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跟之前的吻不一樣,多了份熱情在其中,我攬在他腰間的手攬得更緊了。吻依然落下,不同的是那些吻都落在了脖頸和性感的鎖骨,我感覺到他的手掌隔著衣服的熱度。
我嬌喘了一聲,衣服便一件件的落下,我看見那燈光如此的刺眼,像是昨日的星辰。接著,他抱著我上了樓,用力的踢開門後,我被他壓在了床上。
他很認真的看著,語調也是溫柔了幾分,此刻的他也是妖孽得讓人移不開目光。他用手指繞過我耳邊的發:“想清楚了嗎?”
我重重的咬住了下唇,我猶豫著是否給他,但是看見他真誠而飄著魅惑感覺的眸子,我墮落了。不由自主的吻上了他的唇,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麵對女孩略微青澀的吻技,林逸炫從驚詫變得沉醉,驚詫我的主動,沉醉的是在我的吻中。
一次次呼喊著他的名字,“炫,炫……”碎碎念念的語言反而更激起他心中的一把火,在我的身上吻的更用力。
終於他的手指脫去了我所有的衣物,當我與他坦誠相見呢,我害羞了。他停頓了下,一張臉上是克製不住的渴望:“我已經要忍不住了,你要想好你是否給。”
麵對如此露骨的話語,一時間有些傻眼。但過了幾秒鍾後我真摯的對上他的目光:“我願意,並且不後悔。”
他上揚出好看的弧度:“即使你願意後悔,我也不給你這個機會。”
在我的努力下,他身上的衣物也褪去,覆上他潔白的肌膚,指尖都染上了一絲的冰冷。夜闌珊,從剛開始的羞澀到微微的疼痛,再到最後沉醉在快感之中,我都沒有一絲後悔過,因為我把自己交給的是我最愛的人。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的,隻覺得睡了很久。全身都乏而無力,連坐起的力氣都沒有了,或許昨晚的他真的太熱情了。那時的他眸子中不再有冰冷,我看見的是yu望。
滿眼的狼藉,床下都是衣物,我偷偷的揭開了被子,看見滿身的吻痕;這一切都說明了昨晚的瘋狂,以及還在枕邊沉睡的炫,我用指尖輕輕的滑過這個罪魁禍首,他真的是妖孽,藍顏禍水,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可能是空調散出的風使有流蘇的淡黃色窗簾蕩起了小小的幅度,把目光放在了天花板上,我在想:對於這個身世一無所知的男人,我是否該這樣托付。
把目光又移回了他的臉,就靜靜的看著他。是的,我愛他,即使他的身份是個殺人犯或是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墮落下去。
吻上了他的右臉頰,等到有了淡淡的痕跡才心滿意足的移開。結果他扇子般長而密的睫毛動了動,然後看見了那雙如玻璃球一樣的淡漠色的眸子:“醒了。”這是他醒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動作又輕柔的摸了摸蓋住我眼睛的劉海。
想起昨晚迷亂的那一夜,我又羞紅了臉:“恩。”
他又深情的注視著我,給了我一個morningkiss.”早安。”他說,帶給我別樣的甜蜜。偶然瞄到他乳白色的胸膛上的抓痕,才明白是昨晚我留下的。
因此我窘迫地拉了下被子:“嗯,我,我先去洗澡了。”他嘴角的戲謔更重了:“你還起得來?”
臉越來越紅,然後死死的瞪著他,接著便努力撐起身子不讓他笑話。他的笑意慢慢退去,剩下的是一臉的認真,連我都陷入他眸子中深情的那潭深情之中:“如果真的很累,我來幫你。”
“呃?”之前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身影,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猛地推開他:“混蛋。”而他嘴角戲謔的味道更重了,我情急之下捧起了厚重被子想要找鞋去浴室,卻發現他裸露的皮膚。
全身都露出了,額,明明不要去看,可是目光卻……
“看夠了沒,難道昨晚看的還不夠嗎?”戲謔的味道加強了一倍,臉又刷的一下紅了。我死死的瞪了他一下:“誰要看你,自戀!”
他像個模特一樣右手撐著床,還展示著所謂的人體藝術。不得不說,真的很性感……
不對啊,可洛洛,你在想什麼啊!我拚命地搖了搖頭,然後就毛毛躁躁地跑進了浴室。進浴室後,便拉開一角,把被子扔了出去。
林逸炫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她果然有趣,起床撿起了那條被子,接著就聽見了嘩啦啦的水聲;當把目光轉到了床上那抹嫣紅。
突然他的頭劇烈的疼痛起來,麵前的事物都變成了兩個,他咬牙切齒道:“該死的,他要出來了。”
磕磕撞撞的摔倒在床上,他喃喃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洛洛?”
接著又樂嗬嗬的笑了:“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對她,說實話她挺美味的。”
突然他又像另外一個人一樣皺起了眉,還咒罵起來:“混蛋,你竟然碰她了!”
他的氣憤慢慢的轉化為戲弄的笑:“如果我說我愛上了她,你會怎麼辦?”
接著他的麵孔如泅出的油畫般,呆滯而唯美,他倒在了一片白色的被單前:“或許我會阻止你,因為你太可怕了。”
接著就沒有了任何的話語,他在笑,隻是那雙瞳孔卻爬滿了驚恐;不知道是持續了多長時間,他的笑容淡淡的退去,接著就是目光的呆滯和冰冷。
嘩啦啦的水聲順著時間的流逝而停下,當我出來時看見了靠在黑白條紋沙發已經換上休閑衫的炫,隻是表情少了我去洗澡前的玩世不恭,多了份冷漠。我擦拭著頭發在浴室外愣了楞,過了好久才說:“你不要去洗澡嗎?”
他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就進入了浴室,讓我覺得莫名其妙:什麼嘛,什麼時候他又抽了?莫名其妙。
浴室中的男人露出完美的肌膚,一頭淡漠色的發絲擋住了他深邃的眸子,蒼白的臉蛋無色的可怕、
“你怎麼來了?”林小蝶右鍵背著淡咖啡色的單肩包,進舒家的時候就看見那輛眼熟的車子以及在身旁耐心等待的人。
瞥了他一眼,像把他當做空氣一樣無視掉,林小蝶就繞道而走。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林小蝶冷漠地對上了他的眼睛:“已傑,你來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
“本以為給了你那麼長時間的過渡期可以讓我們都冷靜下來,沒有想到還是這樣。”他受傷的像隻小鹿,有些刺眼的紮傷了她的眼睛。
林小蝶嗤笑了一聲:“冷靜?我見到你就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