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人群裏,滿是嘖嘖的稱讚聲,顧西涼的才思敏捷讓在場所有的男男女女們歎服,紛紛衝著顧西涼豎起了大拇指。
“鳳舞你好厲害啊。”
風四娘豔羨的望著身邊的顧西涼,她的才華絲毫不比任何一個人差,反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圍的人群,讓風四娘第一次感覺到眾星捧月的感覺,這種自來的優越,讓風四娘膨脹。
得意的瞥了眼那個沒事找事的男人,憤然的注視著那個怯弱的人。
“你想要幹什麼?”
苗生麵目淫邪的靠近顧西涼的身邊,上下打量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嬌俏女人。
在這個浮雲鎮裏,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贏了自己,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揮手交待著身後的家仆,將顧西涼她們捆綁著帶回自己的去處。
顧西涼劍眉冷蹙,憤然的指責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簽了字據,難不成公子因為失敗,就要矢口否認嗎?”
顧西涼怒目而視,眼前著蠻不講理的男人,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根本就沒有認錯的心思。
“失敗?”
苗生悄然的靠近顧西涼的麵前,附身上下的打量著那個被禁錮的女人,“怕是姑娘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冷漠的男人,嗤嗤的笑著,取笑著顧西涼的孤陋寡聞,在這個浮雲鎮裏,他苗生就是占山為王的人,就是王法。
顧西涼厭棄的白了眼麵前的男人,在她的心裏,這個男人無非是一個地頭蛇罷了,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
“告訴她們。”
苗生懶得理會顧西涼的反抗,吩咐著周圍的男男女女說了他的名頭。
那些個膽怯的人,眼神裏充滿了恐懼,這個無惡不作的男人,一言不合就會欺負他們的人,在這個舉國同慶的時候,他卻是唯一一個破壞氛圍的男人。
“好了,不用他們說,我知道你是誰。”
顧西涼冷笑著,瞥了眼苗生,輕描淡寫的挖苦道,“一個狐假虎威欺上瞞下的沒用的人罷了。”
顧西涼絲毫不懼怕麵前男人的暴虐,自顧自的挖苦著說道。
苗生憤然的揮手,一個巴掌打在了風四娘的臉上,瞬間,風四娘的嘴角滲出殷紅的血跡,那模樣讓人我見猶憐。
“唔……”
顧西涼一個激靈,不安的望著身後的風四娘,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愧疚。
“姐姐。”
失聲哽咽的問道,麵前的可憐,讓她內疚不已。
“你憑什麼打我的姐姐?”
不解的顧西涼奮力的掙脫著家仆的束縛,想要用自己綿薄的力量,為風四娘報仇雪恨。
“憑什麼?”
苗生冷哼著,瞥了眼不明所以的顧西涼,冷冷的說道,“不憑什麼,頂撞我,這就是頂撞我的下場。”
淫邪的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兀自的掌摑著那個可憐的女人。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方才恍然大悟的顧西涼,知道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談論什麼字據,那典型的就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是不切實際。
“好說。”
苗生冷笑著靠近顧西涼的麵前,用手輕挑著顧西涼的下巴,嘖嘖的稱讚著她的美色,垂涎三尺的模樣,已然告訴顧西涼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做我的姨太太。”
苗生冷笑著,安排著顧西涼的結果。
顧西涼厭棄的瞥了眼苗生,憤然的將臉背了過去。
此刻跟這個男人說再多,都不過是癡人說夢,都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苗生揮手示意,那些個男人們哂笑著,將風四娘拖了下去。
“等一等,我同意了。”
顧西涼眉頭緊鎖,風四娘惶恐不安的神態,跟著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顧西涼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要做什麼。
低頭大聲的咆哮著,迫於無奈的女人,無奈的點頭應允著。
風四娘是她的姐姐,在這個浮雲鎮裏,她唯一相伴的親人,她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過錯,讓風四娘成為男人肆意踐踏的可憐人。
“你說什麼?”
苗生故意的詢問著麵前的女人,示意她大聲的告訴周圍的男女,這一切都不過是顧西涼自己毀約,想要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那些個明白是非的男女,也沒有絲毫的主見,為顧西涼扼腕可惜的同時,也隻有眼睜睜的看著她被苗生欺淩。
“好,我同意,同意做你的姨太太。”
顧西涼咬了咬嘴唇,大聲的說道,隻有這樣她才可以保全風四娘。
“很好。”
得意的男人,示意著家仆將顧西涼帶回去。
“等一等,放了我姐姐。”
顧西涼望著那個瑟瑟發抖的風四娘,如是的說道。
“放了她?”
苗生冷笑著,瞥了眼無辜的風四娘,冷冷的說道,“好說,隻要你跟老子拜了堂,圓了房,老子會放她離開的。”
說著苗生冷笑的打發了身邊的隨從,將風四娘一並扔進了馬車裏。
馬車上,顧西涼心疼的望著那個被禁錮的風四娘,心中痛不欲生,眼睜睜的看著風四娘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卻說這邊,苗生將顧西涼攬入懷裏,得意的望著那些個膽怯的百姓,“今個爺高興,你們給我安分著點,大婚了也該表示表示。”
苗生輕描淡寫的說著,恫嚇著這些個唯唯諾諾的男男女女們。
要知道這個苗生沒有絲毫的本事,在這個浮雲鎮更是隻手遮天,平日斂財也有自己的一套,什麼姨太太生日啊,孩子百天啊,連同自己的牲畜生了,也會朝著他們要錢。
眼下又是娶顧西涼過門,他怎麼可能放過他們,不借機大敲詐一筆,絕對不是苗生。
“是。”
膽怯的百姓,紛紛的道路以目,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公然的說出自己的不滿,目視著顧西涼被苗生帶著,去遊曆著浮雲鎮的夜景。
夜幕慢慢的暗了下來,原本的嘈雜此刻也因風四娘被拖拽著離開,而告下了帷幕,似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顧西涼是心甘情願的做了男人的小妾一般,小鳥依人的俯在男人的懷裏,苦笑著陪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