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無論霍家如何權勢滔天,想要封殺這樣一位書法家,根本就不可能。
他隻能退到一邊,默不作聲,希望韓塵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範瑤看向韓塵,眼中帶著一絲驚訝:“沒想到你的書法居然這麼值錢,能售賣一千萬,我就不和浙二爺搶了。”
範瑤很明白一千萬的價值,她覺得韓塵免費送給自己,還不如將其售賣,或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韓塵無所謂的輕輕一笑:“你若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反正無所謂的。”
這樣的字畫他想寫多少有多少,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而且他也不是大師級書法家,而是更高的宗師級!
“不了,不了。”範瑤連連擺手。
浙二爺大喜:“既然這位小姐不需要,那正好給我,我需要!”
就在此時,一直不說話的古清忍不住了,道:“浙二爺,你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這韓塵先生用的是我家的筆墨紙硯,這書法既然寫成了,那自然是有我聚寶齋的功勞。”
“現在韓塵先生送不出去,自然也要由我們聚寶齋擁有優先購買權!”
“韓塵先生,這一副字畫,我們聚寶齋收購了,作價三千萬,你看如何?”
雖然之前韓塵的第一幅墨寶賣出去了兩個億,可那是第一幅,作為一個才二十多歲的書法家,有的是大好年華。
因此他的書法不太可能一直賣那麼高的價格。
不過聚寶齋能出價三千萬,已經是頂級的價格了。
這一點,就算是韓塵,也心知肚明。
“行,那就出售給你!”韓塵哈哈一笑,答應下來。
韓塵精通畫畫,書法自然也不會差,別說3,000萬了,就是賣上三個億也不過分。
古清也是大喜,浙二爺苦惱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古清拿到手字畫以後,也是興奮地臉色有些發紅。
韓塵此時,忽然想到自己來古玩一條街的目的,頓時好奇的詢問道:“古清小姐,我想問一下,在這古玩一條街,最大的古玩店是哪裏?”
“這個啊,自然是我的聚寶齋了,是目前古玩姐最大的店鋪。”古清笑道。
韓塵聽到這話,心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那請問一件事,你知道純陽珠嗎?”
“純陽珠?”
古清一愣,似乎對這珠子很陌生,有些表情疑惑地回憶了一會,才確定的回答道:“從來沒聽過。”
韓塵無奈,隻能將純陽珠的一些效果,說了出來,想請古清幫忙尋找一番。
“原來是摸著有些發熱的珠子啊,這個我聽過,確實是有這種奇物。”
“這種叫做純陽珠的珠子,像是玻璃球一般,裏麵有一道白色的霧氣,有點像是現代工藝品。”
“這不過最近在一座唐代的古墓之中被發掘出來,然後被人搶走。”
“我也是聽一位愛賭石的朋友說過,好像是在哪裏見過這種奇物。”
這時候,浙二爺笑著說道,語氣有些討好似的看向韓塵。
韓塵一看浙二爺知道,頓時也笑了:“浙二爺,你若是能幫我找到那個人,我願意給你寫一副書法,免費的!”
浙二爺大喜:“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韓塵笑道。
浙二爺頓時樂了,他的那位朋友其實不難找,就在古玩一條街後街的玉石原石廠,現在要過去見他,隻需要花費十五分鍾時間。
聽罷浙二爺如此說,韓塵頓時也笑了。
“那好,我們就去原石廠!”他如此說道。
“我也去。”古清跟著附和道。
作為韓塵身邊的陪伴者,範瑤自然也是要去一趟,一行人下樓沿著古玩街來到後街,很快來到一處名為後街玉石原石廠。
一進入原石廠,便聽到一陣陣的機器切割原石的聲音,還有諸多人興奮、歇斯底裏的吼叫聲。
在這個原石廠,曾經有人身價一夜暴富,成為億萬富翁,也有人直接傾家蕩產,再也沒有爬起來。
這裏每天上演著大喜大悲,心髒承受能力差的人,一般還真承受不起。
“發了發了,我居然開出一塊祖母綠寶石,淨賺三千萬,哈哈!”
就在此時,原石廠之中有人發出了一陣陣驚呼聲,立即引得不少人都紛紛側目,看著那個聲音的發出者,眼中滿是羨慕之色。
一旁的浙二爺解釋道:“那個人就是老張,酷愛玩原石,是一個骨灰級的發燒友。”
“我就是從他嘴裏,聽到關於純陽珠的消息,你可以上前詢問下。”
韓塵聞言,點點頭,徑直朝著老張走了過去。
老張此時十分興奮,眼睛通紅的盯著那一塊剛出來的祖母綠寶石,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賭徒。
一旁的原石廠經理,也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顯然是被這一塊祖母綠寶石給驚豔到了。
“這一塊祖母綠寶石,足足有半個拳頭大小,能做十幾個鑽戒,老張這一次,絕對賺大了。”有人如此說道。
也有人無奈搖頭:“也活該輪到他發財,三十萬的料子錢都敢出,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那倒是,這老張愛賭石,運氣卻不差,顯然也是一個富貴人的命啊,有財運。”
眾人聽罷,都是認同的點點頭,對這一句話十分認可。
一旁的浙二爺向韓塵解釋道:“韓塵小兄弟,你不知道這位老張的性格,那就是活脫脫的一名賭徒。”
“在賭石圈子裏很有名氣,每一次錢快要花完以後,就會看中一塊價值連城的料子,然後又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這一次又是如此,居然賺到了三千萬,開出了頂級的祖母綠寶石!”
“難以置信,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韓塵這才收起來心思,認真的看著這位老張頭,隻見這人滿臉疲憊之色,隻有眼中帶著興奮,顯然在賭石場已經泡了好幾天了。
看著他一臉興奮的樣子,韓塵無奈搖搖頭,也覺得這人就是一個賭徒,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現在他有求於人,也不好直接說批評的話,隻能等待這位老爺子忙活完,然後再詢問他事情。
浙二爺顯然也知道規矩,沒有說話,靜靜地在看著老張頭指揮人解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