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受傷挺嚴重的,當時一下子頭暈頭痛,倒下去又碰著石頭,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你哪兒受傷?我看看。”
李蕊伸出了手臂:“哥,你看,當時好大一條口子,流了很多血。”
李明福一看,奇怪不已:“這是今天割傷的嗎?都已經結疤了,這麼好這麼快?”
“是龍哥用氣功給我治療的,所以才能好得這麼快。”
“龍哥?就是那個救你的氣功大師?”
“嗯。”
沈春梅站在旁邊,笑盈盈的說道:“我跟你說你還不信,現在親眼看見了吧,阿龍的氣功真的特別好,他的氣功療傷又快又好,沒有痛苦,沒有副作用,比西醫好太多了。”
“既然他的氣功這麼好,能不能治療癌症呢?”
“他已經給蕊蕊輸了血,看有沒有效果,如果輸血沒效果的話,從明天開始,就用氣功試一試。”
李明福點頭:“好,如果他能夠把蕊蕊的白血病治好,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他。”
……
楊東住了三天院,傷勢已經恢複,準備出院。
龍振國說道:“阿東,今晚上去我們家吧,你舅媽知道你出院,做了很多好吃的。而且我兩個戰友也在,給你們介紹一下,大家都是練武之人,做個朋友。”
楊東欣然答應:“舅舅,你就是不說,我也要去。我舅媽能夠說話了,我要去好好的看看她。”
兩個人辦了出院手續,騎著摩托車回家。
回到家裏,院子裏沒人。
月月一個人坐在輪椅上,在裏麵的客廳看電視。
苗翠娥捆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阿東哥哥。”
月月看見表哥,就小嘴甜甜的打著招呼。
“月月,你的腿好些沒有?”楊東非常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陳叔叔每天給我做氣功療傷,沒原來那麼痛了。”
苗翠娥聽到外麵的聲音,也走出來打招呼:“阿東,你來了。”
經過連續三天的氣功治療,她的聲帶神經已經基本上修複好了,說的話很清楚。
楊東高興的跑過去:“舅媽,你真的能夠說話了!”
“是啊,多虧了阿龍,不然恐怕永遠都說不了話,隻能當一輩子的啞巴嘍。現在我出去找工作也沒有問題,鎮上那麼多的工廠都可以去,工資收入起碼比原來的福利廠翻一倍。”
苗翠娥滿臉笑容,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她現在四肢健全,耳聰目明,口齒清楚,已經徹底擺脫了殘疾人的標簽。
楊東興致勃勃的說道:“舅舅,你那兩個戰友呢,我想見見他們,特別是氣功,我早就想學了,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師父,不知道怎麼入門,如果你的戰友真的那麼厲害,我想拜他為師。”
龍振國拍著他的肩膀:“行,你要是想學氣功的話,我絕對支持你,憑我跟阿龍的關係,他肯定會收你為徒的。”
“他們兩個吃了午飯就去海邊玩去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幫你舅媽做飯,待會兒要吃飯的時候,我跟他們打電話。”
楊東點頭答應。
於是,龍振國跟妻子一塊兒去廚房做飯。
楊東逗了會兒月月,對動畫片沒興趣,一個人走到外麵的院子,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抽煙喝茶。
再說周鵬飛,他離開醫院之後,早就回到了龍昌鎮。
因為龍昌鎮是個古鎮,具有旅遊和觀賞價值,他一個人興致勃勃的,在街上東遊西逛,都快6點半了,才叫了一輛三輪車回七星村。
楊東坐在院子裏喝茶,看見一輛三輪車開到院子附近,下來一個人,是周鵬飛,心中一怔,起身向他走去。
周鵬飛剛剛走到院子,也看見了楊東,頓時緊張起來,氣憤的地攥起了拳頭:“姓楊的,居然找到這兒來了,你以為老子怕你嗎!”
楊東冷冷一哼:“周鵬飛,你最好別跟我打,上次在七星山我是手下留情,你如果還要跟我打,就別怪我不客氣。”
“媽的,你女朋友殺了我表妹,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周鵬飛毫不猶豫,衝過去就是一拳。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兩個人互不相讓,在院子裏打起來。
周鵬飛明知道自己打不贏,也毫不怯懦,一拳一腳,攻勢淩厲。
月月在客廳裏看電視,被外麵的聲音所驚動,轉頭一看,嚇得尖叫起來:“爸爸!爸爸你快出來,他們打架了……”
周鵬飛跟楊東打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打不過,連連敗退。
正好陳龍回家,疾步衝進了院子。
楊東看見陳龍,渾身激靈一下,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對手,急忙加快攻勢,一把抓住了周鵬飛,掏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陳龍雙目如炬,攥緊了拳頭,聲色俱厲:“楊東,你要是敢動我朋友一根汗毛,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楊東神情冷酷:“陳龍,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我不怕死。你們害死我女朋友,現在又要將我趕盡殺絕,那就試試。”
龍振國急急忙忙的跑到外麵,一看這個情形,急忙叫道:“阿東,你幹什麼?放手!”
“舅舅,我不能放手,他們要殺我!”
陳龍跟周鵬飛頓時傻眼了。
沒想到老戰友口口聲聲所說的外甥,竟然就是楊東。
龍振國跑到外甥身邊,厲聲嗬斥:“阿東,這是我戰友,把刀子放下!”
楊東也懵逼了:“舅舅,原來你的兩個戰友,就是他們?”
“這還用說嗎!”龍振國板著臉,非常難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對我的戰友動起了刀子,你幹脆把我一塊殺了吧!”
楊東連忙放下了匕首,也放開了周鵬飛。
“舅舅,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戰友。而且,是他們先打我的!特別是他……”他指著陳龍,“前兩天他差點把我打死!”
陳龍向他們走過去。
楊東下意識的躲在舅舅身後,手裏還緊緊的攥著匕首。
周鵬飛則趕忙跑過去,跟陳龍站在一塊兒。
兩個人走到龍振國兩米之外,停住了腳步。
雙方都擺開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