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營規定每天五公裏越野跑,一個小時的軍姿,一個小時的隊列,一個小時的戰鬥素養,還有一個小時的格鬥,現在就差訓練射擊了。
以前鬆鬆垮垮的土匪,如今一列隊一個個也挺著胸膛,喊出來是驚天動地的,即便是跑步也不敢善了隊形,每天訓練完了,回去倒在床上就動彈不了了,敢逃走的已經都變成了屍體,剩下的都是不敢逃走得了。
接連幾天的殺戮,如今這些土匪新兵,即便是有女人從前麵經過,也絕對不敢斜視,也不敢再去欺負女人,軍紀背的滾瓜爛熟,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想軍紀。
這兩天女人們踏實了下來,甚至幹活的時候,也偷偷摸摸的說幾句閑話,但是絕不敢提起哪位劉營座,即便是現在,劉營座還是和惡魔劊子手一樣的代名詞,絕對可以讓小兒夜哭。
春梅進門的時候,女人們正在說起最近的改變,除了暫時不自由,隻要不犯特務營的規矩,每天幹活,有的吃有的睡,不會因為其他原因而克扣,也算是吃得飽穿得暖睡得好,就是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
春梅一進門,女人們立刻就不敢開口了,都知道這是劉營座身邊的女人,不過春梅脾氣一向好,對她們也沒有其他的看法。
“大姐們,我家姑爺讓我來看看,明天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掃過工棚,幾十麵特務營的軍旗擺在那裏,不遠處要用到了茶杯茶碗刷的幹幹淨淨的。
“春梅小姐,都已經準備妥了,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讓姐妹們趕緊的準備。”一個女人站起來,微微哈著腰。
春梅很滿意,笑吟吟的點了點頭:“行了,姑爺說又不請客吃飯,這些人來是接受整編的,可不慣他們那些毛病,準備這些就行了,就是明天午飯準備多一些,估摸著要多四五百人呢。”
“都準備好了,又加了十口大鍋,菜和飯也都準備夠了,絕不會耽誤劉長官的事情。”那女人在這些女人中微信不低,一直是他出來答話。
嗯了一聲,春梅都已經準備離開了,眼光卻忽然掃過一個女人臉上,神情一怔,不由得臉色一沉:“這位大姐,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給你去出氣,不管他是誰,特務營也容不得有人放肆。”
即便是春梅說這話的時候,也是挺著胸膛,說的斬金截鐵。
隻是那個女人卻低下了頭,雖然有些委屈,但是卻不敢說話,隻是咬著嘴唇,看上去就像是受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到是旁邊一個女人比較直爽,究竟沒忍住,帶著一絲惱怒啐了一口:“除了那個小鬼子女人,還有誰敢這麼欺負人,春梅小姐,我們就是不明白,劉長官幹什麼要那兩個小鬼子女人,真要是缺女人,這裏也不少……”
本來前麵的話春梅還能接受,但是最後一句話卻差點嗆了春梅一口,瞪了那女人一眼,滿肚子的話到了嘴邊,忽然有垮了下來,因為她還真拿柳川稻子沒辦法,因為寵著柳川稻子的正式她的姑爺劉楊。
春梅的權勢來自於劉楊,一旦和劉楊的威信碰撞在一起,自然一點脾氣沒有了,而且別人不知道柳川稻子是怎麼回事,但是春梅怎麼會不知道,劉楊可是在床頭說了半宿,才讓春梅知道柳川稻子的重要性。
不過那個柳川稻子卻也讓春梅很討厭,那就是個神經病,喜怒無常,一股子大小姐的做派,是最讓春梅討厭的,隻是春梅見到過在劉楊麵前的柳川稻子,簡直比狗好不了多少。
“柳川稻子是越來越過分了,我會給姑爺說的。”春梅不敢應下來,隻是隨口應了下來。
一肚子惱怒的春梅從後勤部走了出來,正好看見柳川稻子和小笠原真慧正朝劉楊住的北屋走去,這讓春梅心中一陣鬱悶,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再說劉楊閉著眼正在琢磨下一步的打算,卻忽然聽到了敲門聲,隨即傳來警衛的聲音:“營座,柳川稻子和劉慧要見您。”
身子一僵,劉楊咽了口吐沫,她們又來幹嘛?劉楊都有點怕了,小笠原真慧還好,隻有劉楊想的時候,小笠原真慧才會隨他折騰,可是那個柳川稻子,隻要來了,小笠原真慧就要讓劉楊折騰,還不能將柳川稻子當人折騰。
誠然,柳川稻子長得不醜,而且劉楊是她第一個男人,劉楊也的確有很強的占有欲,但是天天折騰,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呀,這兩天腿都有些發酸。
