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夢潔和韓塵回到別墅,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對此,林書婷感到挺意外的。
“姐,你沒事吧?為什麼一副這麼高興的樣子?”一旁的林書婷疑惑。
趙夢潔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支票。
六個億,這也太誇張了吧?
林書婷小嘴長大。
“哇,不會吧,表姐,你賣身了嗎,你把自己賣了應該都不值這麼多吧?”林書婷一臉詫異。
啪!
趙夢潔一巴掌拍在林書婷的腦門上。
“你呀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喜歡胡言亂語,我為什麼要為了六億而出賣自己啊?”趙夢潔說道:“是韓塵把它交給我的。”
林書婷瞥了一眼韓塵,這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給她表姐六個億?
開什麼玩笑?
昨天,韓塵連飯都吃不上,怎麼可能有六億?
“是錢遠橋錢首富,不過這也太邪門了,錢遠橋居然花了六億韓塵,就是為了買他的一副畫?”趙夢潔依舊還是有點吃驚,感覺無非理解。
原本林書婷也是一臉懵逼,但聽趙夢潔這麼一說,頓時明白了過來。
“這還差不多。”一旁的林書婷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
“幹嘛?韓塵是不是畫的很出名?”趙夢潔疑惑道。
林書婷並未接趙夢潔的話,轉而又問了一句,“你最欣賞哪位畫家?”
“徐大師啊,他的畫作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就算是一些古代的畫家,也無法與之相比。”趙夢潔回答道。
說到這,她臉上露出一絲羨慕之色:“其實徐大師到底是男是女,我也不清楚,但他要是個男的.....嗯,要有這麼一個好丈夫,這輩子也值了。”
要嫁就嫁徐大師。
這是趙夢潔經常說的話。
林書婷微微一笑,直接無視了趙夢潔,轉而對韓塵道:“你聽見了嗎,今晚你就在我表姐那裏睡吧,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趙夢潔翻了個白眼,不悅道:“林書婷,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這是在說徐大師,而不是韓塵,他就算再厲害,怎麼可能比得上徐大師?”
很顯然,徐大師在趙夢潔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和徐大師有交情,會怎麼樣?”林書婷似笑非笑地說道。
趙夢潔朝林書婷翻了個白眼,不悅道:“行了行了,別逗我了,我這一天都沒睡好,先去睡了。”
林書婷看出了趙夢潔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徐大師,我真的和他有關係,如果我騙你,我天天都來大姨媽。”
這也許?
這是多麼毒辣的毒誓,讓韓塵也是一愣。
這妞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是想要取信於趙夢潔。
就連一旁的趙夢潔也是一愣,看著林書婷一臉嚴肅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好奇。
“徐大師,你真的認識嗎?他是男人還是女人,身高和體重怎麼樣?多少歲了?”
趙夢潔一口氣問出了一大堆問題。
林書婷倒是沒那麼緊張,而是看向了韓塵,“徐大師嘛,你也是認得的。”
“我也認得。”趙夢潔一愣,看著林書婷神神秘秘的,也沒說出實情,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小妞兒是在賣關子。
“別賣關子了,信不信我給你撓癢?”趙夢潔伸出一隻手,凶巴巴的說道。
一時間,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韓塵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開心的樣子,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
“行,我求你饒了我吧,我這就把徐大師的來曆說出來。”這時,林書婷開口說道。
趙夢潔一雙漂亮的眸子,落在了林書婷的身上,滿是期待。
“近在咫尺。”林書婷盯著韓塵,開口道。
趙夢潔嘴巴微張,滿是不敢置信。
韓塵,就是徐大師?怎麼會這樣?
趙夢潔搖了搖頭:“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徐大師在她心目中,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麼可能與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聯係在一起?
林書婷也不以為意,繼續道:“如果韓塵真的不是徐大師,那錢遠橋為什麼要出六個億?”
聽到這話,趙夢潔頓時一愣。
沒錯,六個億。
現在的藝術家,能有六億的作品嗎?
隻有徐大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韓塵,就是徐大師了。
“我不信。”趙夢潔依然有些不信,不過還是重複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韓塵今天早上,在徐大師的畫展上,畫了一幅《騎鶴上青天圖》,這件事,我想應該是有新聞的,你可以自己去看看。”林書婷笑著說道。
趙夢潔毫不猶豫的在網上查了起來。
沒過多久,《騎鶴上青天圖》就被她找了出來。
將照片放大,她的雙眼猛地睜大。
毫無疑問,這個韓塵,就是徐大師!
趙夢潔心裏七上八下的,隻想靜靜。
“我想靜靜。”趙夢潔說完便走了。
林書婷看著趙夢潔離開的身影,開口道:“別忘記,你可是答應過要嫁徐大師的。”
砰。
林書婷看著關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韓塵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向一旁的林書婷:“媳婦兒,要不,我們去睡會兒?”
韓塵一邊說著,一邊拽著林書婷往樓上走去。
林書婷神色一怔,隨即開口道:“你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那邊,我有些困了,先睡一覺,明早還要上課,早點睡吧。”
林書婷說完,便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上,並且還將門鎖上。
韓塵歎了口氣,這一天,他又要一個人睡覺了。
……
第二天,錢遠橋來的很早。
林長河可不敢怠慢,當然要給足了錢遠橋麵子。
“錢叔,你說什麼?徐大師就是我的姑爺?錢叔,你沒騙我吧?”林長河詫異道。
錢遠橋黑著臉,道:“在這件事上,我能開什麼玩笑?我昨日曾見過他作畫,果然是徐先生所為。”
在藝術界和臨江商會,錢遠橋是當之無愧的權威。
毫無疑問,韓塵就是徐大師。
林長河暗自慶幸,自己的女兒真是撿到寶了。
不但有本事,還有徐大師的身份。
也不知道,以後的韓塵,還會有怎樣的驚喜。
林長河想了想,還是板著臉道:“錢叔,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明知道徐大師是我的女婿,你才出六億,這是天大的撿漏。”
錢遠橋訕訕地笑道:“你也知道,我現在手頭上的資金並不多,六個億是我最大的底線。”
一言到此,錢遠橋又沒好氣的瞪了林長河一眼,道:“嗬,你這臭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說老子,看老子不踹你屁股。”
林長河連忙叫喝茶。
錢遠橋是他爸的老戰友,小時候沒少被他踹。
雖然林長河的父親已經死了,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如同叔侄一般。
“錢叔,對不起,我這就把你送到韓塵那裏。”林長河苦笑道。
錢遠橋搖搖頭:“不用,就在這等著吧,等徐大師自然的醒過來,我們才請請他,免得掃了徐大師的興致。”
林長河沉默了。
他現在才知道,徐大師在他錢叔心中的地位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