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關你屁事!”我想要掙脫開他的雙手,林逸炫覺得眼前的女孩很熟悉,仿佛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她的掙紮勾起了他的占有欲,手扳住女孩的下顎,唇印了上去。
全場喧嘩,最興奮的莫過記者瘋狂的拍照著,隻是還有一個人沉著冷靜的看著,那個人就是歐千洛。林萱微沒有想到他會吻可洛洛,雙肩抖得厲害,看來要來的最終還是要來。
林逸桀懂事的一言不發,縮在林萱微的懷中,用擔憂的眼神望著她。
他竟然吻我!咬破了他的嘴皮,一股血腥蔓延了口腔。我抬高了下顎推開了他,憤怒的離開。“哢嚓。”鞋腳跟竟然斷了,我脫下右腳的高跟腳,憤怨的瞪了他們一眼,尤其是林萱微,你們一定會為所做的後悔的。
林逸炫的拇指擦去嘴唇的血漬,那抹血殷紅,那個女人好熟悉,和夢裏的那個人好像……
一想到這裏,頭劇烈的痛,是那種天旋地轉的痛,該死的,為什麼剛剛會有衝動去吻那個女的!
“抱歉,我先走一步。”無奈隻能先行離開,甩了甩頭保持清醒走出了會場,每一次想要想起點過去的事情頭就痛的厲害,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炫——”任憑林萱微怎麼叫喊,他都沒有回頭。麵對在場的來賓和記者,她隻能尷尬的笑笑,努力鎮定維持場麵。
手機鈴聲又不爽的響起,氣在頭上的我接聽了電話:“喂。”
“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麼嗎?”一聽見是歐千洛的聲音,我就掛了。現在的我一頭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是找到了林逸炫,可是他已經娶妻生子了,對於這個結果我不能接受!
走到J城的綠蔭小道上,透過了樹葉斑駁的陽光灑在我的眉間,我看見無數金光閃閃塵土飛揚著。低垂著眸子,即使知道暗處有狗仔隊在偷拍,卻沒有心情去阻止,應該說有其他事值得我去做。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林逸炫、林萱微。
現在的我足夠強大,再也不是你們可以玩弄於掌間的小女孩。
晚上,一座豪華的三層別墅裏。
“今天你為什麼會吻她!”林萱微氣憤的把刊登他們兩人親密照片的報紙扔在了桌子上,當看見始作俑者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更是氣憤:“你知不知道我和小桀有多尷尬!”
“1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你說我隻是發生車禍失憶了,為什麼我每天都會夢見另外的女人?”
林萱微倒抽了一口氣,她倉促的解釋著,眼神也也不停的躲閃著:“夢都是虛幻的,隻是你平時太累了才會這樣的。”
“真的是這樣嗎?”他的眸子尖利起來。
她手心已經沁出了汗,不停的捏著裙腳,這個小動作被林逸炫捕抓在眼中。“當然。”林萱微知道炫這一年來都夢見那個人,她嫉妒又恨,但是她不會告訴炫;可是這一次那個人真實的出現在她們麵前,她不允許任何人成為她愛情路上的刺荊。
就算不為了她,也為了小桀,她必須這樣做,別無選擇。
林萱微故作撒嬌的樣子,像水蛇一樣纏住他的手臂:“炫,你什麼時候娶我啊?”他眉頭緊皺著,扒開了她的手:“以後再說。”
麵對他的冷酷無情,她已經見慣,失落地低垂著睫毛:“我知道了。”
炫看了眼她就往門外走去,她著急了:“你做什麼去!”他頭也不回的說了句:“公司還有事去處理下,等下不回來了。”
她美麗的唇拉了一抹淒涼的笑容,自從他醒後,他再也沒有留下來過,每次都是這個借口。“爸爸又走了?”5歲大的兒子穿著淡藍色的睡衣走了進來。
林萱微點了點頭,又向他招了招手:“小桀,過來。”
林逸桀走了過去,乖乖的縮在媽媽的懷裏,仍由她輕輕的撫摸著發絲。他感覺媽媽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一聲低歎,在房間裏清晰地回蕩著。
“媽媽,為什麼不告訴爸爸真相?”雖然隻有5歲,可是他的成熟和睿智已經不是同齡人所有的,望著林逸桀黑色的瞳孔,她不由地一傷:“我隻是想要給你一個爸爸。”
桀不說話了,他知道媽媽雖然沒哭,可是比哭還要傷心。他小小的手抱住了林萱微,讓她可以躲藏在自己溫暖的臂彎中:“我有媽媽就足夠了。”
“恩。”她反擁住林逸桀。
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隻有那座別墅還閃著明亮的光。
林逸炫既然可以在商場呼風喚雨,自然也不會相信林萱微的所說的;在一年前他出車禍醒來時,她就告訴他他們是情侶,還有著一個兒子,失憶的他天真的認為真相就是如此,因為他對林萱微有著濃濃的熟悉感。慢慢的他發現林萱微給他的隻是親切感,並不是愛情,一直以為夢中的女孩並不存在;當今天他真正能觸摸到她時,他知道他被騙了,自己的過去絕對隱藏了什麼。
他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助理:“幫我調查下今天特邀monel的來曆。”
“哪位?”會場上特邀來的monel很多,他不清楚總經理口中的是哪位。
他的臉陰森了:“你說是哪位?”助理害怕自己的飯碗不保,立馬問道:“是不是今天和你接吻的fern?”
