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安侯接過東西道:“謝謝王妃搭救,等我國內事情撫平下來,一定登門道謝,那麼本侯就先走了一步了。”
“那個天這麼黑了還要趕路嗎?”姚文宇在一旁問道。
晉安侯笑了笑看向付籬零,而付籬零也是微笑著不說話,晉安侯作了一輯便離開了。看著晉安侯離開,付籬零道:“既然這樣我們也回去了,現在就不用分心了。”
付籬零雖然這麼說了,但是事情的進展卻不是那麼如意,蘇嶺南查了很久也沒查出來一個結果,但是付籬零卻一直老實地等待著,而安逸王那邊卻又不一樣了。
皇上這次讓安逸王來邊關名義上是讓他去學習,而實際上來這裏基本就沒什麼事,他又不用像別人一樣每天訓練,現在又沒戰事,他更不用上戰場,隻能每天帶著屋子裏,經過上次那件事將軍更不待見他了,他就更沒地方去了,安逸王突然覺是與其這樣,還不如呆在京城裏好一些。
而有這種想法的不是他一個人,鄭墨怡也是這麼想的,呆在這裏真的很無聊,什麼都沒有,天天看著一群男人訓練有什麼意思,但是好在她不是安逸王,沒有黃色的命令擺在那裏,想回去隨時可以回去,於是她便和他爹說了想回京城的事。
鄭將軍自然不會阻攔,便想著派幾個人護送她到京城就可以了。鄭墨怡點點頭說了句想自己挑人便出來了。
鄭墨怡出來沒多久又遇到了上次那個軍師,軍師看見她微笑道:“小姐還記得我嗎?”
因為上次的事,鄭墨怡對他並沒有什麼好印象,一臉冷淡地哼了一聲道:“我沒找你算賬,你自己竟然找上門了,也好,我就和你算算上次的那筆帳。”
軍師笑著說道:“小姐上次為難,所以屬下才想出這種方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那藥的威力卻是是讓男人把對方看成自己心愛的人,小姐早一些認識到真相不是也是好事嗎。”
鄭墨怡生氣地看著他,那軍師接著道:“聽說小姐想回京了,屬下想為上次的事道歉,所以想請求送小姐回京。”
鄭墨怡冷哼一聲道:“不必了,我不想看到你。”說著轉身離去。
軍師看著鄭墨怡離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而這一幕恰好就被蘇嶺南看到了,蘇嶺南皺了皺眉頭也偷偷離開了。
鄭墨怡讓凝兒收拾了東西,打算三天後回京,安逸王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本來想去見她,卻被守衛攔了下來,說是側妃不想見他,最後也隻是悻悻然而去。
然而在鄭墨怡確定好護送人選後那個軍師又來找她了,鄭墨怡一臉嫌棄地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吧,不用你送,回去吧,現在看見你就心煩。”
軍師聽後笑著道:“小姐這可是過河拆橋呢,不過呢,既然小姐不肯給我獎勵,我就自己來拿好了。”說著露出一臉猥褻的笑容。
鄭墨怡皺著眉頭看著他,正想罵他,突然覺的頭暈,而那個軍師卻逼近了她,她想逃跑,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軍師突然一把抱住她道:“從以前我在京城第一次見到小姐就喜歡上了小姐,所以小姐這次就從了我吧。”
“來人……快來人。”鄭墨怡有氣無力地叫著。
軍師笑著道:“沒用的,人早就被我支開了,就算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鄭墨怡想用力地推開他,卻發現越來越沒力氣,眼前的場景壓漸漸模糊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破然破門而入,鄭墨怡的記憶就停留在了這裏。
軍師聽見有人進來愣了一下,隨扈轉身便看見了蘇嶺南,他眯著眼睛惡狠狠地說道:“識相就快點給我出去,不然不會讓你好看的。”
“不會好看的是你吧。”從蘇嶺南身後走出一個小士兵,軍師有些發愣,小士兵接著道:“把人放下來,也許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軍師聽後大笑道:“你以為你是誰。“剛說完突然一個人影閃了過來,抓住他一隻手向反方向扭動,他立刻吃痛地放開了鄭墨怡。蘇嶺南先一步接過鄭墨怡,將她安置在床上,隨後看向這位軍師,付籬零走到軍師麵前道:“你知道你想抱的這個人是誰嗎?”
軍師冷笑一聲道:“不就是將軍的女人嗎,就算將軍知道了也不會拿我怎麼樣的,你們又有和能耐。”
付籬零冷笑道:“你說錯了,她是安逸王爺的側妃,當她嫁進王府的那一天便已經是皇家的人了,你侮辱了皇家的人,你以為王爺和皇上會放過你嗎?”
