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帝是一個相對複雜的事情,不僅僅要擁有天地無敵的戰力,更需要的是輿論的支持。
扶蘇等人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回始皇帝一朝的重臣,以丞相王綰為首等人。
最終,法正、諸葛亮等人商議出來了一個可行的方案,呂四娘召集自己在江湖上的好友,同時軍中李存孝也同行,畢竟有時候絕對的武力值,能鎮壓很多事情。
這一個計劃之所以連帶上了李存孝,便是考慮到這件事情要是暴露了,李存孝也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殺出鹹陽城力挽狂瀾!
扶蘇看吧,問道:“薛仁貴修養的也差不多了,叫上薛仁貴!此人的神箭無敵,必定能和存孝兩人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諾!”呂四娘領命前去。
很快,這件事情就被提上了日程。也正在營救重臣的計劃執行的時候,鄭和上書來報,已經造出十二艘大船,請求從海上南下交趾,尋找扶蘇所說的占城稻。
扶蘇心頭大喜,當下便撥給了鄭和一萬人馬,任命程咬金為副將,跟隨鄭和南下。
……
老張頭是常年走遍關的一個客商,這一次的商隊很不一樣,因為一下子加入了好幾個年輕的後生。其中有一個後生升高超過一丈,威猛無比,叫老張頭心裏安穩了不少。
因為客商行走,多半會遇到強盜,這後生看起來比常人高出許多,向來就是尋常的盜賊見到了,也會心中畏懼,稍微大點一下,就能安全的通過山隘了。
差不多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商隊從雲中郡來到了鹹陽城中,雖然說前邊在打戰,可是鹹陽城之中的人總要穿衣吃飯,隻是對於商隊的盤查,比起以往來,都要嚴厲了許多。
“軍爺,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皮貨!”老張頭悄悄的遞給了守城官一些財務,守城官裝模作樣的查看了一下,便大手一揮道:“放行!”
“走!”張老頭高聲喝道,眾人連忙趕著車隊走進了城池之中。
卻在這個時候,一個身九尺有餘的將領忽然從城樓上邊走了下來,喝道:“慢著!爾等就是這樣檢查進城的車隊嗎?”
“羅將軍!”守城官下的一哆嗦,連忙道:“這老張頭進進出出鹹陽城,已經上百次……”
“哼!”羅士信冷笑了一聲,“上百次就不可能是反賊了嗎?”
這話一出,頓時整個城門都散發著一股寒意,車隊中,一個女子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胯部,似乎是在摸劍一樣的動作。
“這……”守城官愣了一下,隻有揮手道:“來三十個人,將這裏車隊好生檢查一下!”
“諾!”立刻便有一隊士兵前來檢查。
羅士信冷著臉站在一邊上,看著這三十員士兵檢查,不一會,皮貨都被翻動了起來,足足半個時辰,方才檢查完畢了。
“將軍……你看!”老張頭這才配著一張笑臉,來到了羅士信身邊,獻媚道。
羅士信忽然道:“你是從北邊來的,可曾聽聞公子扶蘇的消息?”
“啊?”老張頭愣了一下,鹹陽朝廷已經將公子扶蘇定性為逆賊,這守城將軍談亂公子扶蘇,卻不知道是何意。
“某隻是隨口一問,你不用害怕!”羅士信皺眉道。
老張頭這才說道:“聽聞……公子扶蘇在蒙恬的擁護下自稱秦王,兩次擊敗了齊國趙國的叛軍,麾下也有數十萬雄兵……”
老張頭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羅士信的臉色,見得羅士信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便立刻住嘴。
“進城去吧!”羅士信冷冷的說道,轉身便上了城樓。
老張頭鬆了一口氣,重新吆喝道:“沒事了!進城!”
於是,整個商隊再次出發!
正午時分,商隊住進了常住的客棧之中,那個身高超過一丈的年輕人前來辭行,老張頭好生挽留一番,但是這年輕人說,鹹陽城之中有親戚,不便再叨擾,便徑直領著同行的一男一女走了。
這身高超過一丈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存孝!而那一男一女,一人是薛仁貴,另一人便是呂四娘了。
呂四娘等人趕著一亮加長的馬車,三人就坐在馬車上,馬車上邊拉著的,確實是一些上好的皮貨。
眼下冬天到來,天空中陰沉一片,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下大雪。
呂四娘低聲道:“我知道鹹陽城之中有一處是江湖人歇腳的地方,等到哪裏,必定會有江湖人前來調訓,兩位將軍不需要擔心什麼,隻管出手打便是,官府也不會管這些事情。”
薛仁貴微微頷首,李存孝卻是一臉不在乎,天地間,他從來沒有畏懼過誰,就是瘋魔般的李元霸,在他手中,都討不到好處。
不多時,呂四娘便趕著馬車來到了一處客棧前邊,立刻便有店小二走上前來。
呂四娘板著臉道:“店小二,找幾個人,幫我卸貨,同時準備四間上房,一間用來堆積貨物。”
店小二嬉笑道:“姑娘且放心!”
