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原因,男人幾輩子都不可能和這樣鮮嫩的女人牽扯上關係,所以男人不願意去想,但是後果現在就出現了,無論男人知不知道,但是他必須承擔奸細的結果,再也無法從大牢中走出去了。
特務營對待奸細隻有一種辦法,絕對會殺死,除非是劉楊特別開恩,否則會死的很慘的,就好像當初的淩遲,有的被侵了豬籠,也有的被點了天燈,最慘的就是被剝皮的,不一而足,反正給小鬼子當奸細的,在劉楊看來,絕對比小鬼子更可恨,所以他們死的比小鬼子更慘。
男人不去管他,被丟進大牢,不一定什麼時候繼續提審,因為男人快要受不了了,姚廣全知道不能逼得太緊,否則死了將就不好玩了。
不過對於女人,姚廣全一用刑,就已經看透了女人的身份,這絕對是受過訓練的專門的特務,否則並不可能受得了這些刑罰,一般的女人隻是看看就早就嚇尿了,也用不著姚廣全上刑。
“上老虎凳——”用烙鐵,用皮鞭根本就沒有用處,女人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承受了下來,讓姚廣全有些氣急敗壞。
“灌辣椒水——”姚廣全怒了,如果從女人嘴裏掏不出什麼東西,那以後局局長那個可就看不上他了,審問那些小偷什麼的,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義,真正重要的是這個女人。
但是女人很堅強,老虎凳、辣椒水等等手段,一般男人都受不了的,女人生生扛了過來,不過一番刑罰下來,女人也沒有了模樣,說不出的慘淡,卻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你們這些狗腿子不用試了,還是殺了我最好,隻要我說了,沒有了價值,我也還是個死,而且死的很慘的,既然說不說都是個死,我還會說嗎?”女人冷笑著,閉上眼睛,幹脆愛咋滴咋滴了,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就是受過訓練的特務,早已經造好了必死的打算,所以姚廣全怎麼用刑,多少次讓女人昏迷過去,卻始終得不到任何的的信息。
宜興抓住了女特務的消息,雖然阿張局長還沒有上報,但是消息卻已經通過特務局傳到了劉楊這裏,而且寇懷仁已經親自去了。
接到消息的時候,寇懷仁就在宜興,所以給劉楊發了消息,這就直接去了警察局局。
“幹什麼的?”此時的警察局戒備森嚴,寇懷仁才到了,就被值守的警察給攔住了。
寇懷仁沒有什麼表情,也說不上惱怒還是什麼,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去告訴張秋生,就說我寇懷仁來了,叫他立刻出來見我。”
張秋生就是張局長,他還真的認識寇懷仁,以前曾經見過,不然寇懷仁也不會這麼過來,真的進不去門那不是尷尬了,畢竟特務局和警察局不是一個係統的。
哨兵不敢耽誤,哪怕是不認識寇懷仁,但是一聽是到這個名字,就嚇得雙腿發軟,匆忙的跑了進去,將寇懷仁到來的消息告訴了張局長。
聽到寇懷仁來了,張局局長那個嚇得身子一哆嗦,特務局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決度史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來了就沒有好事,但是張局長卻更清楚,他絕對得罪不起寇懷仁,那還敢怠慢,匆匆的迎了出來。
“吆,寇局座,您怎麼有時間到我們這小廟來——”張局長遠遠地腰都彎了,陪著一臉的笑容,說話聲音都變了。
可惜寇懷仁很不給麵子,隻是淡淡的哼了一聲,也不理睬張局長,大步朝警察局裏走了進去:“張局長,我是為了奸細來了,我聽說你們抓了一個活的,功勞給你們,如果審問不出來,就交給我們特務局的人來審問,我要的隻是結果,我不需要功勞。”
啊了一聲,張局長一臉的無奈,卻根本不敢和寇懷仁爭論,哪怕是搶功勞也隻能自認倒黴,特務局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利,而且特務局的人都很狠辣,這些人招惹不起,吃點悶虧就吃點虧吧,誰說吃虧是福來著。
很快,寇懷仁就見到了女人,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寇懷仁皺了皺眉頭:“你們的刑訊手段還是太落後了,這樣能把人打死,卻不可能讓人吐露真話,借你的地方,讓我的人來收拾她,營座來之前,我一定把所有的一切都掏出來。”
張局長哪敢不答應,臉上陪著笑,心中卻不知道在想什麼,應和著將女人交了出去。
“把她弄醒了。”寇懷仁聲音很冷漠,沒有絲毫的同情,這種奸細也值不得同情。
一盆子涼水澆在了女人的身上,借著冷水的刺激,女人打了個寒戰,猛地驚醒過來,就看見了一連漠然的寇懷仁,卻不由的一驚:“你是寇懷仁?”
