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們可是親眼見到了韓塵的實力,哪怕隻學到十分之一,他們也心滿意足了。
韓塵又給餘壯留了一張藥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
馬上就是白家老爺子壽禮了,他可不想遲到。
“我們走吧。”
他轉頭望了一旁的夏初晴一眼。
“你走你的,叫我幹什麼?我是你的誰啊?”
夏初雪哼了一聲。
看她的樣子,顯然是又生氣了,韓塵也有些無語,問道:“我又怎麼惹你生氣了?”
“你還問?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夏初雪在韓塵肩膀上用力推了一把,然後便搶出門去,怒道:“我夏初雪是人,一個活生生的人,豈能讓你當作賭注!韓塵,我恨死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說完,便上了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韓塵搔了搔後腦勺。
自己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為有十成把握能夠戰勝餘壯啊,這有什麼可生氣的?
他有點想不通,但也沒有多想,打了一輛車,就去了白家。
身為本地的望族,前來給白老爺子賀壽的人自然不少,門口都排起了長龍。
韓塵不想排隊,便翻牆進入了白家。
他之前來過一兩次,這次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你怎麼來了!”
韓塵剛剛來到門口,便聽到身後有人回答,回頭一看,正是白凝。
韓塵哼了一聲,道:“你不是不理我嗎?怎麼現在又主動跟我說話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理你了,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白凝翻了翻白眼,隨即走了過來,踮起腳尖,在韓塵的嘴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就跑開了。
“你這小妖精!”
韓塵立即就想到了那一夜,頓時口幹舌燥。
就在他準備追上去的時候,白楓突然跑了過來,叫道:“妹夫,你來得正是時候,我給你引薦幾人。”
說著,便拉著韓塵向人群中走去。
韓塵無奈,隻好點了點頭。
白老爺子有兩兒一女,分別是白子健、白子康、白子萍。
白子健就是白冰、白凝兩姐妹的父親。
白子康則是白樺的父親。
陳琪是白子萍的母親。
韓塵剛剛走過來,便叫一個體態豐腴的女子扭著胯走了過來,笑道:“這叫是韓塵吧,真的是義不容辭呢。”
此人看起來四十多歲年紀,不過保養得特別好,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而已,穿了一身旗袍,更是將她的好身材襯托得非常好。
若不是聽了白樺的介紹,韓塵絕對不會相信,這人竟然是陳琪的母親。
“阿琪,你在那裏幹什麼,快過來叫人啊。”
見到自己的女兒冷著臉站在一旁,白子萍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聽了母親的話,陳琪很不情願地走了過來,站到韓塵麵前,哼了一聲。
“你這是什麼態度?”
韓塵還沒說話,一旁的白子萍的眉毛已經豎了起來,“韓先生是咱們白家的貴客,你怎麼能這麼不懂禮貌!”
“你還想我怎樣!”
陳琪一下子尖叫了起來。
他也想跟韓塵搞好關係。
她已經盡力了。
可結果還是熱臉貼了冷屁股,還被人當成了小三。
她也要臉的人,怎麼能繼續恬不知恥呢?
“你……”
白子萍眼睛一瞪,怒道:“你怎麼說話呢?快給韓先生道歉。”
“憑什麼?”
陳琪怒道:“我恨不得把這個小子千刀萬剮,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就算是道歉也應該是他向我道歉,他對我做過些什麼,你知道嗎?”
她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後,已經有些聲嘶力竭。
這下,也驚動了其他人。
眾賓客紛紛湊了過來,不明白陳琪為何如此暴怒。
“你這死丫頭,還敢頂嘴!”
白子萍大怒,直接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
力氣不大,但聲音卻異常響亮。
陳琪捂著半張臉,瞬間就懵了。
她從小到大,都被母親當成掌上明珠,她萬沒想到,母親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而打自己。
她愣愣地盯著母親,眼淚奪眶而出。
看到女兒楚楚可憐的樣子,白子萍也有些於心不忍。
然而,老爺子可是發下話來,誰能搞定韓塵,誰就能繼承白家家產。
在白家,他們母女兩個一直都是外人,用女兒勾住韓塵,是她們母女兩個最後的機會了。
所以,她隻能委屈女兒,來巴結韓塵。
“你這是何必呢?”
韓塵見此一幕,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白子萍笑了笑,說道:“韓先生,你可不要可憐這丫頭,不懂規矩就應該被教訓,今天我非打死她不可。”
說著,抬手便又要打。
陳琪早已回過神來,此時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韓塵的身後。
韓塵跟陳琪也沒有深仇大恨,連忙說道:“都是誤會,算了,算了。”
“這麼說,你不怪小女了?”
白子萍問道。
“我本來也沒有怪過她啊。”
韓塵無奈笑道。
聽了這話,白子萍這才眉開眼笑,道:“那再好不過了,我還要去張羅老爺子的壽宴,你們兩個小年輕多親近親近。”
說完,她向陳琪使了個眼色,然後又將圍觀的人全都拉走,給他們兩個留足了空間。
其用意自然不言而喻。
陳琪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臉一下就紅了,低頭說道:“韓先生……對不起。”
“對不起?”
韓塵眨了眨眼睛。
陳琪道:“今天在古玩店的時候,我不該對你出言不遜,其實我不是有意的,隻是你跟白樺在一起,所以我……”
說到這裏,她就沒有再說下去,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你們兄妹兩個有仇嗎?”
韓塵問道。
陳琪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是白家的少爺,而我隻是個外孫女,我哪有資格跟他有仇啊。”
說到這裏,她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爸是白家的贅婿,所以我們一家在白家的地位都不高,再加上老爺子重男輕女,甚至都不願意讓我也姓白……”
話還沒說完,她便抽泣了起來,不由自主歪倒在了韓塵的懷裏。
老實說,本來韓塵對她的印象並不好,可是聽她說了身世之後,也不禁大感憐惜。
像她這種處境的人,若是不想被人欺負,就必須強勢起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陳琪越抱越緊,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竟然順著他的衣服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