妃兩人都沒有來聽政。
倒是兩個皇帝,一左一右坐在皇後娘娘身邊。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本宮有所耳聞,王離,你上來和諸位大臣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王離拱手邁步走到最前列,衝著皇後拱了拱手,方才開口道:
“昨天晚上,下官正在休息的時候,聽到有手底下的武將前來回報,說秦檜侍郎的府上,遭遇了此刻,末將但是領兵追了過去,走到半路的時候,有士兵發現了那刺客的蹤跡。
末將卸掉戰甲,在房頂上追殺,但是卻叫那賊人走了,這是末將失職了,還請皇後娘娘則罰!”
說完這話,王離雙膝跪在,身體伏在地上。
虛連題胭脂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秦檜,開口道:“秦檜,有什麼事情,就在朝堂上邊說,沒有必要去找王美人訴苦,你要可要知道,陛下出征之前,曾經說過,本宮又生殺予奪之大權,況且後宮之中,妃嬪廢立生死,也就是本宮一句話而已。”
秦檜連忙跪倒在地上:“微臣不敢!隻是有些話,微臣實在是說不出口!”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今日本宮就好生聽聽!”
法正嘴角發苦,皇後這樣子,估計是知道什麼事情了。
當下法正邁步走了出去,拱手道:“啟奏皇後娘娘,這件事情和魏晨也有關,還是叫微臣來說吧。”
“好!”虛連題胭脂讚許的看著法正:“陛下廢掉三公九卿,開創六部製度,但是法正大人位高權重,比之於丞相,也不逞多讓,那就從你開始。”
“不敢!隻是盡心為陛下謀士罷了。”法正麵色嚴肅的說道,而後開口道:“前段時間,微臣家中的養馬的馬夫因為家中有事,便辭去了職務,同時推薦了自己年輕的侄子來代替自己的養馬。
那人喚作金科,也還算是一個手腳勤快的小夥子。隻是……還是微臣用人不察,這青年人不久以後,就和……”
說到了這裏,法正也流了一身虛汗,忍不住看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秦檜。
“就和秦侍郎附上的婢女私通了!”說完這話,法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其餘的大臣忍不住你一句,我一言的說了起來。
“放肆!此乃是朝堂之上,皇後娘娘監國,諸位大人若是再敢無禮,可不要怪蒙恬翻臉不認人!”
蒙恬高聲喝道,頓時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虛連題胭脂氣的臉色發白,若是不還有蒙恬支撐自己,這朝會都開不下去了。
法正繼續說道:“後來我聽管家老賀說,那兩人在私會的時候,被秦侍郎附上的家將撞見了,當場就打傷了人,然後跑了,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消息。”
“皇後娘娘,事情不是這樣的!”秦檜連忙拱手說道:“依照微臣所知道的情況,乃是尚書大人府上的人,強暴了我家中的婢女,就在昨天晚上,婢女被人刺殺在柴房之中,微臣當時前去查看,差點就被此刻的弩箭射殺!
微臣府中的家將檢查過了,那一支箭矢乃是我大秦軍用的箭矢,一般的刺客,怎麼可以輕易得到?”
法正坦蕩一笑:“哈哈!秦侍郎的意思很明確,你就是說,那個刺客就是我法正派遣取得了?”
不等秦檜說話,王離也開口說道:“本不隱瞞一件事情,下官麾下的武將周大膽,昨天晚上來找我的時候,他說他看到過那和刺客的正麵……”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何要隱瞞?”蒙恬怒道。
王離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珠,拱手道:“隻因為昨天晚上在追殺那此刻的時候,周大膽已經喪命了,此刻是沒有人證,不然的話,末將豈敢隱瞞如此重要的事情?”
“那這人臨死前,有沒有和你說過,刺客是什麼模樣?”蒙恬追問道。
“有!周大膽說……”王離畏懼的看了一眼法正:“此刻說……說……說……”
“怕什麼!說出來!本宮在這裏,難道還不能做主?”虛連題胭脂怒聲道。
贏無敵猛然從龍椅上跳下來,抓住了王離的發髻,奶聲奶氣的說道:“怕什麼,燕王在這裏為你做主!”
“還有,我是父皇分封的秦王,我也來給你做主!”
嬴無雙也跳了下來,和贏無敵兩人一左一右。
虛連題胭脂被這兩個小家夥逗笑了。
王離連忙道:“多謝小王爺!周大膽臨死前說,他見過那刺客的樣子,就是法正大人豢養的門客。”
法正聞言,神色不變,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衣袖,跪在地上,作揖長拜:“請皇後娘娘將微臣暫且關押,以堵住悠悠眾口,微臣相信,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這個……”虛連題胭脂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怎麼可以?”嬴無雙走上前來,一雙粉嫩的小手,拖住了法正,看著群臣說道:“父皇說過,發證大人乃是我朝的肱骨之臣,天下人背棄我大秦,法正大人也絕對不會背棄我大秦。”
法正聽到嬴無雙這話,激動地看著嬴無雙:“秦王殿下,這話不能亂說!”
但是大家心中都有數,小孩子一般都不會說假話,法正已經激動地眼圈發紅了。
“對了,我還記得,父皇說過,秦檜這個家夥秉性不壞,就是喜歡迎合上位者,算不得是忠臣,這家夥該打!”
贏無敵作為哥哥,猛然跳了起來,一腳就踢在了秦檜身上。
秦檜嚇得大汗直流,要是皇帝真的說過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影響很差?
“哦?我還記得哦,父皇還說過,蒙恬將軍乃是華夏第一勇士,打得外族抬不起頭,等等,這個外族,好像是你外祖父啊,無雙弟弟!”
“皇兄,都說了,那不是外族了,你自己看司馬遷最新編寫的太史公書,上邊說‘匈奴,其先夏後氏之苗裔也’皇兄,你可不要忘記了父王常常教導我們的說話一句話!”
贏無敵立刻問道:“那句話?”
“沒文化,真可怕!”嬴無雙毫不客氣的說到。
“這個麼……太史公寫的書,我還沒有看過,這個不能怪我。”
嬴無雙擺擺小手:“不與你說這個,法正大人乃是我朝頂梁柱,若是他入獄了,豈不是隨了那些奸邪小人的意願?我朝要是這樣做了,隻會叫親者痛,仇者快!
至於之前秦侍郎和法尚書兩人說的話都不一樣,為什麼不把你們府中的當事人找來當堂對峙?這樣的話,在各自己的主子麵前,誰說了假話,誰說了真話,一問便知?和需要大動幹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