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對無辜的群眾和行人造成誤傷,對酒店門口的攤販進行清場。
包括門口的兩個保安,也都換掉了,兩個警員穿著保安服代替他們。
這會兒,紅蜘蛛跟薛明誌毫不知情,兩人在安順鎮玩耍了一天,開始驅車回城。
幾乎同時,陳兵開車趕到了渝州,緩緩通過高速公路的收費站,林仙兒拿起手機,開始跟丈夫打電話。
陳龍跟嚴鬆坐在自己的小車裏麵,正在全神貫注的監視著進入酒店的車輛和行人,手機響起來。
他看見是妻子打來的電話,連忙接聽:“喂,仙兒。”
“阿龍,我已經到渝州了,你在哪兒?”
陳龍吃了一驚:“什麼?你已經到渝州了?你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幹什麼?你在渝州有危險,我當然不放心,無論如何我要待在你身邊,萬一你有個什麼好歹,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仙兒,我沒有危險,一點危險都沒有。我們現在已經做好了套子,等著凶手往裏麵鑽呢。”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已經到渝州了,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你一個人過來的呀?上次你去錦蓉的教訓都忘了,你怎麼這麼傻呢!”
陳龍既關心,又生氣。
他完全沒有想到,老婆居然會跑這麼遠來找他。
這可是差不多1000公裏呀,跨了省的。
“不是,我跟阿兵。阿兵開的車,我們現在剛剛出了收費站。”
陳龍鬆了口氣,有弟弟在,當然沒有問題。
他對著手機說道:“仙兒,我住在渝州大酒店,你跟阿兵先去渝州大酒店,我待會兒過去找你們。”
“阿龍,你在做什麼?”
“我在跟警察一塊兒執行任務,很有可能今晚上就會抓住凶手的。”
“你不會有危險吧?”
“沒有,我身邊全是警察,怎麼會有危險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讓嚴隊跟你說幾句話。嚴隊,我老婆跟弟弟不放心我,從大老遠的龍州跑過來看我,你跟他們說兩句吧。”
陳龍將手機遞給了副駕上的嚴鬆。
嚴鬆接過手機說道:“仙兒你好,我是渝州警局重案大隊的隊長嚴鬆。”
林仙兒連忙說道:“嚴隊長,您好。我丈夫現在沒事吧?”
“仙兒,你放心,阿龍一點事都沒有,正在跟我們一塊兒抓捕凶手。我們已經找到了凶手的下落,做好了口袋,等著她往裏麵鑽。”
“謝謝嚴隊,那我就放心了。嚴隊你告訴阿龍,我跟阿兵去渝州大酒店等他。”
嚴鬆便將手機又遞給了陳龍。
陳龍已經聽到了妻子的談話,說道:“仙兒,你跟阿兵快回渝州大酒店,美芝姐他們也住在渝州大酒店,你們在渝州大酒店等我,隻要我這邊抓到了凶手,就馬上回酒店找你們。”
林仙兒答應著,道了拜拜,掛掉手機,告訴陳兵往渝州大酒店開。
陳兵也是第一次到渝州,當然不知道渝州大酒店的位置。
他把車靠在路邊問人。
路邊有幾輛摩托,其中一輛願意給他帶路,20塊錢。
陳兵當然答應。
於是摩托車走在前麵。
他開著小車跟在後麵,不快不慢的往渝州大酒店開去。
陳龍掛掉手機,又跟姚美芝打電話。
姚美芝這會兒剛剛在飛馬公司考察完畢,對公司的硬件和環境都很滿意,跟王重山、肖建波等人握了手,準備回酒店。
手機響起來,她接聽著電話:“喂,阿龍。”
“姐,你還在飛馬公司嗎?”
“是啊。今天對飛馬公司進行了全麵的考察,我們都很滿意,準備擬定正式的合作條款。你那邊怎麼樣呢?阿龍。”
“我們已經發現唐薇的蹤跡,設下埋伏,準備抓捕。但是仙兒跟我弟弟到渝州了,我讓他們先去渝州大酒店,你去幫我安排一下。”
“好的,沒有問題。”
姚美芝高興的答應了。
林仙兒要來渝州,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
她昨天跟林仙兒打電話,就已經想到了。
作為妻子,如果知道丈夫在外邊有危險,還無動於衷的話,那肯定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她跟王重山、肖建波、梁振威、曾定海等人打了招呼,便坐著車,提前離開了飛馬公司,前往渝州大酒店。
這時,唐薇跟薛明誌已經快到了迎賓酒店。
陳龍剛剛放下手機,就看見一輛紅色小車向這邊開過來:“嚴隊,很可能就是這個小車。”
嚴鬆立即拿起對講機:“各小隊注意,兔子快要進窩了。”
酒店四周的警員立即加強了戒備。
沒一會兒,紅色小車開到了酒店門口停下來,但是並沒有人下車。
幾十雙眼睛都在暗暗地盯著紅色小車,隨時準備行動。
他們都看清楚了。
這輛紅色小車就是他們正在搜尋的那輛寶馬。
車牌和車標都是一樣的。
開車的是一個女人。
副駕上坐著一個男人。
毫無疑問,就是唐薇跟薛明誌。
嚴鬆坐在黑色小車裏,舉著對講機,壓低聲音說道:“各小隊注意,不要暴露目標,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動手。”
陳龍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這家夥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不開車也不下車?”
紅色小車裏麵,唐薇握著方向盤,踩著刹車,也皺著眉頭,一臉沉思的模樣。
薛明誌不解地問道:“薇薇,你想什麼呢?”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呀?”
薛明誌四下看看,一點感覺都沒有。
唐薇的目光充滿了戒備:“四周有一些陌生人對著我們看,門口的保安也換掉了,跟我們出門的時候不一樣。”
薛明誌滿不在乎:“寶貝兒,我覺得你過慮了,人家酒店換兩個保安很正常,保安不都是兩班倒嗎。”
唐薇輕輕搖頭:“不。昨天我過來的時候,包括今天早上我們出門的時候,兩個保安都是一樣的,偏偏這個時候換掉了,而且你看看這兩個保安的眼神,很犀利,警覺性很高,不像兩個普通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