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遇到過蒼煒?”
聽到這句時,林風頓時驚訝不已。
他很難相信,那樣強大的蒼煒,是怎樣讓宋天從他手下逃/脫的。
“是的,我遇到過他,不過,那是在中期,蒼煒似乎還沒有那麼強大。”
“中期?你是說,資源還不是很充沛的時候。”
“沒錯,那個時候我和現在的窟窿樓主曹頃兩個人,聽說了中心之柱附近的資源無比豐富,於是我們就出發前往中心之柱。
但是在我們遇到了強大的凶獸,險些喪命的時候,蒼煒出現了。”
林風頓時眉頭一皺,疑惑道:
“你是說,是蒼煒為你們擊殺了凶獸?”
“是的,那時我和曹頃的裝備僅僅隻有一到兩個精良級,但是蒼煒的身上,已經布滿了精良級裝備,而且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赤冰分/身協同作戰了。”
聽到這裏,林風急忙問道。
“那麼,在那個時候,他的戰鬥力如何?”
宋天思索了一番,說:
“那個時候我們遇到的是一隻四百年修為的冰霜凶獸,但是卻被蒼煒一擊擊碎,可想而知他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
“既然如此,在那個時候,他有沒有對你們說什麼?”
“有,他隻對我們說了一句話。”
“什麼?”
“不要靠近中心之柱。”
聽到這裏,林風頓時陷入思考。
如果真如宋天所說,蒼煒在那個時候還算友好,但是在現如今,卻是這般扭曲。
林風屬實是想不通,為何蒼煒會變成這般模樣。
“對了,在冰霜巨獸被打敗之後,發生了一件很奇特的事情。”
“什麼事情?”
“冰霜巨獸的身體重組了。”
“重組?”
“是的,它被蒼煒打碎成一地的碎冰,但就是這樣,這些碎冰還是很快就聚集在了一起,凝結成了幾個人形大小的冰霜戰士。”
“那蒼煒是怎麼對付的?”
“蒼煒沒有動手,而是讓他的赤冰分/身衝了上去。”
“赤冰分/身,能打得過凶獸嗎?”
回想之前與赤冰分/身的對敵,其頭腦的簡單程度,甚至都不如幾百年的凶獸。
“可以,蒼煒對這些赤冰分/身做出了特殊操作。”
“什麼操作?”
“他讓赤冰分/身合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更加巨大的赤冰分/身。”
正說著,宋天慢慢抬起頭來,看著麵前的這個巨大赤冰分/身淡淡道:
“就和這個一樣。”
林風頓時一驚,看著麵前碩/大的赤冰分/身,林風淡淡道:
“那也就是說……”
“我們麵前的這個赤冰分/身,也是由無數小分/身所合成的。”
看著不斷掙紮的赤冰分/身,其引起的強大動靜,屬實讓林風感到不妙。
如果再次遇到赤冰分/身時,它們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好幾個這樣龐大的赤冰分/身,那必然是一件難纏的事情。
“所以,你對蒼煒,有什麼對策嗎?”
這時,宋天突然對林風問道。
“我想,大概是以多勝少,不過人數要精。”
“精?”
“是的,大概在四到七個人左右,不過我最好還是希望,最好不遇到蒼煒。”
宋天歎了口氣,道:
“是啊,我也不想碰到那個瘟神。”
抬起長qiang,對著麵前碩/大的赤冰分/身,宋天猛地將其拋出。
隻見一道青影沒入赤冰分/身/胸/口,其瞬間龜裂出無數巨大裂紋。
隨即碎裂開來,化為一地赤色碎冰。
回到楊巳的帳篷中,林風躺在了一張木板上。
看著手中的金屬塊,不及陷入思考。
這金屬塊中,究竟有什麼東西?究竟值不值得繼續拿著?
就之前隻用風火刀不斷燃燒,都沒有將其熔化這一點,就足以看到此物的極致,必然不是凡品,絕對遠超精良級裝備。
但是林風之前也嚐試過幾次,用了全身精良級裝備加持的全力一擊,都無法將這金屬塊破壞半分。
此時在自己手裏,顯然是發揮不出什麼作用。
既然如此,這樣的金屬塊在林風眼中,全然就是一個吸引赤冰分/身的定時炸彈罷了。
本想交給於鈿,讓他這個金屬大師進行鍛造。
但於鈿戰鬥力不足,一旦吸引了赤冰分/身,很有可能會有性命上的危險。
顯然將其交給於鈿,並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林風躺在木板上,久久未曾入睡。
正思索著,白狐突然跑了出來。
在庇護所中,白狐一般都處在休眠狀態,可長時間不用吃喝。
一般來說隻有林風將其喚出時,白狐才會從中/出來。
主動從庇護所中/出來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
“怎麼了?”
林風看著白狐,疑惑地問道。
“是不是餓了?明天我給你烤烤肉,你先忍一晚上吧。”
白狐看著林風,搖了搖頭。
以細嫩地白色狐腿,踩在林風的身上,走到了林風拿著金屬塊的手邊。
嘶——
白狐猛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吸入了什麼刺/激一樣,全身變得酥/麻。
林風見狀不對勁,連忙將金屬塊拿起。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摸了摸白狐的頭,讓它漸漸放鬆下來。
看著它的表情,似乎是出奇的享受。
“等等。”
林風頓時發現了什麼, 將金屬塊再次靠近白狐的口鼻。
嘶——
白狐又猛吸了一口,全身頓時一顫。
絲縷白氣從白狐體內慢慢溢出,第五條尾巴似乎有種要長出的意思。
見到這一幕,林風頓時一驚。
原來這金屬塊中,竟然還有能讓戰寵進化的物質。
怪不得會吸引極端凶獸,原來全然是因為裏麵的物質啊。
林風看了一眼白狐,本想讓它再進化一下,但看了眼白狐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於是便放棄了。
摸了摸白狐的頭,捋了捋它身上的白毛。
“白狐,你先回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我烤肉的時候再叫你。”
白狐卻搖了搖頭,顯然是還想要吸食金屬塊。
“不行,下次再說,這東西我還沒搞清楚,等我弄清楚了你想吸多少算多少。”
聽到這裏,白狐猶豫了一段時間,才點了點頭。
不過它並沒有回到庇護所中,而是趴在了林風身邊,蜷成一團,慢慢睡去。
林風見狀,不禁笑了笑,摸了摸白狐的頭。
“怎麼感覺像是在養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