軍師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大笑道:“真是可笑,這件事將軍不會承認,沒人會知道,皇上和王爺憑什麼相信你們這樣的無名小卒,真是可笑至極。”
付籬零聽了他的話也笑了起來,“憑什麼相信我,憑我是安逸王妃。”說到後麵臉色變得嚴肅,而那個軍師顯然也愣住了。
“開什麼玩笑。”軍師吼道。
“是不是開玩笑你試試不就懂了嗎?”付籬零仍舊一臉微笑,隨後轉頭對陌兒道:“把他帶走。”
那個軍師剛要說話,就感覺後頸一陣疼痛,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鄭墨怡醒來的時候凝兒在她身邊,等她坐起來之後才想起之前的事,瞬時眼淚便掉了下來,凝兒看見她哭了嚇了一跳,急忙道:“小姐您怎麼了,怎麼就突然哭了。”
“那個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鄭墨怡哭著咬牙切齒道。
凝兒連忙道:“小姐,您放心,您並沒有被怎麼樣,您被人救了,那個混蛋逃跑了,將軍也知道了這件事,現在正在到處抓那個家夥呢。”
鄭墨怡愣愣地問道:“你說真的嗎?”
凝兒微笑道:“真的,小姐別在難過了,將軍一定會給小姐報仇的。”
鄭墨怡含著眼淚點了點頭。而另一邊付籬零還是把這人帶到了這個山洞,隨後讓陌兒將他綁好,蘇嶺南看了看周圍環境道:“真虧娘娘能找到這種地方。”
“碰巧罷了。”付籬零笑著回答道。
蘇嶺南想了想道:“其實對於他今天的話我很在意,為什麼他這麼自信將軍不會追究他呢。”
付籬零笑了笑說道:“因為他是蠻夷與將軍合作的中間人吧,雖然看上去隻是一個軍師,但是實際上與蠻夷的交談合作什麼都是由他完成的吧,我想他手上一定很多將軍的證據,所以認為將軍不會將他怎麼樣,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想。”
蘇嶺南道:“那王妃覺的若真發生了什麼,將軍會追究嗎?”
“會。”付籬零很堅定的回答,“也許為了女兒的名聲不會讓別人知道,但一定會找他算賬,將軍是一個心性很高的人,所以不會容許自己的女兒遇到這種事,他不過是高估了自己的分量罷了。”
蘇嶺南道:“我的觀點和王妃倒是一致呢,那王妃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付籬零笑了笑道:“將軍要開始全麵找他,這個地方應該很快就會被發現,所以等他醒來,我要和他玩一個遊戲。”
蘇嶺南有些疑惑地看著付籬零,而付籬零也隻是神秘地笑了笑。
等到傍晚的時候,蘇嶺南早就已經回去了,而這位軍師才緩緩地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見付籬零坐在他的對麵。
等他想掙紮的時候才發現全身都被綁住了,付籬零笑道:“我倒是真覺的您很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做,你有幾個腦袋呢。”
軍師冷笑一聲道:“真是可笑,我已經說過了,將軍根本不會計較,嚴格地說是不敢計較。”
付籬零笑道:“憑你是將軍與蠻夷的中間人嗎?”
軍師聽後一臉得意,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驚恐地看著付籬零,付籬零接著道:“不過呢,其實中間人這種東西其實要多少可以有多少,而麵子這種東西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的,在你昏睡的這天裏,將軍已經下命令讓人找你,然後處置了。”
“不可能,就算抓我也是因為我不見了擔心我而已。”軍師激動死說道。
“那我們打一個賭吧,我現在放你回去,看將軍會怎麼做。”說著便讓陌兒將他身上的繩索解開。
軍師疑惑地看著付籬零,付籬零笑著道:“你自由了,可以回去看看,當然,如果快死了,可以盡量逃到這裏來,我也許可以救你一命。”
軍師看著付籬零,她似乎真的是想放他走,他想了想便跑了出去。陌兒看見他跑走擔心道:“萬一他把這件事說給將軍聽怎麼辦。”
付籬零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道:“放心吧,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而事實就像付籬零說的那樣,軍師一會去便被別人抓了起來,他聲稱要見將軍,可是手下的人卻直言道:“將軍說了,抓到你直接處死。”
軍師此刻愣住了,一直大叫著將軍的名字,可是沒人理他,麵前的那個人卻抽出了武器,準備要殺了他,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匹馬突然衝了過來,嚇的抓住他的人鬆開了他,就趁著這個空當,他又一次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