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飛機去的是石厚平率領的二連,火力一樣強悍,同時還有些物質,坐著飛機隻是四個多小時就到了寧海機場,此時的寧海機場坑坑窪窪的,不過主跑道沒有問題,當初爆炸留下的痕跡也還清晰可見。
寧海的日軍雖然聽到了飛機的轟鳴聲,但是黑夜裏不知道什麼情況,等指揮官醒轉過來,再來觀察情況,飛機便已經停穩了,而且二連也從飛機上下來了,已經開始準備陣地。
一些沙袋被裝起來,然後十幾個臨時陣地就出現了,隨即探照燈亮了起來,然後搭好了帳篷。
等日軍小心翼翼的派遣尖兵過來查看的時候,二連已經安排妥當了,並且派出了偵察兵,絲毫不介意寧海的日軍發現他們或者是觀察他們。
最可氣的是,石厚平又派了一個弟兄,直接跑到了寧海城下,然後對著城裏吆喝起來:“我們是特務營的,奉我們營座的命令,來寧海城外從新構築陣地,現在需要征召一批老百姓做苦力,請你們配合一下。”
日軍又不好了起來,真的很想將特務營罵個痛快,甚至想一槍幹掉這個拉埃開口的混蛋,這是根本不將他們看在眼裏,特務營實在是太可惡了。
但是日軍沒有做什麼,隻是默默地打開城門,讓特務營的人,執行在城中招工,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穿軍裝,幸好特務營沒有為難他們。
僅僅是一個早上,就有六百多人報了名,隨後浩浩蕩蕩的出了城,直奔飛機場而去。
吃過早飯,這些老百姓們就在特務營的指揮下,將那些分解開的飛機殘骸搬下來,虧了特務營帶了一些機械,也虧了人多,那些殘骸不斷兒被搬下來,然後就地組裝,在外圍拚湊好。
很快,機場中就出現了十幾個這樣的殘骸,看上去和B——29一樣,但是隻是外形類似,之所以看不出太大的破綻,並不是特務營做的多好,而是被火一燒,也看不出好壞來。
整整一天的時間,飛機上的東西都搬了下來,老百姓也是賣了力氣,當然特務營也給足了報酬。
不過這些東西還不夠,為此特務營請來了一些木匠,一方麵是對那些殘骸進行焚燒,一方麵請木匠仿造殘骸,然後做一些特別的處理,隻要不到跟前,也看不出多大的問題。
如果不是特務營早有準備,一般人還真的別想一天的時間做好這些,雖然飛機飛走了,但是二連卻留了下來,在做好了現場之後,就讓那些老百姓幫忙修建陣地,好在原本就有,隻是修繕一下加固一下就行了,很快,圍繞著機場的陣地就修造出來了,特務營還特意的修建了幾十座臨時碉堡。
這些當然都是被小鬼子修的,劉楊也算是費盡了心思,這邊做著準備,另一邊,在第二天,就有運輸機和轟炸機承載著特務營和特戰隊的弟兄,一路飛臨天台縣和三門縣,趁著夜色,全都進行了空降。
黑夜中,數不清的黑綠色傘包,從天空中悠悠的落下來,離著縣城二三十裏降落,特意選擇了山區或者叢林,盡量避開了日軍的炮樓崗哨。
黑夜遮掩了一切,日軍無法發現有部隊已經進入了他們的底盤,並且已經開始集結,隨即展開了行動。
特戰隊一分為二,趙來福和段鵬飛各自率領一支,然後每個人對應一個城市,帶著弟兄們就摸到了城牆外,偷偷的將特製的香爐丟上了城頭,香爐當然不會是一般的香燭,而是迷魂香,說白了就是催眠藥物。
日軍沒有想到會有敵人,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長久的安逸,畢竟讓天台和三門的日均鬆懈了,雖然聞到了一些香味,但是日軍並沒有當回事,隻是沒有多久,北城上十幾名小鬼子就打著哈欠靠在城牆上迷糊過去了。
在日軍開始迷糊之後,特戰隊的弟兄就用飛爪搭上城牆,隨即輕鬆的爬了上去,很快就偽裝成小鬼子,開始占據這一段城牆了,等到巡邏隊過來,根本就沒有發現問題。
趁著離著天亮還有段時間,特戰隊的弟兄全都進城之後,首先溜到了炮兵陣地,偷襲了日軍的炮兵,徹底控製了日軍的重火力,這才忽然發動了進攻。
這個時間正是日軍沉睡的時間,就在這時候,一聲炮響震動了整個天台縣,也震動了三門縣,也驚醒了所有的小鬼子。
日軍慌不跌的從軍營裏衝出來,一時間還不知道敵人在哪裏,隻是沒等他們搞清楚,從四麵的房頂上,甚至是遠處的城牆上就響起了槍聲,炸豆一樣,槍聲一響,日軍就感覺手中的三八大蓋都在震動,原來是敵人的槍聲打在了他們手中的步槍上。
“反擊——反擊——”日軍的少佐指揮官還想著還擊,還想著組織兵力。
