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滅掉寵妃係統26

清璿剛疑惑完,何奈幾個流星步,便站到了她麵前。

“為什麼拒絕?”

何奈開口就是質問,帶著焦慮和不甘。

清璿一臉懵,她拒絕什麼了?

他最近好像沒跟她提什麼要求。

剛搜索完記憶,清璿就感覺肩膀一沉。

何奈的臉驀然在眼前放大,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當著這麼多人麵,他突然靠這麼近做什麼。

清璿剛要提醒他保持距離,就見他滿臉嚴肅。

“清璿,當我的皇後,不要拒絕,好不好?”

語氣前所未有的柔軟,帶著蠱惑和乞求。

身後眾人聽見,不禁大跌眼鏡。

向來霸氣果敢,說一不二的將軍大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情繾綣,這讓他們怎麼適應!

皇後?他想當皇帝?

清璿注視著他的眼睛,搖了搖頭。

皇後不僅意味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意味著責任和義務。

她一個隨時會離開的人,沒有那個資格。

何奈臉上的表情寸寸龜裂,眼中暗黑聚集。

“你不願意?”聲音中滿是艱澀和痛苦。

“不,我是不能!”清璿偏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不能?”何奈低喃。

他的臉上閃過多種情緒,最後歸於平靜。

他放開清璿,眼中閃著勢在必得的光。

“你是我的女人,無論何時何地,任何人都休想改變!”

類似宣誓主權的話說完,何奈臉上全是霸道和狠厲。

仿佛清璿敢一個不答應,他就會扭斷她的脖子。

清璿依然淡漠,“你這樣,完全就是一個得不到滿足的土匪。”

“哈哈哈!”

何奈突然大笑,眾人雖然莫名其妙,卻不約而同後退。

從這樣的笑聲中,他們隻感覺到危險。

何奈揮手,命令眾人退下。

眾人疾步離開,仿佛身後有催命鬼。

亭子裏隻剩下兩人,何奈逼近清璿,“為了你,我變成土匪、流氓,都無所謂。”

清璿抬起右手,精準的勾住他的脖頸。

“既然你誌在天下,後宮豈會少了美人,肥環燕瘦、容貌才情,任你采擷,何必糾結於我?”

何奈再次拉近兩人間的距離,彼此的氣息在鼻端縈繞,似一對低語的戀人。

“我隻要你!”何奈語氣堅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試試?”清璿眉毛上挑,帶著冷傲的挑釁。

何奈額頭挨上清璿額頭,嘴角微勾,“怎麼試?”

清璿迎著他的目光,“我來安排。”

何奈咧嘴一笑,“好!如果我通過了你的考驗,你就做我的皇後,不準反悔。”

“皇後不能,妻倒是可以考慮。”

“成!”何奈瞬間被喜氣縈繞,開心的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

清璿放開他,剛要出涼亭,就被他拉進懷裏。

“做……”清璿話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

“我想你了……”何奈也搞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即使她就在他麵前,他對她的渴望一絲不減,反而更加濃烈。

他不再猶豫,遵照內心的渴望,不斷將這個吻加深。

對他的接觸並不排斥,反而有種淡淡的莫名情緒,清璿伸出手摟住他。

何奈得到鼓勵,更加熱情如火。

許久後,他放開清璿,眼中盡是得意,“你很喜歡我!”

有嗎?她怎麼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結論。

見他太過歡喜,清璿難得“仁慈”,沒有當麵反駁他。

何奈起身,眼中滿是眷戀。

真不想離不開她,但想到隻有站在那個高位,他才能護她周全,便渾身充滿力量。

“等我……”等我理清朝堂事務,便全身心陪你。

清璿主動拉過他的手,“順路,一起走。”

何奈頓時喜上眉梢,露出了八顆牙。

第一次見兩人同框,還是牽手並肩,宮人們伸長脖子,爭相圍觀。

何奈的手下,則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

他們仿佛看見何奈周身冒著幸福的泡泡,刺激的他們狼血沸騰。

有美在懷就是不一樣,不行,他們也得趕緊去找美人。

何奈發現,接下來的時間,手下議事、辦事的效率奇高,簡直可以成為曆史之最。

清璿知道這一段時間的暗潮洶湧,政權更迭,但卻沒有流血,沒有傷亡,和平嬗變,這就足夠了。

其他的,她懶得去理會。

自從知道何奈以漢王等人為要挾,逼迫城外的三十萬大軍投降,順利收編,清璿就派人將玉璽送到了他手上。

她很久都沒有踏足這裏,現在,她有一件重要的事做,才會出現在這裏。

何奈早就交代過,她所到之處,如他親臨。所以,眾人見了她,都很敬重。

清璿叫來擬旨太監,照她的吩咐擬聖旨蓋印,印發整個南朝。

朝堂上風雲變幻,地方卻相安無事,百姓免於戰亂流離之苦。

當知道這一切都是何奈的功勞後,人們都對他稱讚有加,敬奉如神明。

一聽是為他采選後宮,為他的登基做準備,便紛紛如打了雞血,比自家兒子結婚辦喜事還要積極。

因此,史上最詭異的一幕便出現了。

上至達官貴人,下至黎民百姓,凡是有女兒的,都爭著搶著往宮裏送,還生怕自家落了人後。

但凡誰家女兒沒選上,一家老小都抱頭痛哭,像是被上天拋棄的可憐孩子。

就在這時,都會有官差上門,為他們送上一封銀子,以示安慰。

封銀的數量並不小,夠窮苦人家吃喝一年。

當然,這都是清璿交代的,用的銀子當然是武文轍小金庫的。

反正他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還給人民也是應當的,清璿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

人們不知道還有這一層,都當是何奈的仁慈,對他更加感激涕零。

何奈知道後,心情複雜至極,胸口總像拱著一團火,讓他做什麼事都不能紓解。

好不容易捱到議事完畢,他直接運起輕功,一路來到清璿的養心殿。

直到將人抱在懷裏,他胸口的火才漸漸熄滅,歸於寂靜。

清璿睡的正香,被他一打擾,完全清醒,不覺有些火氣。

“出去!”淨打擾她睡覺,簡直不像話。

何奈卻笑得歡暢,無賴的理直氣壯,將人摟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