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楊就被小笠原真慧給叫醒了,盡管春梅極度不願意,但是還是吵醒了劉楊。
“大人,您能過去一下嗎?”跪坐在劉楊麵前,那種恭敬讓劉楊都覺的有些受不了,感覺自己被捧得高高的。
宿醉讓劉楊有些難受,吐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怎麼了?”
小笠原真慧沒有絲毫不耐,微微一頜首,聲音依舊是那麼溫柔:“大人,您應該去看看柳川稻子,或許能給您一點驚喜。”
柳川稻子?劉楊才想起來,自己還抓了這麼一個人,揉了揉頭,好吧,今天沒有太多事,正好當醒醒酒了,活動了一下身體,從床上爬了起來,春梅已經端來了臉盆,小笠原真慧則捧著毛巾。
看到這一幕,劉楊有點好笑,特別是春梅,察覺自己的活被搶了,有了嚴重的危機感,氣鼓鼓的瞪著小笠原真慧。
洗了把臉,整個人振奮了許多,再喝上一碗春梅煮好的熱粥,登時輕鬆了,活動了一下身體,很快就出了一層汗水,整個人也輕鬆了,擺了擺手:“走吧,去看看柳川大小姐。”
小笠原真慧立刻前麵帶路,領著劉楊春梅朝廂房走去,廂房就是安頓柳川稻子的地方,昨天派過來的四個女人,此刻正規規矩矩的站在大門口,看到劉楊畏懼的低下了頭。
“大人,請進。”小笠原真慧推開了門,請劉楊走了進去。
看到柳川稻子的時候,劉楊愣住了,柳川稻子被綁得結實,用繩子固定在了一個特別的架子上,呈一種很古怪的姿勢,關鍵是沒穿衣服,這讓劉楊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不過柳川稻子明顯不是自己願意的,看到劉楊的那一刻,眼中透出一絲恐懼,不由得掙紮起來,被布團堵住的嘴裏嗚咽不停。
就在柳川稻子身上,擺放著幾個盤子,上麵放著兩樣小鹹菜,還有一小碗粥,一個雞蛋,其實東西很少,看上去很精致,最過分的是,好好地雞蛋竟然塞在了柳川稻子身體裏。
心裏暗罵了一聲,小日本真是變態呀,也虧了小笠原真慧能想得出來,正胡思亂想著,小笠原真慧恭聲道:“大人,請您用餐。”
話音落下,小笠原真慧可能害怕劉楊說什麼,或者劉楊接受不了,湊到劉楊耳邊,用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大人,這是為了打破柳川稻子的自尊心,請您配合一下。”
臉上抽搐了一下,劉楊咽了口吐沫,這他娘的還能好好吃飯嗎?
春梅從旁邊偷偷扯著劉楊的衣袖,自然不願意讓劉楊吃這種飯,真要是姑爺喜歡這個,春梅寧願意自己這樣做,可是春梅卻決定不了劉楊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劉楊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自己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訓練柳川稻子,將柳川稻子訓練成一條狗,為自己去弄情報,對,就是這樣,真的不是為了別的,可是為毛說起來有點心虛。
終究還是坐下來,接過筷子,劉楊開始吃飯,真的沒有太多的食欲,腦子裏亂糟糟的,隻是那個雞蛋卻是說什麼吃不下去,一股子怪味,這他娘的能吃嗎。
小笠原真慧蹲在柳川稻子的頭邊上,將嘴巴湊到柳川稻子耳邊,一個勁的小聲的在說著話:“柳川稻子,你就是一條母狗,是大人的母狗,你的一切都是大人的,現在是不是感覺很屈辱……”
小笠原真慧一直在說,就好像唐僧念經一樣,不停的刺激著柳川稻子,說一些讓劉楊聽著都羞愧的話,這哪裏是吃飯,真的吃不下去了。
好歹吃完了,劉楊真的沒心思待下去了,也沒想大清早的做熱身運動,幸好小笠原真慧也沒打算讓劉楊強上。
劉楊這邊吃飽了飯,小笠原真慧將劉楊送到外屋,臉上隱隱的表現著興奮:“大人,從現在開始一日三餐您都過來吃吧,讓柳川稻子感覺自己是個玩具,不過還請您暫時忍耐一下,等她崩潰的時候,就可以為大人辦事了。”
