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趙家?”
韓塵冷笑一聲,“聽都沒有聽過,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阿貓阿狗啊?”
“你……”
趙子軒臉色一變,但隨即露出一絲冷笑:“你別以為你很厲害,我趙家在中海市可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臉上的表情都猙獰無比。
韓塵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淡然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們趙家這麼自信,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他的語氣很平靜,就好像在訴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話音剛落,韓塵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趙子軒麵前,速度之快讓人難以置信。
趙子軒還未反應過來,隻覺得胸口一痛,整個人便被擊飛數米,重重撞在牆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快了,在場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
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趙子軒已經躺在了地上,就像一條死狗似的。
“少爺!”手下們驚呼道,連忙跑了過來。
少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他們回去也不好交代。
趙子軒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胸口劇痛,根本無法動彈。
他滿臉驚恐地看著韓塵,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要知道,他並不是尋常的二世祖,而是從小習武,還當了三年兵。
尋常之人,根本就無法近他的身,就是因為有這個倚仗,他才敢如此囂張。
他本以為,就韓塵這樣的身板,就算七八個一起上,都不是自己的對手,結果沒想到,自己連對方的一招都沒躲過去。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韓塵一步步向走了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
趙子軒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這一刻,他真的感覺怕了。
那種無形的壓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幹什麼?這個應該我來問你吧?你好端端的,為什麼來挑釁我?貌似我沒有得罪過你吧?”
韓塵淡淡地問道。
“我……”
趙子軒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之後,還是忍住了。
他跟韓塵根本就無冤無仇,之所以來找韓塵麻煩,完全是因為對方的名氣實在太大了,這讓他很不爽。
結果沒想到,踢到鐵板了。
眼看韓塵越走越近,這下他真是怕了。
“韓塵,你……你敢動我,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趙子軒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聽了這話,韓塵忍不住笑了:“你不放過我又能怎樣?你以為我會怕你們趙家?我告訴你,在我的眼裏,你們趙家連狗都不是,今天隻是個教訓,若再敢來挑釁,後果自負。”
在場很多人,聽了這話之後,表情都十分精彩。
“這個姓韓的,真是太囂張了,打贏了也就算了,幹嘛還說這種呢?這不是要跟趙家結死仇嗎?”
“對啊,趙家雖然不算中海的名門望族,但也是有些勢力的。韓塵這下可慘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明明是趙家的公子先來找麻煩的,韓塵也是被迫還擊而已,這怪不得韓塵。”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而這些話傳到趙子軒的耳朵裏,卻讓他臉色大變。
今天丟了這麼大的人,如果不把場子這回來,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名手下,頓時被氣笑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揍他!我養著你們幹什麼吃的?”
“這……”
幾名手下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自己少爺從小練武,都不是對方的對手,自己這些人上去,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可是少爺都已經下令了,他們若是不上的話,以後也肯定會被穿小鞋。
“上吧,雙拳難敵四手!他就算再厲害,也絕對打不過我們這麼多人。”
其中一人說道。
眾人不約而同點了點頭,隨即向韓塵衝了過去。
“不自量力!”
韓塵見到對方向自己衝來,忍不住搖了搖頭,直接揮起手臂轉了一圈。
看他的動作,就像是驅趕蒼蠅一樣,然而下一秒,那幾名手下就全部被他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這已經是韓塵手下留情了,他臉一成的力氣都沒使出來。
否則的話,這些人早就見閻王了。
“廢物,一群廢物!”
趙子軒怒吼了起來,正要罵些更難聽的,可是當見識到韓塵的目光後,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在他看來,此時的韓塵簡直就不是人,而是魔鬼!
於是他頭也不抬,帶著人就狼狽離開了。
“韓先生,就這麼放他走嗎?”
冷月問道。
“放心吧,他很快就會再回來的。”
韓塵淡淡地說道。
“這是為何?”
冷月一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韓塵的葫蘆裏在賣什麼藥。
“山人自有妙計!天機不可泄露!”
韓塵淡淡一笑。
回到家後,趙子軒隻是胸口有些發麻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麻痹感越來越強烈,他突然感到周身一陣麻痹,很快全身都不能動了。
趙子軒氣得張嘴大罵韓塵,但卻發現自己連罵聲都發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家族的人圍在他的床邊,滿臉焦急和恐懼。
其父趙霸天聞言趕來,見狀,心中一緊,趕緊吩咐家族的人:“快,快去請醫生來!”
不久後,幾位中海市最有名的醫生紛紛趕到趙家,他們都是在醫學界享有盛譽的名醫,每個人都帶著精湛的醫術和豐富的經驗。
第一位到來的是被譽為“神醫”的李老,他一到趙家,便被帶到了趙子軒的床邊。
李老仔細檢查了一番,眉頭緊皺,心中暗自驚訝:“這是什麼情況?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症狀。”
趙霸天見狀,焦急地問道:“李老,您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老搖了搖頭,沉聲說道:“趙家主,這種情況我從未見過,似乎是被某種特殊的針法所致。但具體是什麼針法,我也無從判斷。”
一邊說著,他一邊仔細查看趙子軒的病情,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十分古怪,好像入迷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