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尊嚴就這麼簡單,在劉楊麵前活的像條狗,如果僅僅是如此,柳川稻子或許還有死的心,但是隻要不在劉楊麵前,尊嚴又會從新回來,甚至在小笠原真慧的陪同下,可以在毒狼寨透透氣。
真正讓柳川稻子完全放棄的原因,還是因為一個土匪新兵,就因為肆無忌憚的打量柳川稻子,因為知道她是日本女人,而特務營憎恨小鬼子,也沒想到柳川稻子的身份,肆無忌憚的打量,還說了一些露骨的話。
如果柳川稻子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日本女人,劉楊也不會在乎,但是小笠原真慧,卻極力的反對,最終經過劉楊的同意,一肚子鬱氣的柳川稻子,親自拎著鞭子,將按個土匪新兵差點給抽死。
這種差異,反而更容易讓人崩潰,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在劉楊麵前越是條狗,在外麵才越有尊嚴,柳川稻子崩潰了,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心。
到了劉楊中午去吃飯的時候,柳川稻子已經到了見到劉楊就自行脫衣服,擺好了姿勢,木然的接收著這一切,因為她抗拒不了,本能告訴她接受能活的更好。
“大人,現在您可以享受您的玩具了。”在柳川稻子麵前,小笠原真慧跪在劉楊身邊,用一種誘惑的語氣,小聲的提醒著劉楊,毫不在意柳川稻子的想法。
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柳川稻子聞言身子一震,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是心念乍起,卻立刻放棄了掙紮,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已經沉淪於黑暗之中了。
其實劉楊也挺鬱悶,不過想想收服柳川稻子的好處,最終還是被小笠原真慧給誘惑了,雖然沒有多大心思,卻還是做了……
最鬱悶的是,自己一邊做,小笠原真慧還在柳川稻子耳邊說著極盡侮辱的話,不停地刺激著柳川稻子,讓柳川稻子一次次的崩潰。
但是這樣做的結果卻是,柳川稻子是真的崩潰了,竟然聽從小笠原真慧的話,擺弄著各種姿勢,已經徹底的放棄了羞恥之心。
隻是真正的調教卻才開始,從那天之後,劉楊頻頻來到柳川稻子的房間,在小笠原真慧的調教下,柳川稻子幾乎真的和一條狗一樣,不停地想辦法取悅劉楊,而在外麵,卻始終冷冰冰的臉,稍有不如意,就會大發雷霆,甚至還殺死了一個對她意圖不軌的歸降土匪。
李虎回來的時候就撞上了已經崩潰的柳川稻子,如果不是柳川稻子身邊還跟著春梅,李虎差點掏槍解決掉柳川稻子,最後被柳川稻子冷冷的瞪了一眼,也給嚇了一跳。
“春梅,這女人怎麼回事?”李虎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春梅臉色不好看,癟著嘴哼了一聲:“還不是哪個鬼子女人,也不知道姑爺怎麼就被迷了心竅。”
“柳川稻子殺人也是營座允許的?”眯著眼睛,李虎心中殺機湧動,雖然是土匪,但是被日本人殺死,李虎還是心裏憤怒。
這一次春梅到是說了老實話,輕哼了一聲:“你說那個家夥,想和柳川稻子動手動腳來著,被柳川稻子給一槍殺了,該死。”
春梅說該死,是因為同是女人,但是卻終究看不慣柳川稻子,更看不慣那個狐媚子小笠原真慧,這幾天天天纏著姑爺,要不是自己盯得緊,怕是晚上都要來姑爺房裏休息了,那個男人身子骨熬得住這麼折騰,現在有搭上一個柳川稻子。
槍?李虎瞳孔一縮,聲音一沉:“柳川稻子有槍?”
