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現在也才20多歲,為什麼能夠對這種藥材的習性等等是如此了解?”
司徒秋蹲下,看著腳下這些剛剛才萌發生機的草藥,心裏十分好奇。
要是在場的都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在場的各位哪個不是藥材行業鼎鼎大名的人物,他們司徒家所有人都是整個行業一等一的大師,哪個不是藥材行業鑽研多年,可是現在卻不如一個才20多歲的孩子,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比狗都大。
像他們藥王穀,叫的上名號的藥師也得有上百號,但是他們拚盡全力,研究多少個日夜,到現在為止也沒有能研究出其中的辦法。
可是這個人居然就用了一杯水,就直接救活了這些月亮草,這讓這些平日裏以自己的醫術為尊嚴的人情何以堪。
“記得以後每天下午5點,9點,11點都要給這些月亮草澆水,每天不能間斷。”
韓塵沒有回答,隻是留下了一句話,就轉身向其他地方去了。
“快點,把前輩的話全都記下來。”
司徒浩南不敢怠慢,趕緊讓自己的手下把韓塵交代的事情趕緊給記下來。
司徒浩南看著韓塵轉身走向藥田的背景,心裏麵有了更多的想法。
“既然這人並沒有拒絕自己,那豈不是說自己的想法有戲?”
司徒浩南想到這裏,嘴角浮現出很久沒見到的笑容,同時心情也是十分激動。
高手有自己的想法是沒問題的,像韓塵這樣的人,有自己的想法那更沒有什麼問題。
韓塵在這藥田中轉了一圈,回頭走到了司徒浩南身邊。
“你說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但是我有個條件。”
見到韓塵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司徒浩南急忙答應下來。
“好好好,不管你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司徒浩南生怕韓塵反悔,要是韓塵再變卦的話,那自己不知道再去哪裏尋找這樣的大神。
“就是整個藥田的布局要按照我的想法改變一下。”
韓塵說道。
“這裏現在的所有藥材都必須清除。”
韓塵的語氣不容置疑,但是司徒浩南聽到韓塵這些話之後,倒是有了一點猶豫。
“這……”
司徒浩南語氣猶豫。
“有什麼困難?”
韓塵撇了司徒浩南一眼,司徒浩南急忙說道:“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這裏的藥材也價值上十億,絕大多數還沒有成熟。”
這裏的藥材全部都價值連城,要是就這麼直接給清除了,對司徒浩南來說,也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恐怕,不管對誰來說,這都是一筆天文數字了。
“你覺得你們家族在我眼裏很有價值嗎?要不是這藥田,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的。”
韓塵語氣冰冷。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讓你這麼種植這些藥材的,原本能種植出百分百藥材的地方,現在生長出藥材也就能有百分之50的療效了。”
韓塵輕歎一聲,語氣中有一種看到別人暴遣天物的不滿。
“這是我們司徒一家祖上留下來的方法。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司徒浩南心理有些不滿,他們家族也有了幾百年幾百年的曆史,就算韓塵這個人有大財,也不可能僅僅看了一眼就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韓塵聽出了司徒浩南語氣中的不滿,於是便說道,我想告訴你,這裏種植這些藥材,完全是暴殄天物。
說著,便從口袋裏裏扔出了一包種子,甩在了司徒浩南的麵前。
“看看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
韓塵的話讓司徒浩南有些震驚,於是他便打開眼前的口袋,看到了其中的東西之後,心裏嚇了一跳。
“這些都是存在於我們司徒家記載中的種子。我從來還沒有親眼見過。”
司徒浩南把玩著韓城丟給他的口袋,像是一個孩子接到了剛買到的玩具,拿把愛不釋手,拿出其中的一個種子,仔仔細細的端詳起來。
“這東西居然是傳說中的還魂草!”
還魂草顧名思義,就是你失去了生命,還魂草也能把你的生命給帶回來。
像這種東西隻有司徒家幾百年前的老祖從山上的懸崖中見到過,帶回來之後服下,也延長了自己幾十年的壽命。
更不要說這是還魂草的種子了。
剩下來的東西,哪一樣都價值連城,絲毫沒有比還魂草價值更差的。
“現在你還覺得我說的話有問題嗎?”
韓塵質問。
司徒浩男連忙打起電話詢問,叫來自己家裏的手下,開始了這裏藥草的清除工作。
“等你們清楚了這裏的要草之後再來聯係我,我這邊再教你們種植的方法。”
韓塵留下了一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
韓塵這邊才一離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哎呀,韓塵老弟,現在有空嗎?”
手機中傳來了錢遠橋那爽朗的笑聲。
剛開始他對韓塵,簡直敬若神明,通過幾次接觸之後,已經當成了親人,如今幹脆以老弟相稱。
“原來是錢大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韓塵也不反感這個稱呼。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手中有一幅字畫。我看不出其中的真假,想請你過來幫幫忙。”
“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韓塵麵掛斷電話,驅車前往錢遠橋的家中。
到了門口,錢遠橋的管家過來接待韓塵,把韓塵帶到了錢遠橋的麵前。
“錢大哥,什麼樣的畫連你都鑒別不出來,讓我看看吧。”
韓塵也沒有過多的客套。錢遠橋幫了自己不少忙。這點小忙,韓塵還是樂意幫他的。
“就是這幅?”
錢遠橋把自己麵前的花布展開,一幅秋葉初霜圖,展開在二人的麵前。
韓塵掃了一眼這塊兒,便回答錢遠橋的問題。
“錢大哥,這幅畫是假的。”
假的嗎?
錢遠橋的語氣中有些失望。不過他知道韓塵的能力,便也沒有過多的質疑。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你說假的就是假的。”
“你可知道這是落鳳先生的真筆?落鳳先生僅僅畫了3幅畫,你又能根據什麼判出判斷出這幅畫的真假呢?”
伴隨著高跟兒鞋的滴滴答答聲,一個衣著豔麗的女子站在韓塵的麵前。
“既然你覺得是真的,那就沒必要問了。”
韓塵轉身便想離開。不想再做過多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