但是沒登日軍完全找好了掩護,就又是一陣槍響,而這一次,沒有打中手中的槍,而是直接擊中了他們頭頂上的鋼盔,在鋼盔上打出了一個洞,擦著頭皮飛過去的,有的幹脆將鋼盔給掀飛了,隻有幾個倒黴蛋,被直接爆了頭。
日軍的指揮官麥子也被打飛了,看著身邊所有的士兵鋼盔都多了一個洞,看著倒下去的幾個倒黴蛋,指揮官終於意識到了,他們被敵人包圍了,而且敵人還都是神槍手,如果想要他們的命,那隻是分分鍾的事。
一股涼氣從尾椎竄起來,日軍的指揮官再也撐不住了,他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改變主意,但是明顯的,敵人暫時沒想要殺他們,否則剛才一槍,最少上百人同時就沒命了,現在應該撤退了。
“撤退——”日軍的指揮官按耐不住了,終於下令撤退了。
得到命令,日軍開始朝南城門衝去,,但是遠遠的,就看到南城門架起了好幾挺機槍,同時城頭上開始升起了青天白日旗。
“向北邊撤退——”日軍指揮官很無奈,看來城市已經失陷了,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敵人。
一百多個日軍又衝到了北門,但是遠遠的北門同樣打開了,唯獨沒有敵人把守,也沒有機槍架起來,但是很顯然,北門也被敵人攻占了。
“衝出去——’指揮官咬著牙,一切都豁出去了,如果敵人想要殺他們,就不會讓他們撤退了,早就能一槍一個解決掉,既然剛才沒殺他們,現在應該也不會殺他們吧。
沒有人願意死,日軍也同樣,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從城市中逃了出來,根本沒有打算和敵人進行巷戰,因為敵人都是神槍手,而且人數很多,足夠將他們一口吃掉的,指揮官感覺得到,剛才絕對是警告,敵人隻是要占領城市,至於為什麼他們不知道。
這種情況不光在天台縣發生,同樣在三門縣發生,日軍沒有被打死,隻是被逼著退出了城市,但是出了城市之後,日軍才發現,這原來就是一個陰謀,絕對的陰謀,混亂中,凡是要從南邊衝出去的,或者是其他方向逃走的,都被敵人一槍擊斃了,沒有第二槍,隻有向北邊的活了下來,但是日軍很快就發現了,敵人早已經設置好了陷阱,在道路兩旁設置了埋伏,除了向北邊走,就再也沒有活路。
可憐的日軍,隻能沿著向北的道路撤退,因為敵人在有利地形都設置了埋伏,而且人數不少。
從天台縣向東北,一連不斷地設置伏擊陣地,逼迫日軍向東北逃竄,再加上特戰隊的追殺,讓日軍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腳步向東北方向狼狽逃竄,在一連的規劃中無法改變腳步。
日軍其實很無奈,幾次試圖改變方向,都被特務營和特戰隊合力給趕了回來,回到這條路上就不會死人,否則離開這條路,誰跑得快誰死,根本沒有意外,在野外,沒有了重火力,根本無法抗衡特戰隊或者是特務營的狙擊手。
日軍很無奈,一路被追的繞過了天台山,一直到了外溪,實在是累得跑不動了,小鬼子才豁出去了,死活躺下來休息,好在特務營給了他們機會。
“中尉閣下,我覺得敵人是在將咱們往一個地方趕,這一定有陰謀——”參謀官喘著粗氣,靠在中隊長身邊,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中隊長臉色陰沉下來,嘴角抽搐著幾下,長長的吐了口氣:“那又怎麼樣,咱們有的選擇嗎?”
說到這,兩人都沉默了,敵人太強大了,從被敵人摸進城開始,就注定他們的命運了,麵對著那麼多的神槍手,在沒有重火力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掙紮的餘地,敵人已經割斷了他們所有的路,除非做好必死的打算,或許還可以和敵人拚一拚,當然結局也已經注定了,還是死路一條,區別在於鞥不能多殺死幾個敵人。
無論是中隊長還是從參謀官,從來沒見到過如此強悍的軍隊,昨夜可能有一二百狙擊手,而且敵人相信奪去了炮兵陣地,還打掉了兩輛坦克,而他們的機槍根本無法發威,如果猜的不錯,這應該是特務營那一支有名的特種作戰部隊,如果真是的話,中隊長覺得已經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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