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秀聰好奇的問道:“龍哥,冬梅是誰呀?”
“我妹子。”
“她從西川過來看你嗎?”
“不是。她一直在港城工作。”
劉開元連忙說道:“陳先生,原來你妹子在港城工作,太好了,我們互相認識一下,將來也可以互相照顧。”
陳龍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是啊劉老板,待會兒給你介紹一下我妹子,你幫我好好照顧一下。”
“陳先生你放心,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好好照顧你妹子,如果有人欺負她,我第一個不答應,就算拚掉我這條老命,我也要保護她周全。”
“劉老板,我替我妹子,先謝過了。”
陳龍雙手抱拳,表示感謝。
幾個人走到警局門口,等了沒一會兒,一輛出租車開到他們麵前。
一個女人下了車,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風衣,戴著寬大的帽子,鼻梁上還架著墨鏡,提著一個小包包,飛快的向陳龍跑過去:“龍哥,我想死你了!”
陳龍抱著她,四下看看:“喂,你膽子真大呀,確定沒有狗仔們跟蹤嗎?”
“肯定沒有。現在在港城,大佬們已經發了話,誰要是敢幹涉我的人身自由,一定死的很難看,所以我在港城是絕對安全的。隻不過到了深廣這邊,我還不太熟悉,不過有龍哥在,我知道肯定沒有問題的。”
女人揚著下巴,充滿了自信。
莫秀聰跟劉開元站在旁邊,並沒有認出女人是誰。
他們都看得出來,女人很年輕,跟陳龍的關係很親密。
陳龍摟著女人的肩膀:“冬梅,我給你介紹了兩個朋友,這是莫警官,重案組的組長。”
女人連忙摘下墨鏡,以真麵目示人,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莫秀聰一看見女人,頓時睜大了眼睛,差點跳起來:“韓冬梅!”
韓冬梅麵帶甜美的微笑,伸出右手,彬彬有禮:“莫警官,你好。”
莫秀聰非常激動,一顆小心髒都快跳出了喉嚨口,狂喜的感覺充斥了全身的每個細胞,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所措:“韓……小姐,我、我……我非常喜歡你!”
陳龍哈哈一笑,也摟著她的肩膀:“莫警官,我知道你是冬梅的粉絲,你是我的好朋友,冬梅也是我的好朋友,大家都是好朋友,別那麼拘束,抱一個唄。”
韓冬梅也不廢話,伸開雙臂,大大方方的摟住了莫秀聰。
莫秀聰也緊緊的抱住了她,喜悅的心情不言而喻。
劉開元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他怎麼都想不到,陳先生口中所謂的妹子,竟然是如日中天的大明星韓冬梅!
身為港城人,他當然對韓冬梅非常熟悉,影視歌三棲明星,美皇公司旗下頂流藝人,自四年前港城小姐出道以來,幾乎每一部作品都是經典,受到全部港城人的愛戴,風頭超過港城的最高行政長官。
現在,韓冬梅受到美皇公司的特別保護,誰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美皇公司就會發布江湖追殺令,不管白道黑道,都會全力以赴。
至於美皇公司,在港城更是霸王一樣的存在。
美皇公司的老板羅冠生,財勢雄厚,交際廣泛,手眼通天,既是港城地下世界的教主,也是港城上流的傳統貴族。
像韓冬梅這樣的大明星,哪兒用得著他的保護。
反過來,隻要在公開場合隨便說句話,就把他罩了。
我的天,陳先生竟然跟韓冬梅這麼熟!
劉開元無比震驚。
韓冬梅跟莫秀聰擁抱了一陣。
陳龍繼續介紹:“冬梅,這位也是我的朋友,港城聖元公司總經理劉開元老板。”
韓冬梅麵帶笑容,伸手說道:“劉老板,你好。”
劉開元盡量控製自己激動而興奮的心情,跟她輕輕握手,彬彬有禮。
警局門口的幾個保安跑過來,希望能夠得到大明星的親筆簽名,韓冬梅爽快地答應了,然後大家一塊兒合影留念。
幾個人說說笑笑進了警局,陳龍問道:“冬梅,你離開港城的時候,有沒有跟羅冠生打個招呼?”
“打了呀。他說他很忙,讓我先走一步,他派人送我,我沒讓,偷偷的就跑了。”
“他現在忙什麼?”
“忙你給他交代的事情。”
“既然他在忙,那我就放心了。”
劉開元吃驚不已:“陳先生,您竟然讓羅冠生給您辦事?”
陳龍淡然一笑:“劉老板,這很奇怪嗎?朋友之間,互相幫忙辦點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比如我們兩個之間,也是這樣的。”
“天呐,你居然羅冠生是朋友!”
劉開元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點不正常了。
這一連串的事情,帶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能夠跟這樣的大佬成為朋友,豈止是三生有幸,簡直是自己家裏的祖墳冒青煙了。
莫秀聰興奮地說道:“太好了,隻要有羅冠生出馬,肯定虐得李大春那家夥連渣都不剩。”
……
港城盛榮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李大春手裏拿著一份文件,正在大聲訓斥兩個下屬:“這寫的什麼玩意兒?全是老套路,臭的跟屎一樣!7天的時間,你們就弄這個出來糊弄我,當我傻嗎!我給你們開那麼多的工資,養你們幹什麼,每天閑著玩呀?”
“再給你們3天的時間,給我整點有新意的文案出來,整不出來就給我滾蛋,老子不養閑人!”
他憤怒地將計劃書扔在地板上。
兩個下屬彎著腰,低著頭,一聲都不敢吭。
其中一個下屬撿起了計劃書。
咣當一聲,房門推開。
李大春頭都沒回,開口就罵:“有病呀,門都不敲就闖進來,滾出去!”
李旺不慌不忙的走進了辦公室:“爸,是我。”
李大春轉頭看了一下,向兩個下屬揮了下手:“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滾出去做事。”
兩個下屬連忙告辭,規規矩矩地跟李旺打了個招呼,走出了辦公室。
走在後麵的一個,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李大春坐在大班椅上,愛理不理地看著兒子:“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