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也點了下頭,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小靜,牛彪呢?你們有沒有他的下落?”陳龍隨口問道。
“高山供出了他的很多問題,尤其是販毒。我們已經請示上麵,發出了全國通緝令。目前在我們龍州,也在加緊搜捕。”
……
午飯之後,兩人回到警局,趙靜跟鍾大軍彙報了一下情況,鍾大軍表示同意,但是心裏沒底,隻是試試而已。
幾個人一塊兒前去看守所,提審朱定昌。
到了看守所之後,陳龍提出了一個要求:“鍾隊、小靜,我需要一個人單獨提審朱定昌,不需要其餘任何人在場,這個可以嗎?”
他不想當著警察的麵,說出朱定昌奸殺宋梅的事情,以免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鍾大軍愕然:“這怎麼行呀?不行不行,這不合規矩。”
趙靜問道:“你為什麼要單獨提審朱定昌?”
陳龍認真說道:“我不是警察,我本來就沒有資格提審朱定昌,朱定昌也肯定知道這個道理,如果我跟你們一塊兒提審他,主審人又是我,他肯定不會配合,結果跟原來一樣,肯定問不出什麼東西。”
鍾大軍點點頭:“阿龍說的有道理,朱定昌是個老江湖,老奸巨滑,他一定不會老實交代的。”
“那怎麼辦?”趙靜皺起了秀眉,看著陳龍:“就算你一個人提升朱定昌,他也知道這個道理呀。”
陳龍淡然一笑:“其實很好辦,你們把我抓起來,把我跟朱定昌單獨關在一塊兒,就符合規矩了,也能夠解決問題。”
“你不會在裏麵亂來吧?”
趙靜一臉擔心的樣子。
“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是來幫你們解決問題,不是給你們添加麻煩,還把自己套進去,我沒有那麼傻。”
鍾大軍點點頭:“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希望你能夠成功。”
朱定昌因為是個重犯,單獨關押在一個小黑屋裏,戴著手銬腳鐐,躺在一張很簡單的木板床上,打著哈欠,正要準備睡午覺。
這家夥雖然經過了幾次審訊,但是還沒判刑,隻是臨時關押在看守所。
咣當,房門打開了。
一個獄警將陳龍推進了房間。
朱定昌看見陳龍,驚了一下,翻身爬起來,愣愣的看著他,好像看一個怪物似的。
他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陳龍。
陳龍雙手揣在褲兜裏,慢慢的走過去。
朱定昌跳下床,害怕挨揍,下意識地往後麵退:“喂,你怎麼進來了?”
陳龍走到他麵前,一臉邪笑:“我殺了人,當然進來了。”
“你殺了誰?”
“雷霸、雷濤、雷震天,都被我殺了。”
“你撒謊,雷震天關在看守所,你不可能殺得了他!”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把雷震天殺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敢!”
朱定昌連連後退,已經退到了牆角。
他知道陳龍的厲害,現在想起來還後怕。
陳龍步步緊逼,滿臉輕蔑的冷笑:“嗬嗬,老子是警安部特別行動隊的,專辦疑難大案,專門懲奸除惡,沒什麼不敢的。”
“不可能,你不是警察,你隻不過是一個退伍兵而已!”
“豬頭,你見過身手如此高強的退伍兵,安安心心的窩在鄉下當農民嗎?”
陳龍說罷,兩隻手伸出來,十指如鉤,麵目猙獰,做出一副準備殺人的姿勢。
朱定昌大驚失色,喊叫起來:“救……”
剛剛開口,陳龍猛然撲過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朱定昌張著嘴巴,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一張豬臉很快就漲得通紅。
“豬頭,你殺了那麼多的人,老子也要讓你嚐嚐被殺的滋味!”
陳龍繼續使勁。
朱定昌的臉,漸漸憋成了紫色,眼珠子向外麵鼓凸,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陳龍看見他快要憋死,雙手一下子鬆開。
朱定昌得到了呼吸的機會,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
陳龍滿臉邪笑,等他呼吸一會兒,又使勁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如此三番兩次,十幾分鍾之後,朱定昌全身癱成了一團,軟軟地倒在牆角,奄奄一息,完全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陳龍蹲下身來,捏著他的下巴:“豬頭,你本來就長得很醜,尤其這兩顆獠牙,更是醜上加醜,老子幫你個忙,給你整個容,讓你變得稍微帥一點,或許就有女人喜歡你了。”
說罷,右手食指伸進去,硬生生地扳掉了一顆大門牙。
然後左手繼續掐著他的脖子。
朱定昌的嘴裏,不停的湧出鮮血,劇痛鑽心,但是又叫不出聲。
那滋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好一會兒,陳龍又鬆開了左手,將那顆血肉模糊的大門牙塞進朱定昌的喉嚨深處,笑眯眯的說道:“豬頭,你現在已經帥了很多,老子再幫你一個忙……”
朱定昌看見他的笑臉,好像看到了惡魔,渾身都在顫抖:“姓陳的……你幹脆殺了我吧……別折磨我了……”
“嗬嗬,殺你,老子還沒有玩夠呢,你殺了那麼多的人,尤其還有幾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老子要代表他們把你玩夠,然後再將你弄進18層地獄。”
“我……我沒殺人……”
“你敢說沒殺人。去年國慶節的第2天,也就是1999年的10月2號,龍州師院的大學生宋梅,是怎麼死的?”
“我……我不知道……跟我沒關係……”
“豬頭,我知道你會狡辯,但是宋梅被你奸殺的時候,她拚命的掙紮反抗,長長的指甲抓傷了你的皮肉,留在指甲縫裏,你讓幾個手下把她的屍體埋在師院後山的小樹林裏,到現在為止僅僅隻有九個月的時間,指甲還沒有分解腐爛,還可以提煉出你的DNA,你狡辯有用嗎?”
朱定昌的眼裏頓時出現了驚懼的目光:“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哼,因為你的一個手下被抓了,為了保命,什麼都說了。”
“誰,是誰?是烏鴉還是斑鳩?”
朱定昌下意識的問道。
“斑鳩。”
陳龍隨口說道,這個他真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