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誌遠是很想說不願意啊,他再笨也看的出付籬零是不喜歡他的,這樣跟著去豈不是自找沒趣,但是她是王妃啊,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吧,隻能點點頭。
付籬零笑了笑,隨後對二夫人道:“二娘,我有些事想和這位大人說說,您先和丫頭們隨便逛逛吧。”
二夫人看了柯誌遠一眼,隨後點了點頭,便帶著丫頭們先離開了,柯誌遠輕聲道:“不知王妃找我有什麼事呢。”
付籬零笑了笑道:“大人既然能在這個時間在大街上,想必也是沒什麼事的,不如我們坐下來聊聊。”說完也不等柯誌遠回答,帶著他走到一間茶樓,隨意在二樓要了一件雅間。
“聽說柯大人要成親了,真是恭喜呢。”付籬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柯誌遠道:“多謝王妃關心。”
付籬零道:“聽說對付是光祿大夫家的千金,真是恭喜了,不過昨日我是聽說,你準備納夏荷為妾,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柯誌遠道:“王妃似乎一直很關心夏荷的事呢,我能問一下是為什麼嗎?”
付籬零看著她道:“她是我朋友,我不能關心一下嗎,不過他的選擇我不會幹預,隻是希望你能站在她的角度去想一想,至於光祿大夫家的千金,我想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明白,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就好了。”
柯誌遠麵無表情地看著付籬零,什麼也沒說,付籬零接著道:“聽說過些日子邊關的兩位文武狀元要回來了,本來就是同期,倒是可以見麵暢談一番了。”說到這裏付籬零站了起來,“我二娘還等著我,就先離開了。”說完就走出了雅間,留下柯誌遠一人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付籬零找到二夫人後便回府了,接下來的時間一直都帶著府上,然而卻在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一個人偷偷潛進了付籬零的房間,因為此時付籬零在書房和他爹下棋,也沒注意到,一直下棋都晚上,付籬零回到自己房間,突然覺的有點不對勁,雖然一切都很整齊,和自己走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但是明顯是被人翻過了,付籬零輕輕笑了笑便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宰相退朝回來,又抓著付籬零下棋了,這丫頭最近越來越不得了了,昨天竟然在贏了自己一局的情況下不下了,今天一定要扳回來。
付籬零倒是無所謂啊,反正也沒什麼事做。付籬零一邊下棋一邊說道:“我說爹啊,你最近好像對朝廷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整天就下棋啊下棋啊。”
付宰相道:“那你說錯了,我對朝廷的事從來都沒有興趣,不過是沒辦法罷了,我說要告老還鄉,皇上還不同意,那就隻能繼續混日子了,等皇上意識到我沒用了,自然會放我回去的。”
付籬零沉默了一會道:“好像還不知我們家鄉在哪裏哦,等爹要回去的時候記得帶著我就行。”
付宰相聽後抬起頭看著付籬零,“那安逸王怎麼辦,他是不打算就這麼放手的吧。”
付籬零突然下了一步棋一臉狡黠道:“我贏了哦,不好好思考棋局,想別的可是會輸的呢。”
付宰相一臉不爽地看著她,都是你引我去想別的好好,付籬零挑了挑眉毛站起來道:“我回去了,和老爹下棋太沒意思了。”
付宰相一臉不爽地站起來道:“贏了就想走嗎,沒門!”
付籬零無語地看著他道:“請不要模仿賭場裏的人說話,我先回去一下,等會馬上回來,你研究一下怎麼贏我吧。”說著用一種很欠抽的表情笑著離開了。
薛木森知道付籬零又去陪他爹下棋了,應該會和昨天一樣一直到晚上,所以付籬零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嚇的躲在衣櫃裏,付籬零關上門道:“不用躲了,你昨天翻過我的東西,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還有,你覺的我會把東西藏在這裏嗎?”
