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山本繼位
龜田佐佐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正喝了一口清酒的獨眼,直接將一口酒半滴沒有浪費,全都噴在了龜田佐佐的臉上。
這一幕,那站在龜田佐佐身後的人立馬就要伸手從腰間拔槍。
但龜田佐佐隻是擺了擺手,他就停止了後續的動作。
不過這些可都被獨眼看在眼裏,譏諷的看著那準備拔槍的保鏢,冷冷的道:“怎麼?”
“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的樣子?”
“來來來,把你的槍拔出來,對準我的腦門打,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來一槍,我踏馬的就看不起你,但問題是你敢嗎?”
“你要是一槍殺了我,你們黑山組的總部大樓就別想要了!”
保鏢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輕蔑,可是他能給龜田佐佐當保鏢,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並沒有因為獨眼的話而激怒,失去理智。
他不清楚,但龜田佐佐心裏卻很清楚,在海龜國的港口外麵,現在可是有一艘核潛艇的,采用的是最新的科技技術。
連海龜國方麵都沒有發現,上麵可是配備核彈的。
要是來一發的話,別說他們黑山組的總部大樓了,就算是他們整個冬京至少要沒一半,這也是為什麼他對獨眼這麼好的態度,而不願意得罪的重要原因所在。
不然。
他早就掀桌子了。
不過龜田佐佐的脾氣,在獨眼的麵前那是相當的好,同時他也想到了很多東西,當他說出秦昊這個名字的時候,獨眼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裏。
所以他忍不住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三當家的?”
“難道這個秦昊你認識?”
獨眼聞言,立馬搖頭,毫不客氣的道:“當然不認識了,秦昊是什麼角色,我連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從哪兒去認識?”
“剛才隻不過是我喝酒嗆到了而已,這件事兒交給我去辦就行了,最多明天就能給你答案。”
龜田佐佐聽到這話,眼中當即就閃過一抹喜色,他拿出紙巾將臉上的酒水擦掉,也將手中的杯子給舉了起來,淡淡的道:“既如此,那就有勞三當家的了。”
獨眼擺手,根本就沒把這件事兒當回事兒。
事實上,他的心裏卻是想的秦昊。
因為他對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簡直就叫熟悉得過分,要不是因為秦昊的話,他也當不了現在的三當家的。
不過他對這件事兒上已經沒有任何的怨憤了。
甚至他還有些歡喜。
秦昊的本事,他們整個骷髏島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說,關鍵是秦昊也為他們著想,上次給他們的賄款就達到了百億之巨。
每個人的手裏也分到了不少,心裏妥妥的感激啊!
畢竟那些堆在倉庫裏的東西,在他們手裏也就隻是看看而已,但有了秦昊之後,那就直接變成了真金白銀,多爽啊?
當然了。
到底龜田佐佐口中說的秦昊是不是他們二當家的,還要去看了再說。
如果是的話,那龜田佐佐就是找死了。
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表現出來的原因。
畢竟他要表現出來了,龜田佐佐肯定就不給他錢了,反正是坑龜田佐佐,獨眼的心裏那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啊,甚至還有些歡喜。
一想到龜田佐佐說的那個人真是秦昊的時候。
自己就把他的黑山組大樓給炸了。
到時候龜田佐佐的臉,肯定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多爽啊?
心裏有了想法,獨眼這頓飯都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畢竟心裏揣著事兒。
等吃完之後,龜田佐佐就把定金打到了他的卡上,然後他就跑去神田了,而此時的神田,卻已經是變天了,秦昊跟任川等人天黑了在睡覺,倒是不知道。
可是在神田黑山組的分組內,卻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山本袁騰在得到了龜田佐佐的任命後,也總算是坐到了之前中板健一坐的位置上,他心裏那叫一個嘚瑟啊,心裏說不出來的舒坦。
看著下麵的一群人,他的心裏就很說不出來的爽!
他沒有想到,也有今天!
念此。
他就差哈哈大笑了,要不是下麵這些人還在,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手舞足蹈起來,好好的釋放一下心中的躁動再說。
“組長,以前跟老組長有合作關係的人現在已經來了,他們要拜會您。”
“希望您能見他們一麵。”
“見不見?”
山本袁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的道:“嗯,可以,你去訂一桌,待會兒我就過去,先安排他們過去,讓他們自己聊著。”
“嗨!”
這人說完,立馬轉身就走。
然後又有一個人上前,對山本袁騰道:“山本組長,以前中板健一的舊部已經全部抓起來了,他們還是比較頭鐵。”
“堅決擁護中板健一,甚至他們還說,中板健一是您殺的。”
“所以我就把他們全部關了起來,等山本組長您定奪。”
聽到這話,山本袁騰的臉色也是好看了不少,甚至多看了兩眼這說話的人,眼中滿是讚許之色,覺得這家夥倒是可以好好的培養一下。
畢竟說話這麼好聽的人,還是很有前途的。
不過。
舊部處理起來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如果全部殺了,也很讓人寒心。
可如果不殺。
那留著也是個禍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整出幺蛾子。
當然了。
不殺是利大於弊的。
畢竟不殺的話,也可以幫他進一步籠絡人心,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猶豫,當即做出一副很心痛的樣子道:“唉,把他們都放了吧。”
“這件事兒也怪不得的他們。”
“不僅僅是老組長,我也忽略了那個來自龍國的青年,他的身手應該很可怕,也怪我當時沒有跟老組長一起去舊倉庫的。”
“唉……”
說到這裏,他還做出了一副非常自責的表情來。
這都讓人看在眼裏,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敬佩,特別是彙報的這家夥,急忙安慰道:“組長,這事兒怎麼能怪您呢?”
“再說了。”
“當時您不是也是護送少爺去醫院了嘛,您就別自責了。”
“您這樣,讓我們很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