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你們始終在明處,殺手在暗處,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後還是要多加小心啊!”
“老班長,你放心吧。我陳龍已經不是往日的陳龍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堅持不懈的練功,有了很大的長進,那些想要殺我的人,不會那麼容易得手的。”
“唉……”龍振國搖著頭,很是感歎,“現在這個世道,不像十幾年前了,那時候大家雖然很窮,但是窮得開心,窮得快樂,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偷盜、搶劫、強奸、殺人之類的。”
“現在越來越富裕了,治安反而越來越差,各種各樣的犯罪層出不窮,居然還出了所謂的職業殺手,為了錢,什麼都幹。”
“想起那些當保鏢的也不容易,為了區區幾千塊錢的工資,跟那些不要命的冷血殺手拚死拚活,比如阿東吧,今天差點把命都送了。”
“啊啊……”
苗翠娥比劃著,眼裏充滿了關心。
龍振國安慰道:“放心吧,阿東沒事的,我已經把他送去了醫院,醫生說輸三天液就可以出院了。”
苗翠娥點點頭,放下心來。
月月天真的說道:“爸爸,我待會兒跟你一塊兒去看看阿東哥哥吧。”
龍振國摸著女兒的頭,眼裏充滿了慈愛:“今晚上已經天黑了,明天早上吧。明天早上我們一家人都去看阿東哥哥。”
月月懂事的點頭。
陳龍試探的說道:“老班長,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我想多住兩天,把嫂子的病治好,還有月月。”
龍振國一愣:“阿龍,你們多住幾天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你嫂子沒什麼病啊。”
“班長,你不要忘了,嫂子是啞巴,這就是最大的毛病。”
“阿龍,你不要開玩笑了。你嫂子已經啞了20多年,不可能再恢複了。”
“班長,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查閱了一些資料,隻要好好治療,控製嫂子發聲器官的神經是可以逐漸修複的,隻要修複了神經,就可以正常的說話了。”
“阿龍,你又不是醫生,你怎麼修複啊?”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我會氣功,氣功是可以治病的。”
龍振國驚訝不已:“阿龍,你居然會氣功?”
周鵬飛也感到很疑惑:“阿龍,咱們一塊兒這麼久了,我從來沒聽說過你會氣功呀?”
陳龍淡然一笑:“我原來在部隊的時候當然不會氣功,後來退伍回家,在街上閑逛的時候,偶然找到了一本古書,上麵記載了一些治病行醫和修煉氣功的方法,我感覺好奇,就順便買下來,這幾年一直在悉心研究,終於摸到了一些門路。”
“阿龍,你修煉的氣功是什麼玩意兒,能不能演示一下,給我們看看?”
周鵬飛興致勃勃的問道。
陳龍欣然答應。
他伸出右手,將手掌平放在杯口之上,暗暗催動了真元之氣。
沒一會兒,杯子裏麵的白酒沸騰起來,彌漫出一股淡淡的熱氣。
周鵬飛驚喜不已:“哇,真的是氣功啊!”
月月拍起了巴掌:“好玩好玩,這個魔術好玩!”
小孩子對氣功沒什麼概念,隻以為是魔術。
苗翠娥也感覺非常新奇。
陳龍收了手掌,杯子裏麵的酒水很快平靜下來,他端起酒杯,遞給龍振國,笑眯眯的說道:“老班長,你喝一口這杯酒,看是不是燙嘴。”
龍振國欣然接過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果然是滾燙滾燙的,不由得連連點頭,非常欣慰:“阿龍,沒想到7年不見,你竟然學會了氣功,非常了不起。”
“我答應你,你可以試著給你嫂子用氣功治療一下,如果能夠把你嫂子的啞巴病治好,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為你做牛做馬,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
陳龍哈哈一笑:“老班長,那就這麼決定了。吃過飯我就給嫂子治病。”
當下,幾個人很快就吃了飯,都期待著陳龍給苗翠娥治病。
陳龍治病也非常簡單,哪兒有問題就在哪兒下手。
既然是發聲器官神經受損,那就是喉部的位置。
他讓苗翠娥躺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她身邊,伸出手掌,輕輕按摩著她的喉部。
隨著他輕輕的按摩,一股熱流湧進了苗翠娥的喉嚨。
她閉上眼睛,感覺很舒服,愜意的享受著。
龍振國、周鵬飛、月月都圍在旁邊,一眨不眨的看著,屏聲靜氣,生怕影響陳龍發揮功力。
十幾分鍾之後,陳龍停了手:“嫂子,你感覺怎麼樣?”
其實他心裏也沒有把握。
自己對醫術一竅不通,完全就是按照九陽秘籍上的說法來做的。
苗翠娥坐起身來,下意識的說道:“好哇,感覺很舒服。”
龍振國大喜:“翠娥,你能夠說話了!你真的能夠說話了!”
陳龍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按照九陽秘籍的操作,完全是可以的。
雖然苗翠娥的說話還不清楚,跟正常的人說話還有很大的差別,但是比起原來,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苗翠娥也明顯發覺自己比原來好了很多,站起身來,激動地抓住丈夫的手臂:“老公,我可以說話了!”
“是啊,你可以說話了!”
龍振國忍不住滿心的歡喜,抱著妻子,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苗翠娥激動的撲進丈夫懷裏。
夫妻倆緊緊的擁抱。
陳龍跟周鵬飛站在旁邊,相視一笑,都為他們感到高興。
月月坐在輪椅上,看著父母那麼恩愛,高興得舉著雙手歡呼。
好一會兒,苗翠娥離開丈夫的懷抱,對著陳龍,撲通一下,直挺挺的跪在他麵前。
陳龍急忙將她扶起:“嫂子,別這樣,千萬別這樣!”
苗翠娥站起身來,淚眼朦朧,充滿了感激:“阿龍,謝謝您!20多年來,這是我第一次開口說話!您幫我實現了20多年的心願!”
陳龍笑道:“嫂子,你太客氣了。在部隊的時候,老班長對我有恩,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老班長,我早就死了。現在我有能力為你們做點事情,是完全應該的,也算是報答老班長對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