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又怎麼樣?反正又沒有血緣關係,法律允許的。”
韓塵一攤手,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了這話之後,劉馨兒的心中就是一動。
沒有血緣,就可以了嗎?
當然,她也就隻敢在心裏想想而已,嘴上可不敢說出來。
當即,莫愁下廚,三人飽餐了頓,便分別去休息了。
韓塵剛剛正要成其好事,去被劉馨兒打斷了,如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便想出來透透氣。
結果在經過莫愁房間時,發現她的門開了一條縫。
“這是給我留的嗎?”
韓塵的心中一動。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而是明示。
看來剛剛她也動情了。
想到這裏,韓塵也不客氣,直接閃身進入了莫愁的房間。
果然發現莫愁正戴著耳機趴在床上看書,兩隻腳丫一蕩一蕩,十分可愛。
韓塵早就受不了,當即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躍上床。
結果,莫愁正好轉過頭來。
四麵相對,兩人都傻了。
“怎麼是你!”
韓塵驚呼一聲。
原來這人不是莫愁,竟然是劉馨兒。
劉馨兒也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莫愁姐姐說客房還沒收拾出來,讓我先跟她住一晚,你……你想幹什麼?”
韓塵七手八腳地穿上衣服,幹咳了一聲,說道:“沒什麼。”
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窘迫過。
過了一會兒,隔壁傳來了開門又關門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二女的大笑聲。
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是劉馨兒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莫愁了。
第二天一早,蘇若兮和馮貝貝也回來了,原來她們兩個去給馮貝貝的師父掃墓,晚上在酒店過的夜。
四女見麵,場麵變得更加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衛子豪來了。
韓塵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將他拉到了後院。
衛子豪見到師父這麼熱情,當然是十分開心,問道:“師父,怎麼學什麼?”
“俯臥撐。”
韓塵道。
衛子豪本來滿心歡喜,聽了這話後,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俯臥撐?我沒聽錯吧?”
“怎麼,有問題嗎?”
韓塵問道。
“有問題了,當然有問題了。”
衛子豪大聲說道:“我是來跟您學真本事的,不是來學健身的,而且,這是西方的玩意兒,跟咱們的功夫不一樣啊。”
看他的樣子,倒頗有幾分義憤填膺。
聞言,韓塵也是有些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說道:“誰跟你說俯臥撐不是真本事了?別管你練什麼,第一步就是要打開筋骨。”
“俯臥撐可以鍛煉很多肌肉群,遠比你舉石鎖要管用。”
“別管黑貓還是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聽了韓塵的話,衛子豪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隻好照做。
他的身體一向不錯一口氣竟然做了一百二十個俯臥撐。
韓塵卻還是不滿意,說道:“底子太差了,起碼要做到一千個,才能正式跟我開始修煉。”
“什麼,一千個?”
衛子豪差點暈過去。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之後,韓塵便跟劉馨兒一同離開了。
一方麵是帶她四處玩玩,另一方麵,也是去看看她要去的學校。
哪知,二人剛到景區門口,就被幾個小混混給攔住了。
“你們想幹什麼?”
一見到這幾個人,韓塵自然沒有什麼,但劉馨兒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幹什麼?要錢!”
其中一個小黃毛說道:“不拿門票費就想進去?做夢呢!”
劉馨兒道:“可是我們已經買過門票了啊。”
黃毛撇了撇嘴,說道:“你買的是景區的門票,可是我們的贖罪票還沒買呢!”
“贖罪票?”
劉馨兒明顯是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小黃毛卻頤指氣使地說道:“我們每個人生下來,都是有罪的,所以要購買贖罪票,來贖罪。”
聽了這話,韓塵差點笑出聲音。
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麼騙人的?
“少廢話,拿不拿錢?”
小黃毛也失去了耐心。
劉馨兒知道韓塵很能打,此時見他麵色如常,頓時放心了不少,說道:“我哥哥的脾氣不好,在他們生氣之前,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
聞言,那小黃毛頓時大笑了起來,指著韓塵說道:“就他?”
“沒錯。”
劉馨兒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
小黃毛摸著下巴,打量了劉馨兒一眼,說道:“別在我麵前裝腔作勢了,沒用。小妹妹,你不是想過去嗎?可以,隻要讓我親一下,我就不要你的贖罪票了。”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的其他人也開始跟著起哄。
“大哥說得沒錯,隻要親一口,就讓你過去,不過,是每人親一口。”
“沒錯,大哥先來,我第二個。”
眾人在哈哈大笑,顯然已經被劉馨兒當成了囊中之物。
劉馨兒哪見過這樣的場麵啊,又氣又羞,臉一下子就紅了,轉頭道:“哥,快幫我出氣。”
“好啊。”
韓塵笑了笑,說道:“他們對你出言不遜,那我就先打落他們的滿嘴牙齒。”
“切,你跟我吹……”
那小黃毛撇了撇嘴,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他剛一張嘴,便感覺到臉上一麻。
一張嘴,竟吐出了一血水,血水裏邊還混了四顆牙齒。
劉馨兒依舊不消氣,轉頭道:“哥,你不是說打落他滿嘴牙齒嗎,怎麼才四顆啊。”
一聽這話,小黃毛等一行人的臉都綠了。
韓塵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沒想到,劉馨兒的天使外表下,竟然隱藏著一顆惡魔之心。
不過,他既然已經答應了,隻好照做,一手按著小黃毛的腦袋,便向自己的膝蓋撞去。
“哢嚓”
這一聲脆響過後,小黃毛非但牙齒全都脫落,就連鼻子也斷了。
劉馨兒隻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韓塵真下這麼毒的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拉著他跑開了。
韓塵頓時感覺到他的胳膊,陷入一個十分溫暖的所在。
昨天晚上,他幾次三番被挑逗,一股邪火還沒發現出來,此時自然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劉馨兒一低頭,也注意到了韓塵的異樣,紅著臉問道:“哥,你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