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除夕之夜

“對呀爹爹,你就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吧,沒有爹爹我們也不習慣。”二喬拉著喬國老的肩膀,她們從小就和喬國老一起住,如今沒有喬國老陪伴,她們也適應不過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就搬過來和你們一起住。”喬國老心中很溫暖,沒想到活到這個年紀了還能感受到如此親情,看了看蔡文姬和貂秀兒的肚子,他心中甚是羨慕,“唉,文忠呀,既然文姬和秀兒已經有了身孕,那你應該雨露均沾,讓我那兩個女兒也懷上才對。”

李元聽到此話差點把口中的飯給噴了出來,沒想到喬國老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事,雖然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但是影響不好,他還是要臉的,心中不禁暗想難道古代人都是越老越流氓嗎?

“爹,你不要說啦!”

大喬害羞地地下了頭,雖然李元每天晚上都很生猛,她們四人一起伺候才能勉強抵擋李元的進攻,但是隨著貂秀兒和蔡文姬的肚子越來越大,李元已經也不能和她們行房,所以隻有她們姐妹二人伺候李元,李元一到晚上就會生龍活虎,每次都把她們折騰到沒力氣才罷休,但這一個月來她和小喬好像都沒有懷上。

“咳咳,今天的太陽真好。”李元扯開話題,看了看窗外,隻見外麵下著鵝毛大雪,天色陰暗,寒冷無比,哪裏能看見太陽。

眾人根本沒有理會李元,讓他獨自站在窗邊,喬國老接著說道:“這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成親生子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哈哈哈哈,喬國老,我看你是羨慕我等就快抱上孫子了,你不用急,我可以向你保證李元的身體絕對沒問題,估計二喬很快就懷上了。”

蔡邕為老不尊道,他這個人本來比較正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王允住在一起久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帶著一股流氓氣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戲誌才看見蔡邕也是這樣不禁目瞪口呆,心想當世大賢竟然也會如此不要臉,然而他把責任推給了李元,因為李元平常說話也像個流氓,可憐的李元就這樣無辜躺槍了,這真不是他的錯,而是王允的功勞……

“爹,你別說這個啦。”蔡文姬也跟著低下了頭,臉上羞紅,自從懷孕之後就增添了一種成熟的美感,再加上身體變得越來越豐腴,看了就讓人食指大動,要不是因為不方便李元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子龍,仲康,誌才,你等年紀也不少了,有沒有看上的姑娘,有的話就趕緊成親,即使不為自己想也要為祖先想一下,你等這麼優秀的人才也需要後人來繼承。”李元趕緊把火燒到趙雲,許諸和戲誌才身上,否則他真不知道王允,蔡邕和喬國老這三個老流氓還會說什麼讓人難堪的話。

“師兄,我隻想征戰沙場,輔助你一統天下,對於男女之情沒有什麼興趣。”趙雲耿直道,真是比耿直君還要耿直,明明長了一張帥哥臉,而且還是帥哥中的戰鬥機,偏偏要靠才華征戰沙場,如此愚鈍,不是,如此忠心耿耿的大將之才哪裏能找到,唯獨李元才有這種運氣。

“我許諸對女人沒有興趣,相對於女人我更想和高手交戰,還有能夠在主公身邊護衛。”許諸乃是粗人一個,不過他的忠心和武藝是不用懷疑的,在他腦中恐怕隻有四樣東西,吃飯睡覺練武和護衛李元,但是正因為沒有過多的雜念,所以方能練就絕頂武藝。

“我?哈哈哈哈,雖然我也有娶妻之意,但是主公大事未成,我又何嚐有心思談情說愛,待主公成就霸王之業後,我才考慮談婚論嫁,傳宗接代的事情。”戲誌才瀟灑一笑,像他這樣子的浪子不會被婚姻之事約束。

“誌才話不可以這麼說,雖然我霸業未成,但是你成親也是人生大事,況且成就霸業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有可能十年都做不到,難道我一天不稱霸天下,你就一天不成親嗎,所以你勿要因此而放棄婚姻大事,我久聞糜竺有一妹,長得漂亮無比,性格溫柔嫻淑,是難得的好女人,不如就由我為你牽線,將你介紹給糜纖(曆史上並沒有記載糜夫人的姓名,所以就給她起了糜纖的名字)吧。”

李元決定先解決戲誌才的人生大事,畢竟糜纖是徐州有名的美女,以戲誌才今時今日的地位,娶她也算是門當戶對。

“主公,這樣不太好吧。”戲誌才有些汗顏,沒想到就這樣倉促決定了他的老婆是誰。

“哈哈哈哈,沒有什麼不好的,當然,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我先給你們一段時間互相了解一下,如若合適了那我就向糜竺提親,如若不合適那就算了。”李元支持戀愛自由。

“是主公……”既然李元已經下決定,戲誌才隻能接受。

“師弟,仲康,你們也不用急,一旦有合適的女子我就會立刻為你們安排。”李元堅決要為麾下武將解決婚姻之事,他的將領常年在外打仗,沒時間談戀愛,所以他也需要為手下著想,他突然發現當月老好像也蠻好玩的。

趙雲和許諸聽完後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們明明沒有著急,因為本來就沒有成親的打算,心想主公也是夠奇葩的,竟然這麼在乎手下的婚姻大事。

家宴在歡聲笑語中結束,眾人吃完飯後,戲誌才,趙雲和許諸正要回去,但是門外下人說有一個女人想見李將軍。

李元感到一陣愕然,為何會有女人想見他,他還沒反應過來,隻感受到四隻小手在他腰間無情地虐待他的老肉,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四個妻子,眼中都透射出充滿醋意的目光。

“秀兒,文姬,大喬,小喬,你等莫要誤會,夫君我可沒有在外麵沾花惹草。”李元想說他是冤枉的,連忙對下人問道,“那女人姓甚名誰,為何要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