“真有把握?”咬了咬牙,劉楊都感覺這樣過於殘忍,還不如一刀殺人來的痛快。
“有,您看到柳川稻子臉上的羞臊了嗎,什麼時候在您麵前不在羞臊,那就成了。”小笠原真慧應了一聲,看上去莫名的振奮,讓劉楊心裏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小鬼子都這麼變態。
點了點頭,劉楊就出去了,外麵梁達正在操練新兵,至於鐵娘子沒見到,梁達訓練的很認真,不停的督促著這些新兵,但是他的督促遠不及唐偉的鞭子,一大清早圍著廣場三十圈,跑完了才能吃飯。
“老唐,訓練新兵就不用你了,你還有任務,跟我來。”劉楊點了點頭,朝唐偉招了招手,然後扭頭又對梁達道:“梁達,下午我要見到鐵連長一起來訓練,女人也必須參加訓練,明白了嗎。”
麵對這位喜怒無常的營座,梁達是真的有點怕,趕忙應了一聲:“是,營座。”
劉楊沒有再多說什麼,新兵營配有教官,自然會把兩個山寨合起來的新兵訓得爽死,不殺幾個人,這些兵是訓練不出來的。
很快劉楊和唐偉就在聚義廳坐了下來,此時的聚義廳被改造成了戰時指揮部和作戰室,西梁山的沙盤也被做了出來,有熟悉地形的土匪指點,基本上偏差不大。
“老唐,如今山上清理掉了鐵家寨和毒狼寨,剩下的小山寨不用太操心了,特別是國軍殘部,我會立刻安排人,去讓那些山寨和各種隊伍進行投降,不過你就不用再留在山上了,帶隊伍下去幫老郝吧……”劉楊咳嗦了一聲,西梁山已經問題不大了,沒必要在留下來這麼多人。
唐偉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西梁山剩下的就沒有過百的隊伍,有了毒狼寨和鐵家寨做例子,那些山寨有幾個敢硬抗,至於國軍殘部,其實投降更容易,畢竟大家都是國軍,而且劉楊聲名赫赫。
“營座,別的我倒是不擔心,但是有一點我想提醒一下營座,山裏頭可還有一隻遊擊隊,營座打算怎麼處理?”唐偉遲疑著,盯著劉楊毫不回避。
所說的遊擊隊不是一般的遊擊隊,否則唐偉也不會提起來,向那些自發的或者是國軍殘兵拉起來的遊擊隊,直接收編就行,但是那支遊擊隊是紅色隊伍,天然有這政治傾向,這裏麵牽扯可就多了。
雖然那隻遊擊隊人數不多,但是處理起來卻很麻煩,臨上山之前,去幫助郝光平的參謀程坤,可是一再囑咐唐偉,務必要勸營座不要收編那支部隊,至於其他的到是好商量,可以資助錢、藥品和槍支彈藥,但是不能讓他們留在西梁山。
眼見劉楊沉吟不語,唐偉咳嗦了一聲:“營座,程參謀在我臨上山的時候,就交代過我了,讓我轉告營座,對紅色部隊不遠不近,絕不和他們有來往,但是可以暗中資助,給錢給糧給藥品和槍支彈藥都行,維持良好關係,具體的營座知道怎麼做。”
嘴角抽了抽,劉楊哼了一聲,這個程坤有點討厭,不過程坤說得對,隻要自己不想和國府反目,那就不要和紅色隊伍走得太近。
如果劉楊要改路的話,那究竟有多少人會跟著他,畢竟到如今紅色隊伍也始終被稱為匪,特務營這些軍官吏,隻怕大多數不願意過去,一旦劉楊有所變動,特務營將麵臨滅頂之災,太湖根據地也將不複存在。
國府容不得,一旦接觸過多,就會引起國府的顧忌,甚至麾下的各路人馬,也沒幾個願意支持他。
熟知後世的劉楊,心裏歎了口氣,最少現在和紅色部隊走得太近沒好處,這不是利己不利己的原因,而是為了抗戰,自己的根基終究太弱了。
“老陳說得對,我派人去通知遊擊隊,給他們一批藥品和槍支彈藥,再給一些糧食,錢就不用了,我自己還缺錢呢,離開西梁山,這以後嗎,還可以支持他們打鬼子,但是我不會和他們見麵。”劉楊長長的籲了口氣,這可能是最好的決定了。
唐偉也鬆了口氣,嗯了一聲,站起來朝劉楊敬了個禮:“營座,那我這就去支援老郝了,有沒有什麼話要我帶過去的。”
“告訴老郝,記住了兵貴神速,按照原定計劃拿下白橋鎮。”劉楊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