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任元浩心急如焚的望著大廈電梯口,卻始終不見王欣出來,正好,那位冰淇淋師傅打來了電話。
“喂,是王欣小姐嗎?”
“不是,怎麼了?”
“哦,麻煩您把電話交給她,我要親自向她道謝。”
“她去給你的老主顧送冰淇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先照顧好你女兒才是。”
“老主顧?我沒有什麼老主顧啊?”
這話一出,任元浩頓覺事情不妙,又接著問道:“對麵的王氏集團大廈裏,不是有你的老主顧?”
“沒有,我才搬到這裏不過三四天,還沒老主顧呢,我~”
任元浩根本沒等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疾步如飛,閃身便鑽入電梯之中。
由於是午休時間,中間倒也順利,約莫十來秒,任元浩便步入七樓。
剛剛踏進辦公樓,他便被先前和他一道來買冰淇淋的男人擋住了。
“喂,你沒長眼還是怎麼的?沒看見閑人免進麼?”
男人故意拔高了音量,那些正在午休的家夥瞬間被他的聲音驚醒。
同時,他也在提醒躲在辦公室裏,對王欣圖謀不軌的眼鏡男。
“我數到三,立刻從我麵前讓開。”
任元浩眸子裏宛如騰起一股殺氣,可麵前這個男人並沒有打算讓開,而是喊了一句‘保安’!
話音未落,任元浩揪著他的衣領,像是扔垃圾一般,往右側辦公桌砸去,資料文檔立時被掀翻,一片狼藉。
一個身強體健的保安從腰間取下電棍,這是他的地盤,他自然容不得任何人撒野,他高舉電棍,如猛虎般朝任元浩撲來。
任元浩不退反進,右腳跨出一大步,右手緊接著使出寸勁,拳風甫一落在保安右手手腕,立時聽得一陣骨骼斷裂之聲,那保安瞬間委頓在地,痛苦嚎叫。
一些辦公室職員見此殺神,勃然大怒的朝他們走來,一個個縮到房間角落,瑟瑟發抖。
“我問你們,一個大概這麼高,帶著厚厚的邊框眼鏡的男人在哪裏?”
眾人一聽他是來找主任的,齊齊指向王欣進入的辦公室。
任元浩的眼神仿佛是要吃人,抬腳正要踹開辦公室大門,卻見眼鏡男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媽的,敢來我們王氏集團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馬上給我滾出去!”
“哼,你也知道這是王氏集團,我給你三秒鍾時間交人,否則,你這個主任怕是立馬下台。”任元浩目光如炬,氣勢咄咄逼人。
眼鏡男伸手推了一把任元浩,發現對方竟跟一堵牆似的,紋絲不動,臉上頓時無光,仗著主任的身份,一臉凶相的吼道:“交什麼人,你這下裏巴人,這裏可是老子說了算,你以為你是誰?王氏集團老總?還讓我下台,省省吧!”
眼鏡男為了挽回一點顏麵,正要伸手朝任元浩的臉部拍去,不料任元浩速度更快,一把伸出左手,便卡住眼鏡男道手腕,一點一點發力!
任元浩伸出三根手指,冷聲道:“三!”
“你特麼放開我!”
“二!”
任元浩手上的力道瞬間加大,骨骼脫臼般的痛感幾乎令眼鏡男暈厥過去。
可是,眼鏡男好不容易騙到一個尤物,下半身的火氣瞬間給了他勇氣,再說了,他不相信對方敢真的下死手。
“一,時間到,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
任元浩話音剛落,手上的力道全開,隻聽得又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那眼鏡男疼得眼淚直流,一把又被任元浩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另一張辦公桌上,某個員工的開水濺落在他的臉上,疼痛更甚。
任元浩一腳踹開了大門,隻見王欣波西米亞的長裙下擺已經到達膝蓋位置,而且隨他如何呼喊,就是毫無反應!
不敢想象,如果任元浩晚來一會兒,會發生如何難以挽回的事件!
任元浩幫著將王欣的衣物整理了一番,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眼鏡男暴起發難,板凳的一角,登時砸到自己的後腦。
他踉蹌了兩步,隨即伸手摸了摸後腦,隻覺粘稠的液滴不斷往外溢,頓覺天昏地暗,竟是昏死過去。
那眼鏡男看了,也嚇得扔掉了板凳,正要逃,卻發現門口多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王八蛋,王氏集團有你這種敗類,真是莫大的恥辱!”衣裝革履的男人伸手將眼鏡男攔住。
“你特麼又是誰,敢在這裏指指點點!老子剛才完全是正當防衛,老子可是主任,手段多了去了!你能奈我何?”
“很抱歉,你現在已經不是主任了。”男人抬手一揮,便從後麵進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各自攙扶一人,迅速離去。
“喲,請問你是誰,老總?”
眼鏡男哈哈大笑,可當他看到對麵的男人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白色卡片的時候,瞬間傻眼!
“王氏白卡,你是,你是誰!”
“意圖對王氏集團千金不軌,你這輩子算是完了,我勸你自己去自首,別逼我出手幹預,哦,對了,以後萬一還能從裏麵出來的話,麻煩你把眼睛擦亮一點。”
男人淡淡甩下這句話後,便回到辦公大堂,高聲道:“從現在開始,分部整頓,主任位置待定,有德有才之人都有機會。”
甩下這句話後,男人這才皺了皺眉,快步離去。
此時,王欣二人被徑直送到了王氏療養部。
“高院士,我女兒情況怎麼樣?”滿頭銀發的王逸夫一臉擔心的看著躺在病床榻上的女兒。
高院士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略微停頓了兩秒,才慎重的說道:“不是寒脈的緣故,而是被下了迷藥。”
“媽的,那個混蛋,要不是這個年輕人,我女兒可就~”
“總裁,雖然小姐她沒事,不過此次寒脈迎來18載最狂猛的爆發,如果這道坎邁不過去,恐怕~”高院士欲言又止。
王逸夫作為王氏集團總裁,工作上,手段鐵血強硬,偏偏對於自己的女兒,極盡溫柔,如果可能的話,即使讓他把月亮摘下來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