“調查完後發我郵箱。”助理聽見這一句話鬆了一口氣,可是他說的下一句話讓她見識到什麼是惡魔:“通知人事部,明天你不用來了。”
…………
“林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擺出最美的笑容,左手微微搖晃了下紅酒杯。對麵的他敞開了襯衫上的4個扣子,看起來分外的妖嬈。
“沒什麼,隻是想和你吃個飯。”他優雅的切著牛排,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那林總知不知道我的的出場費很高嗎?”微啟紅唇,把酒杯中的紅酒喝入。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很熟悉。”
熟悉,嗬嗬,當然熟悉,我們熟悉到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當然我沒有說,隻是裝傻的眨了眨眼睛:“有嗎?”
“貌似你很出名。”林逸炫長眉如劍,雙眸如星,隻是從完美的側臉看去一片冰冷。“那林總你知道我嗎?”我捧住了臉,林逸炫你倒是挺淡定的,假裝不認識我是吧?那我就陪你玩下去。
眉宇下那一雙桀騖不馴的黑眸閃動著我所不懂的:“不知道。”
好,你真他媽的絕情!我一口氣把紅酒喝了下去,麵容也浮上了酡紅:“嗬嗬,那挺遺憾的,不過林總現在不是知道我了?”
他的唇浮上一股趣味:“是。”
“聽說林總已經有5歲大的兒子了?上次見過挺可愛的。”
“你喜歡小孩子?”他問我,我隻是笑笑:“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自己的孩子。”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孩子,那個還來不及出生就被扼殺的孩子。
他似乎覺得有些尷尬,喝了口紅酒。望著那杯淌著紅色光澤的杯子上發射出在角落偷拍的記者,心裏湧出報複的快感,拍吧,林逸炫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
因為那記者是我約出來的,至於我的頭像會被打上馬賽克,一切都將在我的計劃中。
“這麼晚不陪她,為什麼來找我?”當然,他清楚我說的“她”是誰。
“你多吃點。”他似乎有意繞開這個話題,我也不再追問下去。即使餐廳打著冷氣還是有些微熱,我把發絲捋了捋,露出白皙的頸脖。
他的眉眼堆滿了驚訝:“你這麼會有這條項鏈!”順著他的目光看定格在脖子的項鏈上,我若無其事地說了一句:“怎麼了?”
“這條項鏈從哪裏來的?”他的身上也有一條這樣的項鏈,詢問了很多人終於找到了項鏈的設計師林肯,可是他說這條項鏈世界上隻有兩條,象征絕無僅有的愛戀,林肯還說當時他是要送給喜歡的女孩。當炫向林萱微要另外一條項鏈時,她卻說弄丟了,而現在這條項鏈卻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你知道嗎,這條項鏈上還寫著兩個字。”我故弄玄虛地說道,然後從脖子上摘下了那條項鏈。指著寶石背後雕刻的兩個字說道:“你看是炫洛。”
“炫洛、”他重複著,我淡淡地說:“而剛好我的中文名叫做可洛洛。”感覺到他錯愕的目光,我滿意的拿起了項鏈說:“我先走了。”
看著那個倩影離開,他覺得腦子一團亂。無數的畫麵錯綜的串在他的腦海,他模糊的看見一個女孩趴在他的肩頭,聽見她甜膩的叫著自己的名字;他又看見那個女生在他懷裏哭泣,感覺到她淚水的濕度;她,到底是誰!!!
他齜牙的捧著頭,越往深處想頭就痛的厲害。他抱著頭在餐桌上冷靜了會,劇痛才慢慢的退去,Fern叫可洛洛,而項鏈上又有炫洛兩字,難道!
但是精明果斷的林逸炫還存著一絲的冷靜,他不可能相信那個女人的片麵之詞。等他站立起身,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情,叫服務員結賬時,他卻說有小姐已經付賬過了。
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第一次有女人幫他付賬,她真行、
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高跟腳脫掉,打開電腦看見自己微博數長的很多後,粗略的回複了幾個後便犯困的躺在了床上。
而另外一邊,林逸炫打開了電腦,郵箱裏已經有助理送來的資料。仔細的看了遍後,視線盯在前男友的字眼上,頓時才發現她在找前男友,心裏突然有著說不出的不爽。向下翻時,越覺得前男友的描述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但是他已經無心再看下去了,立即關閉了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