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有眼無珠了,沒想到大師你手上居然還有500年的天靈草,這樣的天靈草如果讓其他人知道的話,恐怕會引起整個中海市的腥風血雨。”
司徒浩南,歎了一口氣。
隻有他這種藥材世家才明白,這樣的藥草對於整個中海來說的是多麼彌足珍貴。
可是,韓塵卻如此輕鬆隨意的帶在身上,讓人不免聯想到韓塵手上居然還會有多少如此這般珍貴的藥材。
現在想想,如果當時見到韓塵時咄咄逼人,自己現在是什麼下場?
他們想到這裏,眼角不免流下了一絲冷汗。
還好自己沒有犯那種愚蠢的錯誤,如今不僅讓老家主延壽20年,更是結交了韓塵這樣一位大人物,實在是上天眷顧。
韓塵也沒有過多耽擱,將藥王手劄收好之後,就帶著眾人離開了。
回到別墅之後,韓塵洗了一個熱水澡,正準備將衣服放進洗衣機裏,突然見到兩張地圖。
一張是從張軍的身上拓印下來的,另一張是從白龍那裏得來的。
這顯然是那張藏寶圖的一部分。
這藏寶圖真的跟我身世有關係嗎?
看來有時間得問一問張鶯。
“師兄,你看我這身衣服漂亮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韓塵胡思亂想的時候,張鶯過來了。
此時她穿了一身白色的百褶裙,跟她的皮膚相得益彰,一邊說著,還在韓塵的麵前轉了一圈。
“漂亮是漂亮,但是有一點美中不足。”
韓塵摸著下巴說道。
“美中不足?哪裏?”
張鶯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韓塵笑了笑說道:“你應該穿白色的絲襪,這樣才好看。”
一聽這話,張鶯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後上了韓塵,一個大白眼說道:“流氓!”
“流氓?”
韓塵頓時有些無語的說道:“拜托,我明明是在給你建議,你不接受也就算了,怎麼還罵人呢?”
“你就是流氓,正經人我會穿絲襪呢?”
張鶯哼了一聲說道:“我早就聽人說過,有些男人癖好都很古怪,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還要讓別人穿著各種奇怪衣服。”
一聽這話,韓塵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做哪種事啊?”
張鶯把頭轉了過去,沒有說話,不過臉變得更紅了。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韓塵咳嗽的一聲,說道:“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討厭!”
張鶯跺了跺腳說道:“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才不會穿絲襪給你看呢!”
嘴裏雖然這麼說著,但她的臉上卻滿是笑意。
“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讓你穿絲襪給我看,而是想問一下關於張獻忠寶藏的事情。”
韓塵有些無語的說道。
“啊?”
張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變得更加紅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滴出血了。
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如果地上有個洞的話,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張鶯從小到大都離群索居,讓他的性格變得十分清冷,經過這段時間跟韓塵的接觸,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臉上的笑容也明顯變多了,平時也會害羞,就跟一個鄰家女孩沒有什麼區別。
“張獻忠的事情,我不是很早以前就跟你說過了嗎?當年張信忠被明軍逼得走投無路,便把上百條船的寶貝全都藏了起來,然後繪製成地圖,交給了八名心腹,讓他們的後人將地圖流傳下去,以期日後東山再起。”
張鶯幽幽的說道。
“就隻有這些嗎?”
韓塵問道。
“是啊,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
張鶯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
韓塵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如此說來,那個指使白龍,黑龍對自己下手的幕後黑手,應該也是張獻忠八大後人之一。
可是不對呀!
那個幕後黑手怎麼知道自己的手裏也有一塊藏寶圖的?
關於藏寶圖的事情,除了韓塵之外,就隻有張鶯和張軍姐弟兩個知道。
張鶯和張軍姐弟兩個不可能,因為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留在水月神宮,沒有時間泄密,而且他們也沒有理由泄密。
“難道是三叔?”
似乎是猜出了韓塵的心思,張鶯突然問道。
“你三叔?他還沒死嗎?”
韓塵皺了皺眉頭問道。
張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不了解我三叔這個人,他向來精明強幹,沒有那麼容易死的。而且他對那筆財寶也早就有了覬覦之心,說不定那天離開古墓之後,他並沒有走遠,而是藏在一邊偷偷觀察,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那你能找到他嗎?”
韓塵又問道。
“想要找到他,跟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
張鶯輕輕歎一口氣說道。
聽了這話,韓塵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之火,也徹底撲滅了。
他之所以對這件事情如此上心,並不是想要那些財寶,而是想要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
韓塵有一種直覺,自己的身世一定跟寶藏有關。
否則父母為什麼會給自己留下半片虎符?自己又為何會在滿是寶藏的,水月神宮長大?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韓塵拿起手機一看,是範瑤帶來的。
他先是愣了一下,這才按下了接聽鍵,“有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
對麵傳來了範瑤有些生氣的聲音,“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主動聯係我?”
聽出了對方的怒意,韓塵連忙說道:“我哪有那麼絕情?隻不過你工作那麼忙,我不想打擾你罷了。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天上少見,地上無雙,我恨不得每天都能見到你呢!”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果然一點都不錯,對麵頓時傳來了範瑤的笑聲。
又閑聊了一會兒,範瑤這才說道:“我明天要去中海散心度假,早上8點的飛機,你一定要去機場接我,就這樣說定了,拜拜。”
說完,根本就不給韓塵任何拒絕或者詢問的時間,範瑤直接掛掉了電話。
“誰給你打的電話?”
張鶯問道。
“一個朋友。”
韓塵淡淡地回道。
“女的?”
“嗯。”
“你的女性朋友還真多啊。”
張鶯酸溜溜地說了一句,便離開了,隻留下韓塵一個人莫名其妙地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