呂四娘微微頷首,便將馬韁繩交給了店小二,領著李存孝和薛仁貴兩人走進了客棧裏邊。
一走近這客棧,頓時便有一股熱浪撲麵而來,同時還有混合著各種食物香味的一股氣味飄了出來。
呂四娘本身就是江湖豪俠,似乎很享受這一股味道,徑直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做了下來。
客棧中,立刻就有上菜的小兒來到了呂四娘這一張桌子上邊,道:“三位喝點什麼?吃點什麼?”
呂四娘大聲道:“三斤白酒,五斤牛肉,再來兩個素菜,速度快一點,我與大哥二哥幹了一天的路程,很是疲乏!”
“得!三斤白酒,五斤牛肉,兩個素菜!”店小二高聲喊了一聲,便跑向了廚房裏邊。
“咦,這小娘子長得好生俊俏!”便在這個時候,一個渾身酒氣的大漢忽然衝著呂四娘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動人的笑容,卻不曾想呂四娘將這個笑容看在眼中,至於作嘔。
薛仁貴看不過去,頓時惡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依舊笑眯眯的盯著魯四娘看。
“啪”忽然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大漢左邊臉上立刻挨了一巴掌,眾人定睛一看,確實呂四娘,雙手叉腰,怒道:“再看!姑奶奶挖了你的雙眼!”
“你這女人好生潑辣!我家兄長酒後失禮了,看了你幾眼,也不至於如此吧!”頓時一個清瘦的漢子站了起來,手掌中提著一口長劍,看樣子他隨時都會將那一口長劍拔出來,刺向呂四娘。
呂四娘冷笑:“你敢動一個試試!”
這漢子看著呂四娘眼中的寒光,那握在了劍柄上的手,頓時一抖,鬆了開來。
“哼!”呂四娘哼了一聲,這才轉過身來,坐在自己座位上。
李存孝和薛仁貴兩人看的一臉無語,這女人何止是潑辣,簡直就是十分潑辣!
不多時,三人飲酒吃肉後,一同聚首在房間中。
呂四娘道:“眼下,我等最重要的事情,是打聽一下王綰和馮劫的府邸,而且一定要查看清楚這府邸周圍可有什麼暗哨!”
王綰自然不用說,這是始皇帝朝的丞相,而馮劫則是禦史大夫,兩人在朝堂上胡亥猜忌,已經免去了官職,正在家中賦閑。
這三人此行的目的,便是為了將這兩人救走。
隻是若隻是將這兩人救走,這還好辦一些,問題是這兩人都拖家帶口,不是那麼容易轉移走的。
薛仁貴道:“且不知四娘有何計策?”
呂四娘笑道:“我以前在這裏走動過,這鹹陽城之中有不少的故交,我明日便出發,去聯絡這些人打探消息,兩位將軍便去拜訪郭嘉先生,如何?”
兩人聽罷,都道:“就依照四娘吩咐!”
第二日,溫度變得更加低,三人穿上貂皮大衣,便各自行動了起來。
話說薛仁貴和李存孝兩人來到了郭嘉府門前,一個自稱是李孝,一個自稱是薛貴,想要求見郭嘉先生。
這家奴一看薛仁貴和李存孝兩人身材魁梧,隱隱有猛士的風采,便道:“實不相瞞,我家老爺昨天剛剛從軍中歸家,現在正在家中休息,閉門謝客……”
薛仁貴一聽,手裏立刻遞給了這家奴一塊黃金,家奴一看眼睛都發直了,“當然,兩位顯示氣宇軒昂,乃是人中豪傑,小人代為通報我家先生,至於先生見與不見,便是我家先生的事情了,與小人無關!”
薛仁貴陪笑道:“這是當然,還請小哥代為通報!”
家奴來到了內室,拱手道:“家主,外邊來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猛士,一個叫做李孝、一個叫做薛貴,聽聞家主素有名聲,前來求見,眼下正在門外候著!”
郭嘉正在溫酒,聽得有人求見自己,不耐煩的說道:“不見不見!我在軍中這麼些時日,難得戲地下大雪,我才能回來一兩日。”
“是!奴才這就去打發了那兩人!”家奴連忙低下身子說道。
郭嘉正要端起酒壺斟酒,忽然自語了一句:“李孝……薛貴……李存孝!薛仁貴!”
頓時,郭嘉心跳加快,猛然喝道:“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