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九英看著心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身下的鮮血刺激了戰九英,心兒是一個可愛的寶貝,是這個可愛的寶貝讓失憶的他體會到親情的可貴,把他冰冷的心一點點融化。
心兒的暖,對戰九英的影響很大,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心兒就這樣死去!
砰!
戰九英直接弄斷了綁著自己四肢的鐵鏈,就算是鐵鏈深深地把他的皮肉抹掉了,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他也不在乎。
“你.......”保鏢們驚恐地看著戰九英,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把這麼堅硬的鐵鏈給弄斷了。
“抓住他!”葉連看著戰九英一步步走進,他身上嗜血的氣息,冷得要將人給吞沒了。
保鏢們蜂擁而上,戰九英隻用了幾招就把他們打得趴下了。
戰九英朝著葉連走了過來,戰九英陰鷙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葉連害怕了,舉起槍對著戰九英的胸口開了一槍。
戰九英隻是悶哼一聲,像是沒有感覺到疼一樣,直接走了過來,俯身把躺在地上的心兒抱了起來。
戰九英抱著心兒冰涼的身體,心一點點下沉:“心兒寶貝我們回家!”
戰九英單手抱住了心兒,以很快的速度奪了葉連手裏的槍,一槍打在了葉連的腹部。
“你......”葉連難以置信,戰九英的速度居然這麼快,居然能夠一下子奪了自己的槍,可見戰九英是有多厲害,畢竟戰九英當年是特種部隊的佼佼者。
葉連疼得暈死了過去。
戰九英的槍口對著葉連,他真的很想這樣一下子了解了葉連,可是.......
要是就這樣讓他死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他不會就這麼讓他死的,他會留著葉連的命,慢慢地折磨他。
戰九英轉頭看著這地下室,看見一個監控,他用槍直接打爆了。
“來人啊,有人逃跑了,總統大人受傷了!”總統府裏操控監控的人大聲喊道。
戰九英抱著心兒出了地下室,一下子就被總統府裏的人包圍了。
“大膽狂徒居然敢傷害總統大人,拿命來!”槍管紛紛對著戰九英。
戰九英冷笑一聲:“你有命就來拿!”
如此狂妄不羈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皺起了眉頭來,這個人真的很猖狂。
砰,又是一聲巨響,就聽見有人吼道:“有人攻進來了!”
戰九英聽了,心裏一喜,趁著他們不注意,抱著心兒就躲在了一處隱蔽處。
他伸手試了試心兒呼吸,感受到心兒微弱的呼吸,戰九英的心落了下來,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要是心兒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了?
“心兒謝謝你,謝謝你沒有死!”戰九英激動地抱著心兒哭了起來。
戰九梟打了進來,找到了戰九英,看見心兒一身是血,而戰九英這個大的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去,伸手把女兒抱了過去,愧疚地看著戰九英:“對不起阿英!”
“不用說對不起,我自願的!”說著戰九英就往前走了,走了兩步他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阿英!”戰九梟喊了一聲,戰九英徹底暈死。
心兒和戰九英被送進了醫院。
戰九英的情況嚴重一些,而心兒隻是破了腦袋,流血過多,沒有什麼大問題。
季夜親自主刀給戰九英做手術。
手術經曆八個小時,戰九梟和沐橙守在外麵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們死死地盯著手術室門口,想要看到戰九英被推出來。
在戰九英和心兒被推出來的時候,戰九梟和沐橙趕緊迎了上去:“他麼怎麼樣了?”
沐橙和戰九梟異口同聲地問道。
他們沒有問心兒怎麼了,或者是大哥怎麼了,這樣問說明戰九英在他們的心裏占著很重要的位置。
“英哥的情況要嚴重一點,心兒失血過多,調理好,明天就能醒來!”季夜說道。
戰九英和心兒被推進了病房,兩間病房相隔可以方便照顧兩人。
戰九梟去守著戰九英,沐橙則是守著女兒。
心兒半夜做了噩夢,嘴裏一個勁兒地叫著大伯,不要,大伯,不要。
還哭得那麼傷心,沐橙聽得心疼,想知道他們被擼去的時候到底是經曆了什麼事?
沐橙突然注意到心兒的小手臂上有一個很大的針尖,而且她的整條小手臂青紫了一大片,沐橙火突然就升了上來。
沒一會兒護士來給心兒換吊瓶,沐橙就說道:“護士小姐,你們紮針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兒,我女兒的手都青了!”
“哦,是麼,我看看!”
沐橙把心兒的小手遞了過去,護士小姐一看,說道:“抱歉這位女士,這不是我們紮的,我們紮針的時候,肯定是不會把人弄疼的,這個針眼一看就知道是沒有考慮到病人亂紮的!”護士說道。
沐橙看著小護士的動作,也知道他們是不可能會把心兒的手臂弄成這樣的,那就隻能說明.......
沐橙心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心兒和軒軒自從出生以來就帶有特異功能,這都是遺傳戰九梟的,但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沐橙都不許他們在公眾場合秀自己的特異功能。
所以.......這是在總統府就出現的,是不是就說明這是葉連幹的?
葉連心裏很變態,還搞什麼設計,什麼實驗,他會不會抽了心兒的血拿去研究了?
想到這裏,沐橙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椅子弄翻了,嚇了護士小姐一跳。
“小姐沒事吧!”護士小姐看著沐橙說道。
“沒事,我沒事!”沐橙的心跳得很快,恐懼蔓延開來,她不想要自己的女兒變成葉連實驗的對方,她趕緊跑了出去,跑去了隔壁的病房。
和戰九梟說了這些情況,戰九梟過來看了看心兒的針眼,紫眸擰了起來:“這確實不像是專業的護士紮的針,而且......季夜也不會叫不專業的護士來給心兒紮針的!”
“啊九,你能不能想辦法把葉連抽到的血樣給毀了,我不想讓我們的女兒變成葉連變態的實驗對象!”就像是被等待著解剖的小白鼠一樣,她不想要女兒有那樣的命運。