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些,羅島發展的絕對沒有這麼快,而在這過程中,所有的國家的官員對於羅島的鐵腕娘子都是有些畏懼,不單單是因為鄭金鳳的手腕,更是因為鄭金鳳的狠辣,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勁頭。
在這裏麵還有些傳言,有個國家舉辦宴會,鄭金鳳出席了這個宴會,隻是宴會上一個喝醉了酒的官員,竟然膽大包天的想要對鄭金鳳動手動腳的,結果惹怒了鄭金鳳,就在宴會上親手剁了那個人的雙手,並且警告該國,如果該國這是故意的,羅島寧願戰死到最後一人,也要和該國血拚到底。
據說那一次,均價那都已經陳兵海岸,大戰一觸即發,最終該國不得不處死了那個有希望成為國王的家夥,以此來讓鄭金鳳息怒,其實換成從前的話,鄭金鳳早就親手殺了這種人了。
從鐵腕娘子變成了鐵血娘子,對鄭金鳳再也沒有人敢有一點的輕視,因為這也是個說打就打的主兒,沒有絲毫的顧忌,或許這就是從戰亂國家而來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周圍的國家很緊張的原因,一個鄭金鳳都是殺伐果斷,一個不善就會引發戰爭,而原因僅僅是因為一個王儲想要強行和鄭金鳳跳一支舞,僅僅是因為那人伸手去攬鄭金鳳的腰肢,於是就演變成了一場戰爭。
一個女人尚且如此,那麼作為鄭金鳳的丈夫,這樣一個在中國這個戰亂的國家,和強悍的日本人整整打了八年仗的男人,一個號稱殺神的男人,一個能親手殺死數百日軍的男人,他的到來會讓;會對羅島有什麼樣的影響?
軍艦很快接近了羅島軍用碼頭,這裏數千名特務營的士兵,整整齊齊的站成了數個方陣,筆挺筆挺的,看上去就好像打過線一樣,一個個目不斜視,在碼頭上已經站了快兩個小時了。
不但是在碼頭,隨著劉楊的到來,特務營的戰旗在羅島第一次升了起來,凡是有軍營的地方,戰旗就開始飄揚,此時無論是在幹什麼的士兵,值哨的、運送物資的、正在修建的工兵等等,一個個都停了下來,對著升起的戰旗,站得筆挺,用力的打起軍禮,一個個激動萬分。
不單單是軍人,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在看到特務營的戰旗升起來的時候,也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甚至於工廠都暫時的停產了,所有人都望向同一個方向,所有人都在等待著。
軍艦靠岸,同樣軍艦上的特務營的弟兄,也都是一個個站得筆挺,打著軍禮,熱切的望著特務營的戰旗,戰旗所至就是他們的方向,生死不計。
凝望著碼頭上領著孩子鄭金鳳,還有其他的幾個女人,劉楊心潮澎湃,但是這一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因為有數不清的弟兄在等待著他。
“特務營的所有弟兄們,咱們到家了,從這一刻開始,這裏就是咱們的家,兄弟們,歡迎你們回家——”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吼出來的,這一句話有些煽情,但是卻是劉楊必須說的。
“回家了——”隨著劉楊話音一頓,所有的軍艦上都響起了整齊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軍艦上的聲音響起來,隨著碼頭上的就開始跟著吼起來,慢慢的開始向羅島所有的地方擴散過去,數不清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羅島,無論是士兵還是普通的老百姓,這一刻都在呐喊著:“歡迎營座回家——”
“回家——”劉楊大步朝船下走去,隨著他的腳步,數以萬計的弟兄也開始下船,嘴裏吼著回家了。
不需要有人組織,羅島數十萬人湧上大街,歡呼著劉楊的名字,每個人臉上都有些激動的神情,都在朝一個方向張望著——
鄭金鳳每一天都在給羅島洗腦,不斷的神話劉楊,每一次劉楊打了勝仗,羅島就開始歡騰,劉楊已經成了羅島人的精神支柱,每個人都崇拜著劉楊,碼頭上聳立的紀念碑上,第一個名字就是劉楊的,那兩個大字比其他人的都要大很多。
這種不間斷的洗腦之下,劉楊已經不再是個人,而是一個神,一個帶著羅島崛起的神,曾經帶給羅島人勝利的喜悅,還有家鄉的勝利,如今劉楊到來了,又會帶領他們崛起羅島,讓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
羅島雖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填海造田上,還有發展經濟上,但是在民生上也同樣的很完善,雖然作為一個民主製的地區政府,不過現在還是一言堂,沒有任何聲音可以壓製劉楊的聲音。
羅島所有的有登記的老百姓,都有一套羅島政府分發的房子,雖然他們的工資相對有些低,但是各種福利並不缺,不但吃得飽穿的暖,而且諸如電影院、歌劇廳、圖書館等等,也並不缺娛樂,甚至還有一家電視台,讓老百姓都能體驗到國家發展的利好。