“這倒沒有,槍是小笠原真慧的,姑爺也真是膽大,竟然敢相信鬼子女人,哼……”嘟著嘴,春梅一肚子不滿,最近這幾天,姑爺的魂都快被這兩個鬼子女人給勾走了,春梅說了兩次也沒有擋得住。
瞳孔一縮,李虎心中有些不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天知道那個日本女人小笠原真慧在想什麼,現在表現的那麼恭順,萬一有了壞心思,那營座可就危險了。
“李排長呢?李排長就不勸勸營座。”李虎有些怒氣,李寶柱可是在家呢,怎麼李寶柱就不多上上心,讓日本女人自由活動就已經很不好了,如今更是給了槍,這怎麼行,實在是太胡鬧了。
“李排長,李排長現在有了老婆,整天合格傻瓜一樣,就知道傻笑,我今天都還沒看見人。”說起李寶柱,春梅就是一肚子怨氣,這個李寶柱是有了媳婦忘了營座,典型的白眼狼。
嗯了一聲,李虎沒有在說什麼,警衛排能勸得了營座的人有數,除了李寶柱金豹也就是自己,金豹留在了天門山,自己外出有任務,就李寶柱在家,竟然忘記了自己的指責,真要是因此營座有個閃失,李寶柱死一千次都不足以償罪。
心念轉動,李虎怒氣翻湧,眼中寒光閃過,一股戾氣在臉上浮現,猛地一抬槍,‘砰’的一聲槍響,幾百米將李寶柱門前的紅燈籠給打掉了,野真虧了李虎的槍法好。
這算是給李寶柱的警告,這是營座沒事,要是有事,瞄準的一定是李寶柱的腦袋,不過李虎沒有在糾結李寶柱,而是大步朝小笠原真慧走去,李虎一動,身後趙剛子等人有意無意的將槍口瞄準了小笠原真慧。
剛剛殺了人,柳川稻子的心情還沒有平複,第一次殺人,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反而有一點淡淡的興奮,這一刻感覺自己忽然好像抬起了頭,剛才那個混蛋竟然敢對他動手動腳,那就是該死。
柳川稻子此時的心態,就好像小笠原真慧所說的那樣,在劉楊麵前已經丟棄了尊嚴,在外麵卻將撿了起來,對著幾個女仆是非打即罵,在外麵也是趾高氣昂,或許隻有這樣,才能找回丟棄在劉楊麵前的尊嚴。
柳川稻子害怕劉楊,那是從骨子裏的,在柳川稻子心中,劉楊就是一個惡魔,淩遲的刑罰,實在是太可怕了,柳川稻子甚至比當事人小笠原真慧的感受還要的深刻,她害怕,所以在劉楊麵前不敢挺直了腰。
如今在劉楊麵前,柳川稻子沒有絲毫的尊嚴,說是玩偶都還是好聽的,真的和一條狗一樣,恐懼的時候,去舔劉楊的腳指頭,但是短時間內,卻不可能真正的將性格磨掉,那就需要一個合適的途徑,將心中的各種情緒發泄出來。
柳川稻子在外麵越是張狂,反而回到劉楊麵前的時候,就變得越發的恭順,這是一個簡單的道理。
本來柳川稻子已經膨脹了,甚至柳川稻子都差點去挑戰小笠原真慧,但是忽然的一聲槍響將柳川稻子給驚醒了,下意識的就回頭望過去,看見氣勢洶洶而來的李虎,當時沒有多想,抬槍就瞄準了李虎。
可惜李虎已經到了麵前,那會由得一個新手拿槍指著自己,就在柳川稻子抬手的時候,李虎的身形忽然一竄,已經出現在了柳川稻子麵前,飛起一腳,將柳川稻子手中的槍給踢飛了。
下一刻,李虎的槍口已經頂在了柳川稻子的腦門上,原本怯懦的柳川稻子,麵對著生死之間,竟然表現的異常的衝動,即便是槍口頂在腦門上,卻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目漏凶光,朝前逼近了一步。
“李班長,請稍等……”小笠原真慧臉色一變,她知道李虎是劉楊的親信,真的要是刺激了李虎,李虎還真敢開槍,而劉楊絕對寧可犧牲柳川稻子,也絕不可能懲罰李虎,就劉楊那護犢子的勁頭,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給你們自由,已經是營座開恩了,我不想第二次看到你們摸槍,否則敢出現在營座麵前,我就殺了你們,哪怕營座會處分我也在所不惜,我決不允許有危險在營座身邊。”李虎冷冷的看著兩個女人,眼中殺機萌動。
小笠原真慧臉上抽了抽,哈了哈腰,朝李虎鞠了一躬:“李班長,柳川稻子是大人需要的,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大人,請您不要誤會,我已經效忠大人了……”
“少他娘的廢話,我……”李虎還是不肯罷休,眼中的寒光更淩厲了。
哪知道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聽到遠處有人要喝了一嗓子:“虎子,你幹嘛呢?老李的燈籠是不是你給打下來的。”
是營座,李虎甚至猛的一挺,收槍後退,然後還順便將柳川稻子用的那把勃朗寧手槍給抓了起來,這才循著聲音朝劉楊望去。
劉楊到是沒有生氣,不過卻一臉的煩躁,真正生氣的是李寶柱,手中抓著燈籠,才也知道是李虎一槍打下來的,一般人們還真沒有這麼好的槍法,不過李虎是發哪門子風,自己招他惹他了。
一直以來,李虎都不服氣李寶柱,這就是所謂的一山難容二虎,平時頂撞兩句也沒關係,畢竟隻要真正的有戰鬥,李虎還是很聽命令的,要是換做別人,李寶柱真想揍他一頓,但是李虎不同,李虎幾次救了劉楊的命,還提劉楊擋子彈,跟著劉楊的時間雖然短,但絕對是劉楊的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