不過一想到柳川稻子的價值,劉楊又不由得歎了口氣,揉了揉眉頭,無奈的喊了一聲:“讓她們進來吧。”
話音落下,隨即門開了,小笠原真慧領著柳川稻子走了進來,一進門,柳川稻子的臉色就變了,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昂,也沒有了之前的冷厲,變得異常的恭順,而且緊走了幾步,就跪倒在劉楊麵前。
小笠原真慧躬了躬身,卻隻是站在劉楊身邊,將剛才柳川稻子所做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恩,不錯……”劉楊違心的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還是咳嗦了一聲:“小慧,明天西梁山各部人馬就要來了,大會之後,西梁山在沒有其他的勢力了,剩下的就是整編這些人,我也會很快離開西梁山……”
小笠原真慧嗯了一聲,隻是輕聲道:“大人,您放心吧,我會做好一切的,絕不會讓您失望。”
這話說得就是調教柳川稻子,柳川稻子的價值有多麼大,這可是小笠原真慧在劉楊麵前第一次露臉,能不能調教好,可是關係到以後的情報工作,也關係到小笠原真慧在劉楊心裏的位置。
隻是劉楊的話,卻讓柳川稻子升起了意思恐懼,劉楊要走了,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最大的依靠,恐慌、彷徨,哪怕是在劉楊麵前像狗一樣活著,但是對於柳川稻子來說,活著也是有一番滋味的。
這幾天的時間,在劉楊麵前活的像條狗,而出了這個門,卻活的很霸道,兩種角色的轉換,已經讓柳川稻子的心徹底的扭曲了,反而無比的依戀劉楊,因為無論是小笠原真慧,還是她自己都不停的催眠自己,劉楊就是她像人一樣活著的根本,離開了劉楊,柳川稻子根本沒有底氣。
柳川稻子能夠感覺到,這山寨上,幾乎所有人都恨不得撕碎了她,看著她的眼神都是仇恨和憎惡,而這種環境,也是促使柳川稻子內心崩潰的根本。
一想到劉楊要離開了,柳川稻子一點脫離苦海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充斥著惶恐和茫然的彷徨,回身用臉去蹭劉楊的腿,因為在她的感覺裏,劉楊喜歡這樣,每次她這樣劉楊都笑得很開心。
“主人,您帶上我吧,我害怕……”柳川稻子聲音都有些發顫,恐懼在吞噬著她。
看著此時的柳川稻子,劉楊不得不佩服小笠原真慧,短短六七天,已經將柳川稻子調教成這樣了,柳川稻子眼底的恐懼應該做不得假,除非柳川稻子太會演戲。
伸手撈起柳川稻子的臉,逼視著柳川稻子:“害怕了,但是我不能帶上你,但是這裏是我的地界,如果你害怕了,就不停的想我,拚命地念我的名字,無時無刻的想主人,就不會害怕的。”
柳川稻子臉色一暗,卻不敢開口懇求,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到劉楊都真的心疼了。
柳川稻子的這種恐懼,其實源於殺人,畢竟更是第一次殺人,接連幾天殺了三個,神經根本恢複不了,整個人被刺激的有些瘋癲,才會在外麵那麼高冷,又在劉楊麵前那麼卑微。
在柳川稻子的心底最深處,始終有一雙死亡的眼睛,也隻有在劉楊麵前的時候,才不會浮現出來,這也是明明畏懼劉楊,卻又不能不來見劉楊的原因。
仿佛被拋棄了,柳川稻子縮成一團,不知所措的念著劉楊的名字,一邊又一遍,拚命地給自己催眠著,仿佛這名字有種魔力,卻將這個名字不斷地在心底強化,慢慢地演變成了一種身一樣的存在。
也就是在此時,門忽然開了,劉楊都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春梅回來了,也隻春梅能不經過通稟,直接進屋。
不過春梅一進屋卻是一下子愣住了,一夥的看著趴在劉楊腳邊的柳川稻子,怎麼和和尚念經一樣的,但是仔細一聽,念的竟然是劉楊的名字,這又是哪門子折騰。
看到春梅,劉楊就是一鬆,終於不用在折騰了,這他娘的身體真受不了呀,隻要有春梅在,春梅決不讓小笠原真慧折騰的,這可是自己的男人。
小笠原真慧撇了撇嘴,心中卻有計較,劉楊要離開自然是必須的,柳川稻子在重要,也不可能有前線重要,也不可能有特務營那些並重要,這就是劉楊,不過小笠原真慧還有一種手段,那就是讓劉楊在柳川稻子身上刻下他的名字,用這個名字永遠的提醒柳川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