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史密斯,我就在國難號上等著他,讓他放心,就算是立刻開戰我也保證一根毛不差的把他送回去,讓他過來,我隻是讓他參觀一些東西。”劉楊眯著眼睛,眼中卻閃爍著寒光。
劉楊沒有將史密斯放在眼裏,現在雙方都停泊著,一旦動用空軍,米國人也加那個慘淡收場,而且拖上幾天,米國人怕是都沒吃的東西了,沒有必要多理睬。
至於動武,劉楊知道史密斯不敢,因為太多的東西了,真的要打起來,中央軍勢必不能看著,到時候就變成了兩國的戰爭,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國府始終沒有發聲的原因,國府不喜歡特務營和劉楊是不假,但是劉楊再不濟,那也是中央軍的人,自己的孩子自己打可以,但是你們米國人要打,還是要在中國的地盤上打,如果國府沒有表示,那麼國府以後如何有臉麵見全國的老百姓。
牽一發而動全身,史密斯根本不敢,就算是真的要動手,那也需要米國議會研究,絕對一時片刻下不了決心,隻是劉楊不會給他們那麼長時間的,因為劉楊是真的做好了出擊的打算。
劉楊半真半假,如果小鬼子答應送回來,劉楊就是假的,如果小鬼子不答應,那麼劉楊就真的發動進攻,到時候日本才真的傻眼了,因為他們已經放下武器了,到時候隻能邊抵抗便讓米國調停,隻是那種結果可就糟糕了。
劉楊是瘋狂地,日本大本營的那些高官誰也不敢懷疑劉楊會不會發瘋,會不會在日本大開殺戒,到時候真的就戰死在這裏,而一個沒有任何顧忌,一心求死的人,他們會幹什麼誰也想象不到。
此時的日本聲音很雜亂,但是有不少人都指出了一點,那就是劉楊會不會不顧一切的報複性的在日本搞破壞,這是極其有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最怕的是一旦特務營到來,到時候不和軍隊交手,而是如同他們一樣施行三光政策,那對於日本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因為劉楊說的明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劉楊說過,日本侵華期間,中國死難了三千多萬人,按照劉楊的說法,日本噎死這麼多人,那麼雙方的仇恨就算是兩清了。
但是日本人可不敢這麼想,真的死上三千萬,日本就已經滅國了,日本這種小國家怎麼能和地大物博的中國相比。
原本日本想依靠米國壓製劉楊,卻沒想到劉楊這麼強橫,關鍵是在這時候將毒氣彈的事情給翻了出來,一下子將日本推到了最不利的程度。
“這是劉楊在栽贓我們,如果真的是我們要搞破壞,又怎麼可能讓劉楊將人員一網打盡,又怎麼會將所有的毒氣彈找出來,這分明是劉楊自導自演的鬧劇——”這是日本人對劉楊的指責。
可惜的是,劉楊不會搭理他們,而是積極地坐著準備,擺出了一幅要打仗的樣子,在等待著史密斯。
史密斯沉吟了很長時間,這才答應了劉楊的約請,坐著一艘船靠近了國難號,終於見到了號稱中國傳奇的劉楊。
第一次見麵,史密斯對於劉楊還是有些意外地,因為在他的想象中,劉楊應該是一個殺人不眨眼,而且很凶狠的人,但是見到了劉楊,卻好像見到了鄰家男孩,最少史密斯是這麼感覺得,劉楊看上去很親切。
“親愛的史密斯,歡迎你的到來,請你放心,沒有人會傷害你的,我有很多米國朋友,甚至我的二夫人也是米國人,我可以說是半個米國人,請相信我的誠意。”劉楊擁抱了史密斯,表達著自己的善意。
史密斯有些尷尬,和劉楊擁抱了一下,卻不和劉楊對上目光:“我聽說過你的二夫人,親愛的劉,我也很高興見到你,你比我想象中的看上去要溫柔許多——”
哈哈一陣大笑,劉楊拉著史密斯坐下,春梅就端上了茶水,還擺上了瓜果梨桃和瓜子花生。
“親愛的劉,我今天來是想和你好好的談談,你要知道我國和你們國家商議過的,所有的戰利品都要統一分配,你這樣是在挑釁你們自己的國家政府——”來之前史密斯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並不打算刺激劉楊,所以是用中國民國政府壓製劉楊。
嘿了一聲,劉楊淡淡的看著史密斯,長長地出了口氣:“史密斯,我隻代表我個人,你們商量好了,那並不代表我的意思,你們米國人最講究民主,那麼我想問問,你們詢問過中國人的意見嗎?”
