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龍國暴亂平定了!
但讓海和韻沒想到的是,他剛準備介紹蕭天敬,他的那三個親信,都是頗有怒意。
“剛才抓我們的那位,實力雖然不錯,但我們哥仨,要是聯手,未必不能敵,是我們大意了,才被偷襲,逐個擊破了而已,不算數的!”
“所以,海公子,在這種情況下,你可千萬不要輕信別人,而且,是現世中的人!”
海和韻的三個親信,在對蕭天敬的態度上,可以說是完全一致。
這倒是也能理解。
他們沒有經曆過海和韻有過的經曆。
而且在他們眼中,海和韻的身份那是何等的尊貴!
清風宗的大公子啊!
這個叫蕭天敬的家夥,一定是想攀附海公子,所以,故弄玄虛罷了!
而且甚至剛才,居然讓海公子下跪!
這也太讓人無法忍受了!
要是海公子不在這,他們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姓蕭的家夥!
讓對方嚐嚐,他們隱世宗門的武者,他們清風宗的武者的厲害!
可問題是,他們三個這麼想,反倒是讓海和韻顯得有些尷尬了!
心裏直罵道,這三個不開眼的家夥,居然還沒有意識到蕭先生的厲害……
蕭天敬衝海和韻輕輕搖頭。
這樣倒也不錯!
他的真實實力,不需要這三個家夥知道,也沒有人有資格知曉!
海和韻沒有辦法,隻能選擇緘口不言。
但最後還是對兄弟二人中,年長的那一位道:“阿虎,你開車,我們回宗門!”
“我開車,他……”被稱作阿虎的家夥,不滿的看了一眼蕭天敬。
在他看來,這個家夥,地位應該是最低,他開車才對!
“別囉嗦!”
海和韻也是來了脾氣。
要真是惹到了蕭先生,不幫忙了,他靠什麼報仇?
這麼一點點的希望也沒有了啊!
“先去接徐寶,他應該還在原來的地方。”
“不用接了。”絡腮胡子搖頭道:“徐寶昨天就一個人回了宗門,臨走之後,還給我們留下狠話,說等著看我們清風宗死!”
“給他能耐的,當時要不是你攔著,我和阿豹早就好好教訓他一番了,一個隱宗的後人而已……”
阿虎再次忿忿不平道。
“回去了?那就隨便他吧!”
海和韻心中有些悵然!
想想也是可笑啊!
之前他還對徐寶那家夥,一頓囂張跋扈,出手教訓來著。
結果現在,他海和韻的情況,比那徐寶還要慘!
徐寶隻是死了父親,但他海和韻不僅父親死了,連宗都沒了……
報應來的太快!
“開車,走!”
海和韻再次下令!
阿虎才隻好很不情願的坐在了主駕駛的位置。
他和另外兩個家夥很不解的看著海和韻把蕭天敬請上副駕駛的位置,然後,海和韻和另外那兩個家夥,擠在了後座。
汽車飛馳而去!
而直到他們走遠了,在他們駐足過的地方,鬼龍才再次現身。
“殿主,此去路程凶險啊!”
“但是殿主的實力那麼強悍,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
當日,整個龍國之中,呈現出一種不一樣的亢奮之中!
這即是因為,明日就是隱世宗門裏,祁宗主的壽辰大禮。
也是因為,當天下午,皇室那邊,出了新的消息!
全國各地的暴亂,平定了!
那些詭異武者,全部剿滅!
立下汗馬功勞的,自然是影宗,還有一些豪門大家!
可是實際上的情況呢?
其實並不是這樣!
趙鳶坐在皇位上,輕輕扶著額頭。
“消失了,突然就消失了,那些該死的東西,是葉相的勢力嗎?”
“還有那個韓克臨……”
“他們都沒死?”
“母後!”麵前趙書秋向趙鳶輕輕喚道:“明天我就要去隱世宗門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完成您給我的囑托!”
趙書秋說話的同時,眼神萬分堅定!
隱世宗門,有她母親的秘密,這一次,她就是要把那份秘密找出來,帶回皇室!
“但願吧!”
趙鳶抬起頭。
“那位宋淩宇,雖然不比蕭天敬,但是也是我們龍國的翹楚,有他保護你,母後放心。”
“不過,恐怕除了你之外,還有別的皇子皇女會前往,你也一定要小心了!”
“啊!?”聽到趙鳶的話,趙書秋麵帶驚訝神色。
“母後,你不是說,咱們皇室,隻派了我一個人做代表。”
“還是說,母後,您不信任我能……”
“不是這樣的!”
趙鳶站起身,緩緩走到趙書秋麵前。
然後捉起趙書秋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說道:“一定還有別的皇子,或者皇女,以他自己本人的身份,前去隱世宗門,這是朕,左右不了的!”
“小九,這麼多年,因為你的病,你受了很多委屈,不過你放心,若是你這次能夠平安歸來,你該有的,朕會給你,你失去的,朕也會有所補償。”
“所以,你一定要萬分小心啊!”
趙書秋兩雙美目,灼灼的看著趙鳶,然後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她的母後,此刻真情流露,趙書秋,也不禁為之動容。
“母後,我明白了。”
很快,趙書秋退了出去。
趙鳶原地駐足片刻,然後轉身,走向身後的書架。
在書架上,找到一本看上去,很稀鬆平常的書之後,輕輕一推,那書架,便嘩啦啦的,向一旁移動開去!
片刻功夫,原本停放書架的地方,多了一扇暗門。
趙鳶把暗門打開,走進其中。
很快,書架又嘩啦啦的自己關上了。
此刻,若是趙書秋重新返還過來,一定會詫異到極點!
怎麼母後這裏,什麼變化都沒有,但是母後的人,卻不見了呢?
但這種情況,自然不會發生,因為趙書秋,已經走出了皇室之中。
至於趙鳶,正在她進入的密道裏,借著昏暗的燭光,沿著密道,緩緩而行。
很快,她便來到密道的最深處!
這裏,的布局,竟然和她剛剛所在的地方,完全一樣!
僅有的區別就是在本來該擺放桌子的地方,擺放了一架床。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麵容姣好,隻是此時雙眸緊閉。
趙鳶來到床邊,輕輕坐了下來。
苦笑了一聲!
然後便再次陷入無限的靜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