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顧西涼仰天長歎,心中萬分的無奈,妤安郡主是她的救命恩人,如今難道真的要將她拱手交托出來嗎?
顧西涼望著眼前那個溫潤的男人,對這個男人,她自來沒有好感,尤其在從妤安郡主嘴裏知道了燕雲宇的狠毒之後,她對燕雲宇的好感幾乎為零了。
如今,換取妤安郡主一時安全的除了自己之外,怕是沒有別的辦法。
“等等。”
顧西涼不由的緊閉著雙眼。
無論是安錦然,還是燕雲宇,他們都是自己討厭的男人,隻不過如今她無法逃脫樊籠,索性的同意燕雲宇的建議,不至於兩個人,都陷入樊籠。
“怎麼涼兒小姐,是答應了嗎?”
燕雲宇嘴角劃過一絲邪魅,一個抬手,禁衛軍便心領神會,退了出去。
“涼兒小姐,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放心,若是從了本王,本王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燕雲宇伸手摸向顧西涼垂落在胸膛前的秀發,淫邪的模樣,已然告訴自己,這個顧西涼已然成為自己囊中之物。
“啪……”
驀地,房間裏,杯子閃落在地上的聲音,驟然的響起,那清脆的聲音,驚厥了院子裏的燕雲宇他們。
“唔……”
顧西涼不由得膽戰心驚,那傳來聲音的房間,不是別處,正是自己藏匿妤安郡主的地方。
顧西涼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擔憂不已。
但見,這燕雲宇一個眼色,那些個禁衛軍便將房間團團圍住,而這燕雲宇則是不顧顧西涼的掙紮,執意的將她攬入了懷中,絲毫沒有放過的心思。
“把門給本王打開。”
燕雲宇得意的望著麵前緊閉的房門。
沒有想到,他會這般的順利,先是逼迫顧西涼就範,如今又要抓著妤安郡主。
思及此,燕雲宇搭在顧西涼的肩膀的手,將顧西涼攬的更加的緊了。
“王爺不是答應過涼兒,不會……”
顧西涼緊張的不由自主的抽動著身子。
燕雲宇此刻也越發的得意起來,顧西涼的警惕,讓燕雲宇知道,這個顧西涼擔憂的女人,怕是就在這。
“涼兒,本王也是擔心,有什麼惡人待在裏麵。”
燕雲宇說完,便打發了手下。
手下上前,準備一腳踢開房門。
“噠……”
然而,令燕雲宇始料未及的是,禁衛軍還未碰讓房門,門被打開了。
禁衛軍撲了個空,跟開門的人撞了個滿懷。
門一開,所有的人麵麵相覷,望著彼此。
禁衛軍剛要破口大罵,一見男人模樣,也頓時收了聲,惶恐不安的說道,“王爺。”
“王爺?”
燕雲宇一聽,忙不迭的轉過身去,望著麵前的男人。
但見一襲紅袍加身,胸前些許的淩亂,讓在場的人,可以看到燕雲夙小麥色的肌膚,冷峻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痕跡。
“五哥。”
燕雲宇說著,不自覺的朝房間裏望去,但見房間裏,一個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女人跪坐在地上,這模樣顯然是像做過了些什麼。
不過,按道理說不該啊,燕雲夙該被自己手下的人拖延了才對。
“哦,原來是六弟啊,我當是誰呢。”
燕雲夙恨恨的瞪了一眼顧西涼,勃然的說道,“沒眼沒力的丫頭,你幹什麼去了?還不過來。”
暴虐的男人,跟平常一樣,沒有丁點的柔情,直言斥責著麵前的女人。
“我?”
顧西涼納罕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不是你,還有誰?”
燕雲夙冷冽的眸子,頃刻之間有一團怒火噴發而出。
顧西涼竟怯怯的掙脫開燕雲宇的束縛,情不自禁的走到了燕雲夙的身邊。
燕雲夙二話不說,毫不客氣的將手放在顧西涼的肩膀上。
“五哥,你這是?”
燕雲宇納罕的望著麵前的燕雲夙,但見他使勁的將顧西涼擁入懷中,還不時的吮吸著她的秀發。
“能怎麼回事啊!”
燕雲夙似乎有施虐的癮,故意折磨著懷裏的女人,輕描淡寫的說道,“還不是這丫頭,非說不懂得怎麼伺候男人,這才……”
燕雲夙邊隨心所欲的折磨著顧西涼,邊望著麵前的燕雲宇,但見這燕雲宇的視線,始終沒有脫離房間女人的身影。
想來,這燕雲宇是一定要知道她的身份的。
思及此,燕雲夙勃然的喊了一聲,“你,還不給我滾過來,難道還要本王請你不成?”
“見笑了。”
燕雲夙邊斥責著,邊諂媚的尷尬的望著燕雲宇,“哎,這臭丫頭不懂得怎麼迎合男人,讓她倒個水,就沒有人影了。”
燕雲夙故意的說下,故意的親吻著顧西涼的額頭,那得意的模樣,刺激著麵前的燕雲宇。
“王爺。”
衣衫不整的女人,跪爬到燕雲夙的麵前,不停地哀求著望著麵前的燕雲夙,“賤妾知錯了,請王爺恕罪。”
“五哥,這是……”
燕雲宇怎麼可能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不打探妤安郡主的所在。
雖口不對心,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麵前這個女人,想要從中窺探她的真實身份。
女人似乎也洞悉了燕雲宇的想法,慢慢的抬起了頭,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燕雲夙。
“唔……”
女人的模樣,讓燕雲宇不自覺的後退了過去,這滿臉狼藉的模樣,讓燕雲宇根本就分不清身份。
“五哥,這……”
燕雲宇試探的詢問著燕雲夙。
“哦,沒什麼,這女人,雖說是來自青樓楚館,可是水平也是一般。”
燕雲夙嘖嘖歎息搖頭著。
“青樓楚館?”
多疑的燕雲宇,絕對不會相信這個燕雲夙會喜好這一口,找什麼青樓小姐。
“如夢,萬花樓的花魁。”
燕雲夙遲疑了片刻,淫邪的望著麵前的燕雲宇,跟他兄弟手足,他的心思他知道的太清楚了。
“笨手笨腳的,你怎麼回事?”
燕雲夙故意慍怒的說道,“我警告你,今個再不把涼兒小姐調教的懂得侍奉男人,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燕雲夙說完,將顧西涼推了進去,交給了那個叫如夢的女人。
燕雲宇更是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在搞什麼鬼。
“五哥,這……”
燕雲宇心裏盤算著,燕雲夙雖是不羈,對男女之事則是警惕,又有潔癖。
眼前的這個人……
“六弟,怎麼連五哥都懷疑嗎?”
冷漠的燕雲夙,慢條斯理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