“這是你們政府答應的——”史密斯臉上抽搐著,心中暗自咒罵著劉楊。
“那不是老百姓的心聲,我建議你們去走走看看,看看老百姓是怎麼想的,看看中國大地上究竟添了多少座新墳,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了,你們說日軍投降了,投降了就停戰,有人問過我們嗎,作為軍人,如果不能報仇雪恨,如何去麵對死難的百姓——”劉楊聲音越來越冷,忽然站了起來:“日本鬼子在中國要引爆毒氣彈,如果真的引爆了,那會死多少人,想一個投降就算了,沒那種好事——”
果然扯到了毒氣彈上,史密斯心中一沉,還沒說話,劉楊一擺手:“史密斯,你看看這些毒氣彈究竟是真是假,看看小鬼子的用心險惡,就憑這他們想投降就投降,沒那種好事,國家有國家的考慮,而我隻代表我個人。”
說著,麵前的艙門被打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甲板上已經擺放了上百枚毒氣彈,其他的則分散在了其他的軍艦上。
“史密斯,我想你應該能看得出來真假,如果不能確定可以找專家來——”劉楊指著那些毒氣彈,臉上殺機迸射。
“不用了,我相信這都是真的,這的確是太過分了,我想我們米國會讓日本拿出一個交代的,親愛的劉,你是不是能再等等,天底下沒有什麼是不能解決的。”史密斯歎了口氣,一臉的無奈,顯然這偏離了他的初衷。
“解決——”劉楊臉色有些古怪起來,輕嘿了一聲,隨著一揮手,就看見碼頭上湧出來數不清的人,不過很明顯的分出兩類人,一類是穿著老百姓服裝的,一類是特務營的軍裝,隻是那些老百姓服裝的都是被用繩索捆著,被當兵的推推搡搡的出來的,一個個臉上都有些驚恐。
史密斯有些不太明白,不過下一刻劉楊的話就讓他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這些人都是日軍派來的奸細,帶著毒氣彈隱藏在太湖周圍,可惜的是,他們不太明白我們太湖地區的老百姓的嚴謹,根本沒有他們隱藏的可能,所以從一開始我們就盯上他們了,並且換掉了毒氣彈,但是到現在才收網,就是等日軍的一個命令——”
這話有些古怪,聽起來好像劉楊在算計日本人,不過日本人幹的這事也著實不光彩,關鍵是這是毒氣彈。
“如果日本不下命令,我做多就是做做樣子,但是日本人既然下了命令,那就不要說我不給米國臉麵,日本嘴上說投降,背地裏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又何曾給過你們米國麵子,這一仗你說是不是必須要打?”劉楊淡淡的看著史密斯,雖說是詢問,但是其實已經注定了。
史密斯感覺老臉火燒火燒的,因為日本人這麼幹,顯然是真的沒將米國放在眼裏,這所謂的投降又算什麼?
至於毒氣彈的真假,史密斯倒是沒有懷疑,因為製造毒氣彈可不是三兩個月就能製造成功的,劉楊也不可能看的這麼精準,況且還有這麼多奸細可以查探。
“這件事我會彙報給國會,一定要日本給一個交代——”史密斯斟酌著話語,不敢說的太死,畢竟那是國會的事情,他也隻是提個意見而已。
可惜劉楊顯然沒有聽他的話,眼見著大步朝外走去,竟然將史密斯自己扔在了船上,讓史密斯有些惱怒。
眼看著劉楊下了船,有人就遞給了劉楊一把刀,原來是春梅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船,可不單單是春梅,特務營從楊晉安、唐偉、石厚平到特戰隊的趙來福和段鵬飛,人手一把刀,包括第九營的小九和李大戶,外加水軍的楊占山,都站在劉楊身後,一臉的殺氣騰騰,朝著那些奸細走去。
奸細真的很多,兩千多人,如果不是閆彪和孫瘸子幾千人,押送過來都不容易。
“營座,全都押過來了,一個不差。”閆彪有些興奮,眼露著凶光。
“好——”劉楊冷冷的看著這些奸細,一擺手:“驗明正身。”
話音落下,閆彪和孫瘸子就一臉猙獰的招呼弟兄們,將這些奸細的褲子都拉了下來,果然一個個隱約能看得出來襠部那個明顯的痕跡,這是穿兜襠布的痕跡,也隻有日本人有這種習慣,這就是所謂的驗明正身,確定這些奸細的身份,免得殺錯了,其實早就檢查過了,此時不過是做給史密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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