寇懷仁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醒悟過來,女人已經是在學習的時候,特務機關給她看過自己的照片,畢竟自己絕對是特高科的敵人,而且很重要的敵人。
“既然你認識我,那麼就不用我廢話了,說吧,怎麼才打算開口。”寇懷仁淡淡的說著,有手下人將椅子搬過來,讓寇懷仁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女人。
女人沉默了,她知道應付寇懷仁和應付那些警察可不一樣,特務局的狠辣比軍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軍統還有些底線,但是落在特務局手裏的特高科的人,可以說死的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寇懷仁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我們是來刺殺劉楊的。”女人也很幹脆,直接說了一個理由,眼睛緩緩地閉上了:“我說了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落在特務局手裏,死亡絕對是種奢望,痛快的死是一種仁慈,女人很清楚,活下去是不可能了,能死的痛快點就不錯了。
“隻要你說了,我就給你個痛快。”寇懷仁也很幹脆,張嘴就應承下來。
“我們奉命潛入西山島刺殺劉楊,到時候西山島有人會接應我們——”女人低著頭,好像是一五一十的說著,沒有絲毫的遲疑:“我們接頭的暗號是七月荷花落——”
“那你們有多少人?”寇懷仁聽不出有什麼對不對的,隻是淡淡的問了一聲。
女人吐了口氣,咽了口吐沫:“這次行動總共出動特高科一百一十人,另外從作戰部隊調來二百人,我知道你們抓了一些人,不過那些不是我們的人,那些人實行的是剪滅計劃,和我們的行動沒有聯係。”
“沒有關係——”寇懷仁嘿嘿的冷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女人,眼睛眯的更厲害了。
女人臉色一滯,不過本能的閉上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等著寇懷仁的反應,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中卻有些惴惴不安,因為隻有她自己知道為什麼?
重重的哼了一聲,寇懷仁吐了口氣,嘴角露出了嘲弄的笑容:“既然你不說實話,那也別怨我不客氣了,來呀,給她先來一道甜點,權當做開胃小菜。”
話音落下,一直在寇懷仁身後的十幾個黑衣人就動了,這些黑衣人一個個的和木樁子一樣,不說話也寒著臉,但是對寇懷仁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的折扣。
所謂的甜點就是一個大箱子,然後還有個人抱著兩個陶瓷罐子,也不知道這些是幹什麼用的。
“你什麼意思?”女人當然知道不好,雖然警察的手段可以忍下來,但是對特務局的手段,女人真的害怕了。
特高科很了解軍統和特務局這兩個單位,因為他們是敵手,軍統狠辣,但是和特務局相比卻還少了一點,因為特務局行事更加狠毒,而且不計後果,最少在對付奸細的時候,特務局的手段可是讓特高科聞風喪膽的。
喝了一聲,寇懷仁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人,眼眉一挑低聲道:“既然你不老實,那我也讓你明白一下,刺殺我們營座,你真當我是傻子,去西山島必須有船,而船控製在衛戎部隊手裏,衛戎部隊都是些營座的死忠,國府那邊都收買不了,你們想要收買他們,而且每一艘船都會有十幾個人督查,要過六道關卡,而且已經封島了,你們刺殺營座——”
寇懷仁臉上嘲弄的意味更濃,長長的吐了口氣:“你們根本掌握不了我們營座的行程,要刺殺營座真是好笑,看來我需要說點什麼提心提醒你,你們派了這麼多人,不是想要潛伏下來嗎?”
話音落下,寇懷仁一擺手:“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
寇懷仁開口了,那些黑衣人可就不管不顧了,一個大箱子被抬到了女人身邊,隨即女人被從木樁上解了下來,也不管女人怎麼掙紮,黑衣人毫不客氣的撕破了女人的衣服,從始到終就沒有人將女人當女人看。
這種下場早就在女人的預期之內,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女人開始絕望了,因為黑衣人毫不遲疑的用匕首在女人身上割了幾刀,隨即打開了一個陶瓷罐子,這裏麵是蜂蜜,塗在了女人的傷口上,再打開另一個陶瓷罐子,這裏麵竟然是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