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浩頗覺頭大。
“我去,神秘商店現在開啟,確定這不是在坑我?我這一點點可憐的積分能從裏麵買到什麼?”
「那你可以馬上去掙積分嘛,想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掙積分,其實挺容易的?」
“確實是容易,但也很容易踩到地雷啊!”
係統音變得極為腹黑,「我可管不著,神秘商店你也知道,之前隻開啟過一次,而且下一次開啟的時間連我也不知道。」
——臥槽?這特麼是什麼狗屁商店?完全就是看心情,還是趁早關門吧!
“好好好,反正現在剛剛入夜,小姐姐再找找有沒有大單子。”
「有啊,我都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對於脫單的需求這麼高,我給你看看,這一下午的訂單有多少。」
係統第一次將後台任務調出來,放在任元浩眼前。
任元浩抬頭看去,隻見十數條各種顏色的信息以滾動的方式呈現。
“小姐姐,任務的顏色表示什麼。”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係統會根據雇主的信息,判定危險指數,白色的相對來說比較穩定、紅色的表示有一定風險,暗金色的表示最好不要碰,極大的可能踩到地雷。」
任元浩掃了掃任務,危險係數最低的也在百分之三十以上,也就是說,餘悅這個訂單任務已經算是最低的了。
——臥槽,最低風險的任務,我都差點被那個什麼威爾士幹掉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豈不是更容易嗝兒屁?
「係統已經給你挑了這個時間點可以去做的任務,大概有如下三個,兵器鍛造女、酒吧女招待、曼達拉基因活體實驗失敗女~」
係統小姐姐將難度係數分部標出。
“難度分別為三顆星,四顆星,五顆星,風險指數四十、四十、八十~,這尼瑪最後一個絕對是雷吧!”
「當然,你作為一個新人,這麼早就去接觸那種人,當然會引人懷疑了。」
任元浩心裏是想選擇那個雷,畢竟那樣的女人,想必活一天是一天了,能夠有一個男友陪她走完最後的時光,大概是她最後的奢望,哪怕是幻影,她也知足,這樣的任務,本就顯得決絕。
「我建議你選擇第一個,穩妥一些,說不定還能掌握灰狼的一部分秘密,而且,看到訂單任務右下角的那個金色箱子圖標了麼?」
任元浩的目光移到係統小姐姐所說的方向,果真看到金色箱子的圖標。
「那代表著,可能獲得未知道具。」
——臥槽,這特麼還帶隨機爆裝備的意思?
「總之,神秘商店你千萬不要錯過,裏麵說不定會有解決你三屬性真氣的丹藥,亦或是秘籍,更有可能會有類似鮫人淚、玄黃珠的神物!」
任元浩渾身一震,如果能夠從裏麵得到能夠容納金屬性,亦或是木屬性的容器,自己身體的狀況必將大有改善。
可是,他忽然想到西陵市那個暗巷裏的老者前輩所說的,人體極限,隻能吸收三種真氣,除非打開心靈感應亦或是更高的阿賴耶識,可是,饒是以他的修為,終其一生也卡在三屬性之上,沒有半點進境。
一想到這裏,任元浩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
“小姐姐,你能不能解我心頭的疑慮?”
「什麼疑慮?」
“這世界上,既然存在著五大屬性的真氣容器,也就是說,遠遠不止我身體裏的那兩種,可對?”
「沒錯,不過,至今除了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老乞丐以外,我還沒有見過。」
任元浩麵色煞白,又道:“如果說,有人悟出了心靈感應和阿賴耶識,豈不是會四處掠奪擁有另外兩種容器?”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那個老乞丐開悟了,一定會來搶奪你體內的容器?」
任元浩點了點頭,“畢竟五屬性真氣的引誘實在是太大,力量帶來的引誘,足以讓人喪失理智的吧?”
「想多了,那些容器和異能者身體裏的異能核不一樣,絕對無法被剝奪,除非自然死亡,脫體而出。」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稍稍安心了一點,好吧,就聽你的,選擇那個什麼兵器女吧。”
……
任元浩從來沒有享受過自己能夠選擇訂單任務的待遇,而當他選擇了任務之後,此時正在酒吧裏喝著悶酒的女人也在同一時間接到了消息反饋。
女人搖晃著酒杯裏的紅酒,看著手機裏出現的短信提示,——滴滴脫單業務員龍嘯天即將趕到,祝您脫單愉快,退訂請回複TD。
“這什麼狗屁脫單係統,該不會是唬我的吧?”
女人繼續喝著紅酒,酒精能夠麻痹腦子的同時,也能讓她的靈感飄起來。
“來,幹!”
女人舉起酒杯,和身邊三個跟她一樣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撞著酒杯。
“看、看來大姐大這次真、真的碰到難題了。”
頭發起碼一星期沒有打理過的男人已經喝得昏天暗地了,酒杯尚未碰到那個女人的酒杯,便往前栽倒過去。
“起來喝~馬爾諾,你這個懦夫,連一個女人都喝不過!”女人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將杯中僅剩的半杯,一並倒入了他的喉嚨裏。
這個叫做馬爾諾的男人難受得皺緊了鼻頭,全身如同青蝦般蜷縮起來,不僅將那半杯紅酒嘔出,甚至連中午吃下的青菜給嘔了出來。
“我去,不至於吧!”
女人抖了抖酒杯,笑得放肆,一些酒客看戲般圍攏過來,也跟著一道發出哄笑聲。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覺得自己的金色馬尾被人從後麵拽住了!
正詫異間,準備回頭就是一肘子,可是,剛剛轉身,便看到三個彪形大漢舉著比她的臉還大的拳頭。
“死女人,終於逮住你了!”
“喂喂喂,你們三個,我認識你們嗎?”女人的臉在舞池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白,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白種人。
“你不認識沒關係,自己做的武器總是認識的吧?”
為首的男人將一件滿是被利器撕裂的防護服扔到她麵前,冷冷的說道:“知道你製造的東西害了我們多少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