薛木森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走了出來,麵無表情地看著付籬零道:“你怎麼知道我來過,還有,你把東西藏哪裏了。”
付籬零笑了笑道:“現在是在宰相府,我叫一聲很多人就會趕來,所以你基本是沒什麼講條件的立場,我相信剩下的那些書畫全都在我這了,我隻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收藏這個。”
薛木森看著付籬零沒有說話,也沒打算說話,付籬零笑了笑接著道:“你可以不說,但是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止你一個人知道吧,至少我可以肯定皇上是知道,皇上最近召北邊邊關的兩位將領回來了,還有就是江南的姚大人,你覺的皇上是為了什麼事呢。”
薛木森聽後就愣住了,付籬零笑著道:“既然能讓皇上這麼做,肯定是很有用的東西,我隻是好奇罷了,所以想請你給我解釋一下。”
薛木森眯著眼睛看著她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付籬零撇了撇嘴道:“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也沒理由把畫給你吧。”
薛木森沉默了很久換換道:“畫這些畫的是我的先祖,你覺的我眼睛的顏色很奇怪吧,是先祖遺傳下來的,先祖有一半蠻夷的血統,雖然是一個文人,但是前朝時一直是作為蠻夷和朝廷的使者,一直備受兩邊的重用,當時前朝和蠻夷有聯合起來埋了一批寶藏,隻有兩國的皇帝與我的祖先知道,祖先將它藏在了自己的畫中,但是哪幾幅並不知道,兩國的皇帝誰也沒說,最後這件事就這麼消失了,隻有我們一族知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今皇上會知道,所以我想先一步收集畫,將畫燒毀。”
付籬零道:“為什麼要燒毀呢,你不希望皇上找到嗎?”
薛木森道:“我雖然長在東齊,但是我畢竟是有蠻夷血統的,你覺的如果皇上拿到這筆寶藏以後會幹什麼呢,自然是打戰,到時候蠻夷便是最大目標,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付籬零笑了笑道:“倒還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但是啊,這畫這麼名貴燒了豈不是可惜,至於畫裏會有什麼,你自己手上也有很多了吧,你從裏麵看到了什麼呢?”
薛木森搖了搖頭,隨後連忙道:“不在我手上,就是你手上的畫裏有藏寶圖。”
付籬零笑著搖搖頭道:“我可以肯定我手上的畫也沒有。”
薛木森皺著眉頭道:“這不可能。”
付籬零道:“有些事情不可盡信,不過皇上真的想做什麼,我倒是可以幫你查一下,隻是這畫我是不能讓你去燒了的哦。”
薛木森看著付籬零道:“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幫我呢。”
付籬零一臉無奈道:“我什麼也沒想幹,就是太閑了才會管管閑事的,還有,你最好快點離開,快到午飯時間了,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如果你不怕發現的話。”
薛木森眯著眼睛看了付籬零一眼便離開了。付籬零笑了笑也走出了屋門。當天下午姚文宇和陌兒就到京城了,雖然皇上給姚文宇安排了住處,但是陌兒到了京城直接來了宰相府,姚文宇也跟著一起來了。
下午付籬零正被宰相拖著下棋呢,看見陌兒像看見救星一樣,陌兒看見宰相和付籬零下棋笑著道:“老爺和小姐在下棋呢,老爺還讓著小姐嗎?”
付籬零白了她一眼道:“現在不讓著我都未必贏的了我,輸了就不讓我走,抓著我一直下棋啊,現在看到這黑白棋就各種不爽。”
陌兒笑了笑道:“老爺是想和小姐多呆一會呢。”
付籬零看著付宰相道:“陌兒回來了,今天就讓我先走吧,你不是多贏我一局了嗎,夠了吧。”說著不等付宰相反應拉著陌兒就跑走了。
付籬零帶著陌兒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陌兒看著院子道:“很久沒回來了,還以一樣很懷念呢,對了,小姐的生日又快到了吧,這次準備怎麼過呢。”
付籬零笑著道:“在宰相府就算了吧,以前也沒怎麼很厲害的過生日了,不過你能回來我很高興呢。”
陌兒道:“不過這次也挺奇怪的,文宇不過是一個小官,皇上為什麼會召他回來呢。”
付籬零笑了笑道:“怕是因為上次怪盜的事吧,不過反正也與我無關,不去管就好。”
陌兒回來第二天安逸王又來宰相府了,丫鬟過來通報的時候付籬零說了句說我在午睡。丫鬟便離開了,陌兒道:“小姐和王爺還是那樣啊,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吧,王爺不會寫休書,小姐就這麼耗著嗎?”
付籬零笑著道:“不是耗著,反正以後總是會解決的,你就不用擔心了,話說你嫁給姚文宇也很久了吧,還沒懷孕嗎,我還等著看你的孩子呢。”
陌兒聽後臉紅了,付籬零笑了起來,當天早晨皇上便見了姚文宇,一直到晚上姚文宇才回來,陌兒道:“皇上和你說了什麼說那麼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