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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隻見那人左右張望了一眼,沒有見到韓塵,這才轉頭急道:“人呢?去哪裏了?”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著急了,臉上全都是惶恐之色。
“哼,不打自招了吧?你果然是冒充的。”
張鑫抱著肩膀,冷笑著說道。
那男子跺了跺腳,道:“誰說我冒充了?我本來就姓韓,不過我不叫韓塵,而叫韓菲菲。”
此時她跺腳生氣的樣子,哪裏還像是一個男人,分明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你……你不是男人?”
張鑫張大了嘴巴。
韓菲菲哼了一聲,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男人了?是你一見麵,就叫我韓大師。”
聞言,張鑫也不禁撇了撇嘴,“既然不是男人,那你為什麼穿男裝,留短發?”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誰說的女人就不能穿男裝?誰說的女人不準留長發?”
韓菲菲怒道。
聽了這話,張鑫頓時無語了。
父親出門之前,曾經告訴他韓大師今天會來。而韓大師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帥小夥。
所以他見到韓菲菲的時候,才會將她當成韓塵。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跟我師父是友是敵?”
一旁的莫愁問道。
“你師父是誰?我又不認識他,又何談是敵是友?”
韓菲菲問道。
“韓塵就是我師父。”
莫愁淡淡道。
“什麼?”
韓菲菲瞬間睜大了眼睛,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似的。
然後,她快步來到莫愁身邊,一邊看一邊搖頭,“我看你不像他的徒弟,倒更像是他的鄉好……看,你臉紅了,被我猜對了吧。”
聞言,莫愁的臉更紅了,連忙岔開話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究竟是誰,個,跟我師父是什麼關係。”
“你想知道啊?”
韓菲菲的眼中閃過一道狐疑之色,隨即得意道:“我偏不告訴你。”
看到她這個樣子,莫愁也不禁皺眉。
對方打扮成這樣來到張家,分明就是為了自家師父而來,對方不安好心,說不定還是孫少平派來的前哨。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她走了!
想到此處,莫愁摸了摸口袋裏的手槍。
她的身手一般,但槍法卻是出類拔萃的,一百米之內,說打你的左眼,絕對打不到你的右眼。
“菲菲!”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
莫愁倒還沒覺得什麼,可韓菲菲聽了之後,臉上的得意之色登時消失,慢慢變成了驚恐,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看到她這個樣子,莫愁也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雖然剛剛才認識,但此女一看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緣何聽到別人叫她,她會如此害怕呢?
心中想著,莫愁轉過頭去,隻見不知何時,街角處停了一輛軍用的悍馬。
悍馬的左右,各有一個精壯的男子放哨。
此而人渾身肌肉虯結,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練家子。
而他們兩個如臨大敵的樣子,也說明車裏的人身份不簡單。
“菲菲!”
就在這時,那沉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韓菲菲分明一哆嗦,然後小聲對莫愁說道:“你回去告訴韓塵,要他趕緊離開臨江,否則一定會有殺身之禍,切記,切記。”
說完,轉過頭去,低著頭慢慢移動到悍馬車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上去。
很快,悍馬車就離開了,隻剩下一臉懵逼的莫愁跟張鑫。
另一邊。
韓塵正在跟林書婷對峙。
“你再說一遍,你要搬出去?”
林書婷氣鼓鼓地問道。
“是啊,林叔叔住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你又不願意嫁給我,咱們無名無分,孤男寡女,難免惹人非議。”
韓塵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這招叫做以退為進。
林書婷總是以工作為由拒絕他的求愛,他的心裏早就憋了一口氣。
上次之所以走火入魔,就是因為無法發泄。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給彼此一點空間。
畢竟,當初師父可是給了九封婚書,他還有好幾個人沒有搞定呢。
林書婷望著韓塵,久久說不出話來。
以前,她巴不得韓塵趕緊搬出去,可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習慣了韓塵的存在。
除了生活上,工作上她也離不開韓塵,每當她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往往韓塵隻需要幾句話,就能解決她的麻煩。
此時聽聞韓塵要離開,她頓時感覺到有些空落落的。
“那……那我表姐怎麼辦?你走了之後,誰來救她?”
林書婷似乎是找到一個不錯的借口,連忙說道。
韓塵笑了笑,說道:“我已經連續給她施針三天,體內的寒病已經消了大半,這種病是沒有辦法徹底治愈的,隻能調養,你按照我留下的方子繼續給她抓藥,她很快就能恢複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可是……”
林書婷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絞盡腦汁也找不出任何理由。
無奈之下,隻好將目光投向了屋子中的另外兩人。
除了韓塵和林書婷之外,屋中還有兩人,一個是林氏集團的新任采購部主管林若兮。
另一個則是海歸大學生肖明朗。
在林書婷的帶領下,林氏集團已經成為了一家年輕化的公司,主管以上,幾乎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
在蘇若兮和肖明朗的協助下,集團的業績早就已經蒸蒸日上。
兩人本來在一旁看戲,萬沒想到林書婷會望向自己,不由得都是一愣。
公司裏的事情,他們當然義不容辭,可這人家的家務事,他們都說些什麼?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都略微有些古怪。
林書婷的心裏有一點小小的竊喜,因為她知道,韓塵搬出去之後,自己就有機會了。
自從再見韓塵之後,她的心情就一直不能平複,隻不過兩人間隔著一個林書婷……
而林書婷對她有知遇之恩,她當然不能跟林書婷搶男人。
而肖明朗則是略顯焦急,他生怕韓塵不離開。
想到這裏,他咳嗽一聲,率先說道:“我覺得韓先生的話很有道理,畢竟他什麼也不懂,留在您身邊的話,會耽誤您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