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哆給,我深深的覺得我開始對淩晴涵著迷了……”
“你一個女的,對她著什麼迷?別這麼惡心好不好!”
“切,你懂什麼,崇拜好麼?我這是完全被淩大小姐的氣場給折服了,真的,我就覺得我們女生就要像他這樣,瞧瞧,多麼像武則天啊,這氣場……”
在淩晴涵和方奈兩個人對峙著的時候,一邊的原本就對這件事情報以了高度的關注的同學們,見到兩個主人公都到場了,一個個的更是舍不得離開半步,都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雖然談討的更多的是淩晴涵在這些日子裏流露出來的氣勢,在這些日子裏慢慢的的那些改變,但是那氣氛,那場麵還是相當的火熱的。
淩晴涵這三個字,在現在,對於斯華特的所有學生們,老師們來說,已經完完全全的不像是之前她剛進入斯華特學院的時候那個樣子一樣了,或者該說,在這三個字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各種頭條,被各種塗紅的時候,就已經變了性質,更何況,還有昨天那贏得漂亮得不像話的一戰。
“怎麼樣,方奈同學,需不需要做幾個深呼吸?或者,你也可以考慮,讓你帶過來的這些保鏢,清一下場?”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白色腕表的時鍾顯示,再看著半點動靜都沒有方奈,淩晴涵故意出聲說著。
“淩晴涵,你別欺人太甚!”
看著淩晴涵眼裏流露出來的嘲諷,還有那一副等待著好戲登場的神情,方奈恨得牙癢癢,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要不是早上她父親的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裏回晌著,她真想就這樣衝上去,把這個賤人臉上戴著的這張假麵臉皮撕開,看看裏麵到底是怎樣一張扭曲的臉!
“欺人太甚?”淩晴涵聞言,揚眉,不置可否的看著方奈:“欺誰?方奈同學你嗎?”
那一個‘嗎’字,帶著濃濃的疑惑,迷茫不解之色,那樣子像是完全不知道方奈所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整個表情,整個模樣,完全都是一副無辜得不能夠再無辜的樣子,把方奈氣得差點胸腔裏堵著的一口血就沒那樣被她給毆出來。
“昨天打賭的時候,可先是方奈同學氣勢洶洶的要跟我比的,賭也是你先提出來的,經過對比,你輸了,今天,我們不過是相互的屢行一下我們昨天許下來的承諾而已,方奈同學昨天可是當著整個斯華特的學生們都說過了的,不會今天就忘了吧?”
“整個過程可都是有見證者,我們不過都是在為自已所做出來的言行舉止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已,‘欺人太甚’這樣的詞彙,方奈同學用在我身上,有些不妥哦,知情人聽著,會讓人有一種,欺華特的老師沒有把你教好的錯覺的。”
淩晴涵的臉上至始至終的都帶著笑容,隻是那一句說得相當委婉的話,暗諷著方奈沒有教養,卻是讓方奈看著淩晴涵的眼晴變得通紅。
“淩晴涵你這個賤人,你說誰沒有教養?昨天的比賽你要是沒有出千,你會贏得了我?我可是公認的古箏公主,你算老幾?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嘲笑我,諷刺我?不過是仗著的淩氏集團在背後撐腰而已,不然你連站在斯華特學院的資格都沒有,又憑什麼來跟我對峙,憑什麼來跟莫少對峙!”
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狠狠的扇著淩晴涵的耳光以此來泄她心中之憤,抓著她的頭發,看著淩晴涵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看著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一點一點破碎,看著她臉上露出落敗的神情,看著她被自已狠狠的踩在腳下,她心裏的怒火這才消散。
然而,那樣的泄憤,那樣張口而出的侮罵,她卻也隻是能夠在腦海裏想想而已,根本無法用實際的舉動來行動。
淩晴涵就是那樣含著笑的,看著眼前的方奈,將她眼裏對她的憤怒盡收眼底,那憤怒明明那麼濤天,可是她卻像是在看笑話一般,就那樣望著,就那樣笑著。
逃不過。
既然剛開始的時候,她那麼有信心能夠贏得了她,現在,意料之外的輸了,那她又怎麼會舍得讓她再一次的讓這個篤定的出糗再有機會逃掉呢?
看著淩晴涵那淡漠淺笑的樣子,方奈最後的一絲期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或者,她本就不該抱著淩晴涵看到她的出現之後,會念在某一些其他的因素上麵,而取消,因為,在此之前,她的父親,就已經那麼清楚明顯的跟她說清楚了啊。
“喂,淩晴涵,你難道真的要讓方奈裸奔?”在方奈在她帶來的那些保鏢的陪同下去了更衣室的時候,看著雙手環胸,那淡漠的眼裏流露著興味,望著外頭人頭湧動的人群,似乎也是在興誌勃勃的等待著好戲開場的淩晴涵,莫子言忍不住出聲問了這麼一句。
其他四個人也是把目光轉向淩晴涵,似乎是在等著她的回答。
“這個問題,你們一個兩個的,似乎都已經問過我很多次了吧?”淩晴涵臉上半點波瀾都未起,一句輕描淡寫的反問,卻是很直白的表達了她的意思。
“晴涵,不然就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有損失什麼啊,要是真的讓方奈同學裸……那樣的話……”看著淩晴涵這樣子,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一樣,可是夏果卻總覺得這樣做有些過分了,一句裸奔,也是硬生生的隻是說了前一個字,後頭的那個字怎麼也組合不到一起,出聲想要勸說著淩晴涵,可是她的話還隻是剛開口,卻被淩晴涵冷著臉打斷了。
“沒什麼損失?是,我們現在贏了,站在勝利者這一方,所以我們沒什麼損失,但是要是我輸了呢?你能夠像現在這樣跟我說,沒什麼損失嗎?”
依照方奈的性格,要是那一場比賽她贏了,而淩晴涵她們輸了,隻怕現在,給淩晴涵和夏果的,是比此時此刻更大的難堪。
夏果後頭勸說的話因為淩晴涵這一句話而再也無法說出來,倒是一邊的徐少瑋看著,輕笑了起來:“小果子你也別覺得晴涵做得過分,我倒是覺得她做的事情,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輸了就是輸了,有勇氣打賭,那就該考慮輸了的話會承受什麼,人麼,不經曆挫折,怎麼會成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