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瑞定睛一看,原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老朋友韓塵。
當下,他皺著眉頭,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韓塵,你的手下王豹拐走了阿蓮和我幾十個兄弟,老子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卻主動的送上門來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韓塵麵色平靜,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手指著徐海瑞的鼻子,沉聲道:“徐海瑞,少說廢話,你殘暴無情,不仁不義,蓮姐願意改投我的門下,那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怪不得她!”
停頓一下,未等徐海瑞回話,他又撇了撇嘴,皮笑肉不笑,道:“倒是你,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範大明星,圖謀不軌,簡直就是壽星公吊筋,嫌命長了!”
徐海瑞依然抱著範瑤,死死不放,反駁道:“韓塵,關你鳥事,識相的,立即閉嘴!”
韓塵不以為然,淡淡道:“你這種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說完,韓塵趁著徐海瑞不注意的時候,迅速向前衝了過去,一拳擊中他的腹部。
徐海瑞腹部吃痛,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張口發出一陣痛苦的叫聲,就連身體也都彎成了蝦米形狀。
與此同時,範瑤眼睛一亮,立即就從徐海瑞的身上跳下,一腳踢向他的屁股。
頓時,徐海瑞躲閃不及,正好就被尖銳的高跟鞋尖踢中了屁股,一頭朝著地麵栽倒下去,嘴巴沾染了一層肮髒的泥沙,十分狼狽。
“啊……啊……痛死老子了!”
“媽的,臭婊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偷襲老子!”
“等到老子收拾韓塵之後,定會狠狠的鞭笞你一頓,讓你躺在老子胯下嘩嘩大叫!”
說完,他麵紅耳赤,羞怒交加,用手擦掉嘴角的一層泥沙,立即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走到韓塵跟前,臉上布滿了凶狠之色,右手迅速探向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二話不說,直接刺向後者的心口。
韓塵瞳孔收縮,迅速朝著左邊一閃,避開了那道致命的攻擊。
緊接著,韓塵身形一動,於原地留下數道殘影,快速縱到徐海瑞的身前,空手奪白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頓時,伴隨著一道哢嚓的聲音,徐海瑞手腕斷裂,臉色漲得一片通紅,身體迅速翻轉過去,腦袋朝地,屁股朝天,額頭上流出一股豆珠般大小的汗水,就像一個罪犯正在負荊請罪一樣,狼狽不堪。
與此同時,那把小刀剛要掉落下去,就被韓塵一腳踢了起來,自動飛回他的手中。
見到這一幕,一些圍觀群眾驚慌失色,紛紛朝著不同的方向逃跑。
旁邊,範瑤剛想逃離現場,但是一聽到徐海瑞那道慘叫,馬上原路跑了回來,看著韓塵那副威風凜凜的模樣,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哇塞,不是吧,原來他還是一個武林高手!”
與此同時,一直都在不遠處觀戰的王豹和阿蓮等人,此刻也都快速的衝了過來,分別站在韓塵的身邊,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海瑞。
“徐海瑞,沒想到啊,堂堂的徐家大公子,今天竟然也淪落到了這樣狼狽的地步!”
“徐公子,你說,現在我應該幫你呢,還是趁機狠揍你一頓?”
“嘿嘿,他是狗屁的徐公子,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喪家之犬!”
……
麵對王豹和阿蓮等人的嘲諷和譏笑,徐海瑞心在滴血,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屈辱感。
接著,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回頭喊道:“媽的,姓韓的,有種你就放開老子!”
韓塵微微眯著眼睛,一腳就將徐海瑞踢飛出去,淡淡道:“徐海瑞,怎麼,你不服氣是吧?我告訴你,好戲還在後頭呢。”
徐海瑞不但沒有逃跑,反而對著韓塵豎起一根中指,罵罵咧咧的,高聲道:“韓塵,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了你!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大的很,在老子眼中,你連個屁都不是!”
韓塵淡淡一笑,雙手環抱於胸前,雲淡風輕一般說道:“徐海瑞,你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跟我嘴硬,真的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啊!”
徐海瑞惱羞成怒,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緊緊地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道:“媽的,今天老子不把你廢了,從此之後,老子就跟你姓!”
說完,他迅速向後退了幾步,與韓塵和王豹等人保持著兩米的距離,對著身邊十幾名保鏢大手一揮,命令道:“一群廢物,你們還愣在這裏幹嘛,還不過去幹掉韓塵,幫老子出了這口惡氣!”
十幾個保鏢點了點頭,微微彎腰,拱手道:“是,徐公子,你瞧好吧。”
話音剛落,眾多保鏢目露凶光,不斷地摩擦著手掌,緩緩地朝著韓塵靠近過去。
韓塵笑了,不驚也不慌,從容地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區區一群烏合之眾,竟然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就在這時,卻見一道人影從黑夜之中衝了出來,穩穩的落在韓塵的身前,抬起手掌,笑著說道:“師父,對付這麼一群不入流的保鏢,不需要你去親自動手,徒弟我就輕鬆的解決他們。”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塵的徒弟莫愁。
剛才,她一直躲藏在人群之中,暗中觀察。
一見到那群保鏢不知好歹,竟敢上前圍攻韓塵,她頓時就樂意了,馬上就從人群之中跳了出來。
韓塵微微一笑,說道:“好,既然這群保鏢欠揍,那麼你就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花兒為啥那樣的紅。”
說完,莫愁微微點了點頭,快步向前衝出幾步,對著那群保鏢招了招手。
“別猶豫了,來吧!”
一見到對方是個弱不禁風的妙齡女孩,那群保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細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