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反虐打臉係統5

自穿過來就沒喘口氣,清璿的耐性即將告罄。

別說是何奈請她喝茶,就算是女皇請她即刻登基,她也不願。

清璿走遠,何奈看著她的背影,眼中起起伏伏。

“殿下,龍脈圖到手了。”憑空出現的影子語帶激動。

為了這份地圖,殿下忍辱負重,臥薪嚐膽,現在,總算得償所願了。

何奈卻無多大情緒,依然注視著清璿的身影,直至不見。

“收起來,聽我命令。”

影子一怔,不是該傳送回國,讓皇上即刻送新的質子過來,還三殿下自由嗎?

這份自由,殿下可是渴求了整整十年。

此刻,何奈眼中蒙上了一層陰影,不似麵對清璿時的光彩奪目。

“若敢私自傳送回國,誅滅九族。”

影子身體一僵,躬身應是。

即使殿下身處他國,卻絲毫不影響他操縱天元國某些事。

想起上次那件事,影子至今心有餘悸。

自那時他才明白,天元國眾人都低估了這位不能視物的皇子,等到他們窺清真相,恐怕都得付出慘痛代價。

回了寢殿,清璿讓人清理了床單,倒頭就睡。

機械獸暗搓搓冒頭,呼,憋死本獸了。趁主人睡覺,抓緊透透氣。

清璿睡得正香,有人卻睡不著。

鳳火火回府至今未醒,府上亂成一團,雞飛狗跳。

相府更是熱鬧非凡,陳林玉將陳子墨罰去祠堂,其他庶子見此,樂見其成。

一個個跑到陳玉林前表關心,假意求情,陳玉林窩著滿肚子火,卻無法發作,結果就是加重處罰陳子墨。

陳子墨在祠堂跪了一夜,再加上滴水未進,直接暈了過去。

加上其他人從中作梗,等陳玉林發現趕過去,陳子墨已經燒的隻剩最後一口氣了。

清璿未睡醒,就被人叫醒,接著便是各種預定流程,一番折騰下來,天已經黑了。

灌了口茶,清璿默默的想,要不要提早幹掉女皇,取而代之,從此過上時間自由的生活。

機械獸比清璿還興奮,舞動著厚重的尾巴,晃動著腦袋。

【主人,我舉雙手讚成,你天生就是當女皇的料,咱們一不做,二不休,開幹!】

清璿一手提起它的尾巴,【奮力攛掇我,你很反常。】

機械獸縮著腦袋,頓時就慫了,【主人,當了女皇,就可以娶……皇夫,你,不期待嗎?】

【你很期待?】清璿語氣危險。

機械獸直接裝死,不敢接話。

就在這時,有人求見,女皇派人送來一遝畫像,全是皇城未婚配的男子。

清璿看也未看,隨意的仍在一旁。

看著杵在一旁的男侍,清璿頓覺睡意全無。

昨天太累,沒顧上理會他們,現在必須得清理了。

所有男侍集結完畢,清璿視線從他們臉上逐一掃過。

她手指到處,那些神情散漫的便被拉了下去。

剩下的,便交由總管重新分配。

從此,璿璣宮男侍減半,所有男侍沒有皇女的命令,不得進入內室。

做完這些,清璿揉了揉太陽穴。

這詭異的女尊國,她至今無法適應。

被一群男人圍著伺候,她還真是無法淡定。

嗯,桌上的東西呢?

清璿仔細看了看,剛才母皇送來的那遝男子資料果然不見了。

清璿眼神陡然淩厲,偷東西偷到她的璿璣宮,膽子果然包天。

她召來總管,讓他即刻去查。

總管查了大半天,沒有查出端倪,便隨意推了個人出來頂罪。

清璿問了兩句便發現問題,總管頓時跪倒在地,呼天搶地的賠罪。

清璿警告他,如有再犯,決不輕饒。

總管感激涕零,連連表忠心耿耿。

清璿揮退所有人,進了內室。

原主這個皇女當的真是憋屈,不但在朝堂上沒有威信,就連自己的宮殿,也是漏洞百出。

原主能安然無恙的活那麼久,也是個奇跡。

困意襲來,清璿決定明天再抓那個大膽的賊。

隻要不是性命攸關的事,就大不過她睡覺。

正當清璿睡得正香時,她房間窗戶被推開,翻進來一個人影,赫然是一身夜行衣的何奈。

他大步走到床邊,伸出手摩挲清璿臉龐,眼中閃耀著光華。

看不見她的光彩,他竟第一次覺得時光是如此難捱。

如果,每時每刻能在她身邊……

這個想法瞬間占據他的心神,驅使著他索取更多。

他收回手,快速點了清璿睡穴。

隨即,他脫掉靴子和外衫,徑直躺到清璿身邊。

剛開始,他隻是規矩的躺著,雙眼釘在清璿臉上。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此,嚐試著伸出手,摟住清璿。

她身上的溫度,另他眷戀。何奈不再克製自己,完全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著清璿頭頂,滿足的閉上眼。

清晨,清璿醒來,總覺得哪裏怪乖的,可又沒有發現絲毫端倪。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召出機械獸,【昨晚,可有什麼異常?】

好不容易被主人主動需要,機械獸本該高興,可此刻它卻高興不起來。

掙紮了半晌,機械獸搖頭,【主人,一切正常……】

清璿眼神淩厲,機械獸強自梗著脖子裝硬氣。

【你學會消極怠工?】清璿揪住機械獸的一隻耳朵。

機械獸心裏委屈,卻趕緊認錯,【主人,你懲罰我吧……】

清璿冷哼一聲丟開它,【自我懲罰。】

機械獸立刻抱住頭,開始後空翻,雙眼淚汪汪。

清璿走了一天流程,回宮剛吃完飯,女皇又派人送來一遝畫像。

清璿渾不在意,依然將資料丟在桌上,看也沒看,轉身出了內室。

傍晚時分,清璿內室窗戶被人推開,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利落的翻進,抓起桌上的畫像就走。

清璿將此看的一清二楚,並沒有截住黑衣人,而是跟在他身後。

那人警覺性很高,繞著皇宮兜了一圈,才小心翼翼的轉進質子府。

何奈抓著畫像,一人立在他身側,一張一張為他解說畫上的人。

“皇女可都看過了?”

何奈問的認真,很是在意。

那人小心的答:“不曾。”

“很好。”

何奈嘴角露出笑意,手一鬆,畫像悉數跌進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