當然羅島最讓老百姓感到滿意的是,免費教育和醫療,隻要是為國家工作的,都可以享受到這些待遇,老百姓的生活極其豐富多彩,和從前的生活天壤之別,這也是了,老百姓為什麼這麼擁戴劉楊的原因,因為這一切都是劉楊帶來的,沒有劉楊就沒有現在的一切。。
任何人都知道他們和羅島是捆綁在一起的,羅島的利益就是他們的利益,隻有羅島強盛,他們才生活的更好,而這一切又都是因為劉楊的存在。
這種思想在經過了幾年的強化之後,老百姓已經形成了一種病態認知,對劉楊的崇拜簡直無法想象了,就算是這一刻劉楊需要有人去死,很多人也不會猶豫的。
羅島有數萬外國人,雖然平時也不斷地聽見劉楊這個名字,甚至也知道羅島對劉楊的崇拜,但是真正見識到今天老百姓們的瘋狂,才知道劉楊對於羅島是什麼。這讓洪都等國家的那些在羅島工作的人,一個個膽戰心驚,如果劉楊要發動戰爭的話,絕不會在這裏遭遇到一點阻礙。
整個裸貸響徹著劉楊的名字,而此時的劉楊已經走到了鄭金鳳麵前,深深地看著鄭金鳳,這一刻,堅強如鄭金鳳眼睛也濕潤了,再也忍不住了,一頭紮進了劉楊的懷裏:“當家的,你可算來了,快四年了——”
“金鳳,這些年我也一直想著你——”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劉楊隻是在鄭金鳳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就是這一個吻,讓鄭金鳳幾年來積攢的委屈都在這一刻消弭的一幹二淨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從今天開始,這一切都有人扛了,有人頂起了這一片天。
正當兩人相擁的時候,哪怕是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再怎麼眼紅,但是也不敢打擾兩人,但是有人不在意,還沒等多說兩句話,就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你別和我搶媽媽——”
說話的當然是劉楊的兒子,正嘟著嘴,一臉的不滿意,使勁的要推開劉楊,登時衝淡了相逢的氣氛。
楞了一下,劉楊不由得嗬嗬的笑了起來,伸手將兒子抱起來:“臭小子,誰和你搶媽媽了,我問你,我是誰?”
“你是爸爸,不過你離我遠點,你的胡子紮人——”兒子很不給麵子,使勁的推著劉楊的臉,一臉的嫌棄,對於兒子來說,爸爸僅僅是個詞語,並不會比陌生人好多少,自然並不喜歡被劉楊抱著。
心中說不上什麼滋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原來真的有些紮人了,好幾天沒刮胡子了,這當兵當的人也變得邋遢了。
“兒子,以後爸爸就不走了,就留下來陪著你,陪著媽媽,以後咱們一家人就一直待在一起了。”劉楊將孩子交到鄭金鳳懷裏,整個人吐了口氣。兒子這麼大了,自己沒有陪過幾天,也不遠孩子不願意和自己親近。
收拾了一下心情,眼光落在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身上,這幾年過去了,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心態,無論是日本人還是什麼,現在都是他的人了。
“你們也都辛苦了,也都瘦了黑了——”一手一個落在兩個女人的臉上,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兩個女人剛要開口,卻又被劉楊給打斷了:“以後跟著金鳳叫我當家的吧,這稱呼聽習慣了。”
當家的這稱呼其實很土,但是這意味著一家人,也就是在這一刻,劉楊真正接納了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兩個女人在這一刻才算是有了真正的身份,真的算是劉家人了,當然名分也隻是妾。
明明有數不清的話,但是卻在嘴邊說不出來,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都很激動,因為這一刻她們就有了身份了,在這也是她們一直以來的願望。
眼光落在秋菊身上,劉楊心中有些陌生感,雖然同樣是枕邊人,和春梅一樣是通房丫頭,但是秋菊一直陪著鄭金鳳身邊,對於鄭金鳳來說,秋菊勢必春梅親切,但是對於劉楊來說,攏共也就是同床共枕了幾次,而且多年不見了,當年的小姑娘如今也成了真正的女人。
“姑爺——”秋菊也說不清心裏什麼滋味,這是她的男人,但是真的很陌生,卻又無時無刻的在她心裏不斷地滋長,每每都會出現在午夜夢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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